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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曾經對她們所做的那般。 “啊啊啊啊————?。。?!” 張庭銳慘叫出聲。 蘇華殷蹲下來,那張精致的可以讓任何人心動的容顏上露出淺淺的柔和的笑容,修長白皙的手指挑起張庭銳的下巴,她輕柔道:“好好享受這最后的平靜吧,張主管?!?/br> 說完,她站起來,扭頭就走。 將她房間的房卡給一個男人,讓他半夜闖進她的屋子,行不軌之事,現在又在她的茶水中下藥,企圖控制她。 如果……如果不是自己還有點能力…… 蘇華殷的手慢慢的握成拳, 那么,被人輕賤、被人踐踏、被人玩弄、受人控制,生不如死的人就是她了! 蘇華殷冷冷地勾起唇角, 就憑他做過的這些惡心事,張庭銳死一千遍都不夠! 只是到底可惜了那團“青氣”,蘇華殷眼眸中略過一絲不舍,如果不是那天偶然救了那個女孩子,她還不舍得用“青氣”呢。 蘇華殷走出“紅水”,不遠處傳來女孩子崩潰般的哭叫聲,那聲音聲嘶竭力,仿佛將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發泄出來一般。 紫氣穿黑,隱成云星,即將成煞。 蘇華殷走近“紅水”旁邊的巷子,舒蓓蓓正發瘋一般在巷子里哭喊,她跌坐在地上,狼狽地無法形容。 蘇華殷走近了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舒蓓蓓,舒蓓蓓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樣,抬起通紅的眼睛看向蘇華殷,在看清楚蘇華殷那張精致完美的面孔時,嫉恨和厭惡在一瞬間充斥著她的眼眸。 “滾——!”舒蓓蓓嘶啞道,“你他媽想看我笑話?你也配?!老子動動手指就能玩死你!你他媽也配看老子笑話?!” 被人看到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還是自己瞧不上的人,剎那間,嫉恨和怨恨充斥著她的眼眸,讓她的眼睛在一瞬間就燒紅了起來。 舒蓓蓓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高高地抬起手,眼看就要扇過去,蘇華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扭頭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啪——!” 那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舒蓓蓓身上,在那一瞬間直接把她打懵了! 竟然有人敢打她?! “就為了一個男人,”蘇華殷牢牢地摁住她的手,把舒蓓蓓抵在墻上,冷冷出聲,“堂堂天冠娛樂的大小姐,就低-賤成了一個可憐蟲,像一個瘋子一樣見人就咬,就因為一個渣滓?” “你懂什么?!”舒蓓蓓瘋狂地扭動著,她的眼睛像是烈火在燃燒,她咆哮道,“你懂什么?!你生來長得好,你怎么知道一張平凡臉的感受?!你懂什么?!” “你知道我有多愛他嗎?!你知道我為了他付出了多少嗎?!你什么都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我為他做了那么多,他卻喜歡上了你,你很得意是不是?!你很得意是不是?!” “你什么都不懂——!” “我是不懂,”蘇華殷冷冷道,“你有錢,你年輕,你有學歷,你背后有個疼你寵你的父親,你可以任意妄為、恣意人生、瀟瀟灑灑,任人羨慕,” “而就因為一個渣滓,你活成了一個可憐蟲,”蘇華殷的眼眸里沒有一點情緒,平靜而冷漠,“他有妻有子,他背著你玩弄過無數女星,他從頭到尾都是骯-臟而令人唾棄的,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歡和留戀?” “我愛他——!”舒蓓蓓尖聲道。 “他愛你的財和權?!碧K華殷淡淡道。 舒蓓蓓劇烈的喘息,她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女人,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知道,這個女人說的,是事實。 蘇華殷的手指擦過舒蓓蓓的淚,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語氣頗為波瀾不驚,“你生下來就是天之驕女,任意妄為,瀟灑恣意,你有這個資本,你年輕、你聰慧、你有錢,你理應過得恣意而張揚,而不是為了一個男人,活生生把自己變成這么一副溫柔小意的樣子?!?/br> “你跟他在一起,快樂嗎?那么小心翼翼地討好著,快樂嗎?” “你曾經張揚肆意,雪膚紅唇,冷艷妖冶,活得精彩自信,讓人艷羨,那時候追在你身后的男人,有多少?”蘇華殷輕輕拍著舒蓓蓓的臉頰,“你再看看你現在,畫著所謂的清新淡雅的妝容,笑得小意又溫柔,這還是你自己嗎?” “平凡?不好看?你連自我都不要了,還奢望些別的什么?!”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卻非得去做依人的小鳥,” “舒蓓蓓,你是女王,歷經千山萬水,獨自熠熠生輝,如果一樁戀情需要靠委曲求全才能繼續,那么繼續下去,還有什么意思呢?” “你可以委屈一時,卻不可以委屈一世?!?/br> 蘇華殷掐著舒蓓蓓的下巴,并沒有用力,只是用一雙深黑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舒蓓蓓的眸子,鄭重而簡短,“別讓自己后悔,我的女孩?!?/br> 舒蓓蓓嗚咽一聲,只覺得心尖最柔軟的部分被人以雷霆之勢擊中,那姿態冷冽又溫柔,讓她在剎那間淚流滿面,她嘶啞道:“我只是不甘心而已!”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我付出了那么多,我費盡了心思,我一切都依他,我第一次那么認真,為什么卻是這樣的結局?! “有什么可不甘心的?不是他拋棄你,而是你不要他,丟了一個渣滓,你應該高興啊,”蘇華殷輕柔地拭去舒蓓蓓眼角的淚珠,柔聲道,“曾經有人告訴我,女孩子的眼淚是她們最寶貴的東西,珍惜她們的人不會讓她們流淚,而渣滓不值得女孩子哭泣?!?/br> “女孩子的眼淚,是最珍貴的,只能流給自己?!?/br> “告訴我,你的眼淚是為了自己而流,是為了曾經真摯、勇敢、無畏的自己,”蘇華殷的語氣很輕,低沉的聲音如同陳年的美酒,只一聲,便讓人迷醉其中。 “我是……為……了……自己……”當磕磕巴巴地說出這一句的時候,舒蓓蓓只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被抹殺消解,那種絕望的、痛苦的、掙扎的瘡痍都隨著那句話而遠離自己的身體。 記憶中,只剩下蘇華殷溫柔而鼓勵的眼眸,就像一束暖光,穿過層層陰雨,終于照-射至心尖。 黑色散落,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