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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嘴巴一沒門把,搞不好還會說他能力不行!媳婦要是敢說他那方面不行,晚上就好好地證明證明!巧克力的濃郁甜美沒入口腔,冰激凌的味道總算又恢復了往日的細膩柔滑。哼,大老虎只能有他一只兔子,不可以有其他兔子!宴會接近尾聲時,時針已指向十點,除了貓族的妖怪和長老告辭回去,豹一橫帶著兩位犯罪分子回去處理,其余的妖怪選擇在喵喵山住一夜。不得不說,鼠芷新建的別墅,比錦城的更豪華,更宏大,裝修得富麗堂皇,盡顯土豪本色,兔銘銘躺在軟軟的大床上就不想動了。大概又過了十多分鐘,鼠國慶送來了一個禮盒子,沒說什么,就直接走了。兔銘銘懶得動,從被窩里探出兩只長耳朵,像雷達似的掃了兩圈:“鼠王送來了什么呀?”盒子里是條精致的項鏈,還是個兔子形狀的,正合適兔銘銘帶呢。“凝妖鏈?!?/br>虎奕閉著眼感知著上面的能量,這條不管是做工還是妖氣都比殿堂上那名看護貓妖手里的那根貴重的多,給小兔子帶脖子上,定能有助于妖力的提升。虎奕瞇了瞇眼:“這是個好東西啊?!?/br>“鼠芷為什么要給我們這個呀?!?/br>難道要感謝他們救了大亮嗎……大亮是個連吃零食都會分享的好鼠精,是誰遇見都會救的!兔銘銘忍不住從被褥里爬出,匍匐至大老虎身邊,見那精心雕刻的形狀,不由驚嘆道:“還是兔子模樣的!”長得跟他本體還挺像!等到睡袍柔軟的質地蹭到了他的臉頰,虎奕的目光從項鏈上挪開移到了小兔子身上,入眼出是大片大片白嫩的肌膚,睡袍就這么松松垮垮地掛著,露出半片胸膛,虎奕從上往下看,剛巧能看見那兩顆若影若現的小紅櫻。睡袍很短,下擺只遮住了小部分,修長白皙的大腿支撐著圓滾滾的屁股微微向后撅起。“誰讓你這么穿的?”將小兔子一把抱起放至腿上,微微撩開睡袍,這下能看見得,全部給他看見了,媳婦本就是只純凈的白毛兔子,化形后也長得瘦弱纖細,虎奕平時只要稍稍一用力,細皮嫩rou的手腕上都能留下紅印子,可此時嫩滑的胸口只有兩處紅點,實在不勻稱,要是全身上下都是印子,那才好看。懷里小兔子翻來覆去琢磨著項鏈,冰冰涼的,冬天戴著會不會太冷了呀?聽見大老虎問的問題,眼里瞧著項鏈,嘴里跟著回道:“誒呀!我睡衣忘帶了,正好就拿你的穿啦?!?/br>以為是大老虎不樂意把自己的睡袍給他穿,還嘀咕了一句:“小氣巴拉的!”剛開始兔銘銘還專注著擺弄凝妖鏈,動作徒然就停頓了,后來小身子越來越僵硬,背后的寒毛如煙花般炸開,宛如電流竄動的酥麻感像條小蛇般在他光潔的背部上來回竄動。被收拾多了兔銘銘也知道危機感為何物,再不逃跑可要被吃得只剩下兔骨頭了,于是想盡辦法一掙一掙地企圖爬會小被子里,虎奕早就看破了,他一逃跑,就重新抱起來摔回了床上。“媳婦忘了?今天還答應過要給我生寶寶的,我們不做那事,怎么會有寶寶?”藍色腰帶在糾結間被扯了去,長長地絲綢緞帶垂落在床頭,剎那春光乍泄再也沒了遮掩,白里透紅的小身子攣縮懷中,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越發曖昧。“媳婦真好看?!?/br>虎奕撫下身,堵住了小兔子的嘴巴。“唔唔唔……”兔銘銘腦袋里的一根弦繃了,眼神漸漸失去焦距,只感覺像是被層層攀爬而上的荊棘緊緊纏繞住,綿綿不斷,縈繞不止。彎彎的月亮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藏入云層消失不見,再想要見時迎來了初升的朝陽。清晨,一縷縷淡青色的光芒透過沙質的窗簾傾斜而來,被褥里的小妖從里伸出細長且潔白無暇的臂膀往外頭抓了抓。將各個地方都摸過一遍后,發現什么都沒有,才迫不得已地鉆出個毛絨絨的腦袋瓜,裹著厚重的被子巡視一遍,怎么肥四,他的小衣服小褲子沒了!一定是大老虎偷偷拿走了!渾身粘粘糊糊的,兔銘銘的老兔腰都直不起來,只能在床上傻愣愣地緩了幾分鐘,臥室干凈明亮,沒有人,床旁還留有預熱,大老虎應該是剛剛才離開的!托起長長的耳朵凝神傾聽,浴室里有灑水的聲音,他在洗澡!立即掀開被子,遍地布滿痕跡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淡淡的紅色被雪白的肌膚顯得異常惹眼。腳趾陷入毛毯,像嫩藕芽兒似的,可惜還沒完全站立起來,兔銘銘腰一軟,摔了個四仰八叉。“誒喲!”摔倒的同時,有股熱流從體內涌出,意識到那是什么時,渾身如同火燒了般,一張小兔臉更是紅成西紅柿。混蛋大老虎!里,里面難受,還是快點在大老虎洗好澡之前找到衣服吧。翻翻找找許久后,才猛然記起昨天因為偷懶,就把小衣服小褲子統統留在浴室里了!怎么辦……眼看大老虎都要洗好了,兔銘銘又匆匆忙忙地以龜速艱難地挪上床,一捉急又牽動了身后的傷口,趴在床沿喘了好幾口粗氣,才一鼓作氣鉆進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打開浴室的門,瞧見寬大的床上還鼓著個小山包,以為是昨天晚上折騰媳婦太累了,到現在都沒醒,誰知還沒走近,就見小兔子的身體微不可見的抖了抖,心中暗笑。原來是醒了。“媳婦,怎么還裝睡呀?”大老虎發現了!兔銘銘每每裝睡每每被識破,屢敗屢戰又屢戰屢敗,自己還光溜溜的呢!生怕自己防線失守,于是決定先從氣勢上壓倒。“你……你幫我把小褲子小衣服拿過來!”一睜眼就對上虎奕含笑地眸子,本來的氣勢磅薄分分鐘被壓了下去,出口的話總有些氣虛。小兔子只露出了個腦袋和光潔細長的脖頸,脖頸上還留著昨夜纏綿的杰作,媳婦自己沒意識到,可身體卻誠實的表現出越來越不排斥做那事了,即使已經知道那是會生兔寶寶,是配偶才能做的事。以后生了寶寶,是不是能做更放得開點的姿勢呢?見大老虎沒反應,兔銘銘頂著紅撲撲的臉蛋重復了一遍:“你快幫我拿拿!”“媳婦乖乖,自己拿好不好?”可惜虎奕就是想看小兔子自己拿衣服,這樣才能欣賞白白嫩嫩的小身體沾了多少他的痕跡。任憑兔銘銘打滾撒潑,橫眉豎眼,小嘴巴撅得老高都沒用,不僅沒用,還換來了一個濕漉漉的吻,吻得他整只兔癟了吧唧的。“那你不許偷看!”全身都是紅印子,丟死兔了,不能讓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