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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他伸出手,“我言出必行?!?/br> 聞芊與他擊掌。 “成交?!?/br> 作者有話要說: 上班的第一天情緒低落,本來不打算說些什么…… 我的麒麟臂【哦不是】 我的手總是控制不住想來打點什么…… 這章開篇,果不其然大家的反應——男二! 哦嘻嘻嘻! 本文??! 不出意外!沒有男二! 【因為全世界都是女主的后宮?。??!?/br> 咳咳…… 新上場的角色,我就不劇透,大家往后看就知道了! 這本雖然題材和上本不一樣,但是不出意外后期的走向還是……【你們懂的! 基哥真的不是冷面冰山款啊【淚目 雖然他目前對女主一家子都很兇,可是你們沒發現他對自家兄弟【趙大哥】 特別的友善嗎! * 【感謝】 仙貝精的地雷。么么啾 第六章 楊晉的確是個爽快人,當天樂坊的監視便解除了,不過他也留了一手,安插了幾人裝作尋常百姓混跡在每日來觀戲聽曲兒的酒客當中,數雙眼睛藏在暗處,盯得人渾身不自在。 錦衣衛鬧騰了一場拍拍屁股走了,曹坊主還得忙里忙外的善后。 “咱們聽雨樓沒犯甚么事兒?!?/br>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人命官司?不存在的,您瞧錦衣衛那不已經走了嗎?” 頂著張笑臉迎來送往,一天下來面皮都快僵了,甚是辛苦。 不管怎么說,樂坊這場飛來橫禍總算平息下去,每天已能照常開門迎客,雖說生意不如以往紅火了,可也比一直被軟禁著要強。 難得有幾天喘息的時間,聞芊甚么也沒干,只窩在房中睡覺,而楊晉那邊也頗為寧靜,甚至給她一種此事將會不了了之的錯覺。 直到唐家老太爺壽宴的前一日傍晚,錦衣衛如期而至。 楊晉一行是欽差,平時住官驛,聞芊到的時候,他正在和施百川商議明天的計劃,旁邊的小幾上放著精致的銀絲盒子,約摸是壽禮。 楊晉抬眼見到她,頷了頷首,語氣平和:“坐?!?/br> “哥,那我屆時帶幾個人過去?” “兩個足夠了,人太多會顯得我們是有備而來?!彼愿劳晔┌俅?,繼而望向聞芊,“聞姑娘……送完賀禮后,唐府花園有歌舞、戲曲助興,到時你上水榭彈一曲,至于怎么和唐石搭上話,這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br> 他食指在桌上輕點,“我需要的,就是正午到晚宴之間的這段時間,能辦到嗎?” 聞芊沒有回答,卻反問道:“楊大人,如果唐總督真的有鬼,你帶一幫人前去賀壽,他必然會防著你,你確定能順利調查唐府?”唐石又不是傻子,明擺著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么,他肯定有所戒備。 楊晉忽然笑了笑,端起茶杯來,偏頭看她:“誰說我要帶一幫人前去賀壽了?” 聞芊皺眉:“甚么意思?” 施百川在邊上插話:“是我去?!?/br> 搞甚么? 拜帖上不是明明白白寫的“錦衣衛試百戶楊晉”么? 她帶著嫌棄且懷疑的眼神打量施百川,“你?唐石肯賣你這個面子?” “不是他去,是他假扮我去?!睏顣x放下茶杯,開口解釋,“明日,百川會借‘楊家二公子’這個身份給唐老太爺祝壽,而我則以杭州才子段玉的名義出席?!?/br> 被這出李代桃僵把愣了好一陣,聞芊不禁奇怪:“他假扮你,就不怕被人認出來?” 楊晉淡淡道:“我初到廣陵,此前又從未與旁人有過往來,他們憑甚么認得我?” 這么講是有緣由的。 一般而言,京官來地方辦事,當地的大小官員聽到風吹草動會提前到城門口迎接,或是前去官驛拜候,具體視官階而定,美名其曰接風洗塵,俗稱拜碼頭。 但楊晉他們是臨時來廣陵,一直低調行事,且到此地以后,他自己不去拜碼頭,也不讓別人來拜他,故而至今為止除了官驛的驛卒,廣陵城七品以上的官兒也就只知道楊大人家的二公子來了,至于甚么相貌——模糊不清。 “所以?!彼痪o不慢地說,“在這個計劃里,你和百川,都是替我掩人耳目的?!?/br> 聞芊暗暗唏噓,深覺官場黑暗,人心叵測,莫看楊晉一臉斯文很好欺負的樣子,耍起手段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粗略的安排已經有了,剩下的是細節,人不宜多,最主要的也就楊晉和施百川兩個,他拿出唐府宅院的地圖在上面勾勾畫畫。 桌上還攤著那幅人像圖,暮色四合的光線中,墨筆勾勒的中年男子顯得比白日里更加陰沉,眼窩凹陷,斜長的眉眼透著幾分詭異。 聞芊順手拾了起來,貌似隨意的問道:“這個人到底犯了什么事?” 楊晉聞言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畫紙,將筆擱下:“上一年寧王謀逆造反,你可知曉?” “聽說過?!?/br> 他嗯了聲,“他是同黨?!?/br> “此人名叫劉文遠,我奉命去眉州押他進京。途徑東湖的時候,他逃了,這才一路追到廣陵?!?/br> 聞芊揚起眉,恍悟般點了點頭。 怪不得這幫錦衣衛做事遮遮掩掩,感情是自己玩忽職守。 十幾個人高馬大的練家子還看不住一個弱柳扶風的病秧子——能耐。 * 從官驛的客房中出來,天已經黑了。 畢竟是個姑娘家,不太放心讓聞芊獨自回樂坊,楊晉命施百川先去雇頂轎子,在屋里尋了盞燈籠,送她往外走。 院內的燭火點得暗,他挑燈在前面引路,聞芊則靜靜跟在身后。 夜風料峭,立秋過后,早晚的溫度已有些涼意。 明月照著樹影,斑駁地投射在青墻上,遠處的瘦西湖岸飄來一段琴聲,婉轉連綿,帶著江南特有的溫潤與柔軟,彈的正是那首紅極一時的。 “楊大人好音律么?”她突然沒來由的問了這么一句。 楊晉并未回頭:“楊某粗人一個,不懂風雅?!?/br> 聞芊望著他筆直如松的背影輕輕笑了一下,輕聲道:“那真是可惜了?!?/br> 接觸了這么久,楊晉是頭一次聽到她這般語氣,說不清甚么感覺,但就是生出些猶豫來,好像不通音律對她而言是種無盡遺憾一樣。 各自靜默地走了一陣,他終于微微側頭:“我瞧你輕功挺好的,此前學過?” 聞芊淡淡地說沒有,“習舞之人多少都會點輕身功夫,比不上你們那些飛檐走壁的,只是能自保罷了?!?/br> 半晌只聽他嗯了聲。 聞芊唇邊蕩開笑意,狡黠道:“怎么,關心我???想沒話找話說,緩和氣氛?” 楊晉:“……” 他瞬間覺得方才那點猶豫簡直多余。 冗長的青石小徑終有盡頭,官驛門前掛著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