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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房子呢!咱們就說成本,單院一般都是八十兩,一共是8960兩,二進的,市價是二百兩上下,那就是16600兩,三進的六百兩就差不多了,67個就是40200兩,加在一起,總計是65760兩,這成本比田地可是就一個零頭,差不多都只有三分之一了,除了每年維護修繕用些銀子,怎么算怎么核算不是!還不用擔心天災什么的,多劃算的買賣。雖然這都是因為這房子在縣城,鎮子上什么的,所以價格和金陵比便宜些,才讓咱們有這么大的差額可以看到,可是不管怎么說,兒子都覺得,這當個房東還是很有前途的行當,還不像是鋪子那樣找人嫉恨?!?/br> 薛蟠拿著他的那個金玉做的小算盤熟練又迅速的巴拉著算盤珠子,邊算邊和薛訊說著這些個數據,這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下一跳??!看看這些房子,只要不是租不出去,還真是怎么看怎么合算,這個時候薛訊的腦袋都已經湊到了薛蟠的邊上了,一同看著那小小的冊子上一連串的數據。 “居然這么掙錢?我還真是沒想到呢!” “爹,這也就是咱們這房子多,而且還是抄家回來的,不怎么看重,這才有了這么大的利潤給您看,一般人家,多出來的房子,多也不過是一二套,有些個都是自家的別院,看著喜歡的,舍不得租出去的,這樣一來,自然也就沒有人知道這里頭的利潤了,再一個,好的院子,像是這三進的,若是自家住的,一般都是花園子什么的都齊備的很,這花草什么的有的還是很值錢的,若是家具再用的好些,這成本不是更上去了?也就是我們,這房子全是雞肋,看不中,又一時沒有賣出去,這才會專門放租,還有就是這房價的事兒,兒子這算的都是市價,這市面上買房子,賣房子,有幾個是按照這房子造價買賣的,多是折舊后的價格,一般來說,這造價最起碼比這市價要上浮兩成呢!若是這么算,也就沒有那么大的利潤了。說實在的,兒子當時還真是沒想那么多,只想著一時間賣不出去,干放著太虧了,索性租出去能掙幾個是幾個,權當是補一補咱們薛家這些年被貪的利息了,等著收了房租后,才反應過來,這里頭居然還能這么算,這么掙錢?!?/br> 薛訊眼睛亮??!夜里都能當燈泡用了,拿過了冊子,自己又算了一遍,然后眉眼都笑的皺了起來,歡喜的說道: “兒子??!這不甘心的好??!上回我還想著,這些個抄回來的東西,田地什么的還能整一整,或是置換,或是歸攏,再圍成幾個新的莊子,給咱們家多添了些田地,也是有用的,就是鋪子,也能查到咱們家那些商號里,就是這房子,實在是多的有些頭疼,還不好處理,一下子賣不出去,簡直就是放著浪費,又是需要人手看護,又是需要整修的,太麻煩,不想到了你手里,居然還整出了這么一手,好,實在是好,不愧是我兒子,這樣,既然你這宅子處理的好,那么那些不得用的下頭縣上的,鎮上的鋪子,要不也給你處置吧,說來雖然這些日子都給了下頭的商號,可是這些商號掌柜的,一個個都看不上這些鋪子,除了幾個上等縣的還能用,其他的都關著呢!你看怎么處理?” 兒子大了,那就該當大人用,更不用說這么精明的兒子了,不用那都是傻蛋,薛訊不傻,所以他索性把自己處理的不怎么滿意的鋪子也直接拋了出來,想著聽聽兒子的意見。 “怎么處理?爹,就那些鋪子,也就是那些管事們才看著好,就咱們家那些個大商號,做的都是大生意,怎么用的上!也真是怪不得掌柜的看不中了,就是兒子看著也好,不是鋪子小,就是位置偏的,能掙幾個錢,若是依著兒子的意思,除了每個縣留下個鋪子,其他的索性也全都租出去得了,哪怕只剩下五十個呢,就這鋪子的租金,一年怎么也能得回來一萬兩,咱們還不用費心,多好,到時候就有這個留下鋪子的掌柜每年替咱們收這鋪子的租金,多省事兒!就咱們家那些人手,哪一個不是精貴的,花了咱們多少心思□□的,用到這樣的小鋪子上,大材小用??!很不必浪費在這些事兒上,再不成,這些鋪子挑出幾個來,權當您給各個大掌柜的福利了,這才幾個錢,送他們一人一個,您還能多得些人心呢!若是看著少了,再不濟,還能把咱們這些個宅子也選了幾個好的,當成獎勵,就給那些表現好的,忠心的老下人,老掌柜,咱們抄奴才家那是大棒,怎么也該給給紅棗不是!” 薛蟠那是一心想當包租公,對著那些他看不上眼的鋪子,宅子,那是一點的心思都不想費,不過你別說,這還真是個法子,最起碼這當成府里的福利給那些忠于薛家的人這一點,薛訊還是很心動的,光是年俸怎么能體現出薛家厚待下人呢!這時候的人自家掙多少月例那可一般都不告訴別人的,可是這房子,鋪子不一樣??!這一拿出就是實實在在在那里擺著的,是讓人看得,要是這些下人們看到了這好處,那一個個以后豈不是會越發的上心為薛家做事兒!確實是個妥當的主意。 “說的不錯,數量多,質量不行,這鋪子多了也是個麻煩,還不如租出去,賞出去,恩,蟠兒,這事兒你既然出了主意,后面就不用管了,還是好生讀書的好,四月可就是府試了,爹還等著你的好消息呢!對了,確實咱們薛家的生意不能再擴張了,若是以后你做官了,沒了皇商的名頭,咱們家這么多鋪子確實看著不好,爹這就去處理就是,租出去確實不引人注意?!?/br> 話說完,薛訊立馬起身,準備往外走,才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過頭,轉身把書桌上剛才薛蟠算宅子的那個小冊子給拿了起來,一起帶走了,薛蟠傻愣愣的就在那里看著,一直到薛訊已經走出門口,這才煥然大悟一般哀嚎起來。 “爹,你怎么又這樣,過河拆橋的也太利索吧!我這花了多少心思??!啊,娘??!快來救救兒子??!兒子心疼死了?!?/br> 他這里跳腳,外頭薛訊卻權當沒有聽見,還遠遠的回了一句說道: “蟠兒??!這些個宅子前些日子的房租,爹權當是給你的零花錢了,你可不要亂花,如今也是大人了,很是該學著儉省些,你要知道,持家有道這四個字可不容易呢!” 這算什么,這是想用這銀子堵嘴?可是這好像是他自己掙的吧!好吧,要說堵嘴也是可以的,畢竟按照規矩,薛蟠那是幫著家里做事兒,這收了租子交到公中也是在理的,可是,可是,薛蟠苦著臉想到,當初爹可是說過的,這宅子都讓他全權處理了,掙了,虧了,那都是他的事兒,如今這么就不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