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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緊,確實從這甄費身上開始,慢慢的開始了結因果,若是弄得好,說不得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把自己兩個全脫身了。 “好,這法子不錯,總不能白忙了一場,善緣要結,因果也要了,沒的壞事全是咱們做了,這警幻什么都沒事兒,最后咱們兩個栽了不是!還要多想想自己??!至于這其他的,若是警幻來問,咱們就說,這人咱們搞不定,有本事她自己弄去,看她怎么辦!對了,牛鼻子,這金銀咱們可沒有,這可怎么好?“ “你腦子糊涂了不成?這世上別的能少,這金銀會少?無論哪處去化了來就是了。豪富之家多的是呢!“ “你才糊涂了呢。既然是了結因果的銀子,那里能這般去得,算了,這么的,平安州聽說有金礦,咱們趁著這甄費回家的空擋,趕緊走一趟,自己辛苦煉化出一些金錠也就是了,無主之物,咱們也能無牽無掛,不用為了這阿堵物再增加什么牽扯?!?/br> 兩人好不容易商量完了,立馬就開始行動了,第一個就是給甄費,對那個在稻草上睡覺的就是甄費,甄英蓮的老爹,被一首好了歌勾走的甄費,給甄費下了一個法術,然后又托著他,一路飛奔,到了江南的地界,尋了一處小廟,把人放下,之后這僧道二人就隱身了。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甄費醒來,看著他從迷茫到驚喜,然后對著這空氣行了一個大禮,轉身往著蘇州的方向行去,等著人走了,這僧道二人才又一次現身,轉身往平安州飛去。 “哎,我們真是命苦,這都什么事兒,給自己找麻煩?!?/br> “少說幾句,早點把這人安生好了,咱們也好少些麻煩。對了和尚,咱們給多少金子?” “他家原本有多少?既然做了,好歹把人家命里有的給全乎了,省的到時候麻煩?!?/br> “我算算,恩,這甄費原本命里是個鄉紳的命格,倒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不過好歹也是中等的人家?!?/br> “中等,怎么個中等法?是官宦中的中等,還是一般的中等?若是一般的,那咱們怎么也該讓他有個千畝良田,要是官宦的中等,咱們可就麻煩了,怎么也要弄個幾十萬家財才是了,要死了,這都是麻煩事兒??!道士,和尚一輩子都沒有沾過銅臭,不想這一次倒是要破戒了,這要是影響了修行,那可怎么好!” “你問我,我問誰去,算了,告訴你把,不用擔心了,不過是尋常中等的人家,這樣,咱們給他弄上兩壇子金子,湊個一千兩也就是了,有這么一萬銀子,比他原本被燒的時候還多些,總是能夠他一家子過活了,哎,說來這甄費也是因禍得福了,本該他一輩子積攢的家業,一下子全都全乎了?!?/br> “那,道士,要不多給點?做都做了,反正也不是咱們的金子,給了多些,說不得咱們還能多添幾分福德呢!好歹人家也受過苦了不是!” “恩,也行。。?!?/br> 風中傳出來的兩個人的說話聲,轉眼間酒吧甄費未來的命運給改了,從此想來甄家又能恢復往日的生活了。 另一邊的甄費也清醒了,滿臉的歡喜往著老家趕,不對,是先去了大如州,他想要去找他的妻子,告訴他,他們的女兒又下落了,只要在老家等著就能回來,他要帶著妻子回到那蘇州閶門,回到那一片廢墟的家,好等待著一家團圓。 薛蟠呢!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他身上的光暈似乎有多了那么一絲,沒有人知道,每一個人身上都有這樣的光暈,這代表的其實就是一個人的福德,是一個人功德的體現,薛蟠在改變他們命運的同時,他自己也在不斷的改變,那些功德就是最好的例證,只是沒有人能看到,沒有人能摸到。 第57章 拐子和英蓮 真不知道是甄費歷劫未滿,還是真的已經到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地步,這離開了一僧一道之后,行走了一日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那是身無分文,這可怎么去大如州找老妻? 好在這里已經是江南地界,他還能找到一些族人,說來這甄費其實和金陵的甄家還是同族,只是已然出了五服了,當日甄費也是中過秀才的讀書人,不然也不至于看到賈雨村這樣的貧寒士子就想著幫襯一二,只是他性子想來有個左性,不愛仕途功名,只喜歡閑云野鶴一般的過日子,在人情世故上也有些不怎么通,這才沒有繼續科考,和族人也因為他的性子,有些個齷蹉,稱不上和睦,故而當日家中遭了災之后,拉不下臉,也沒有想著去投靠族人,而是去了岳父家,只是不想岳父是個吝嗇之人,見著他不復往日的富貴,自然就沒有了好臉色,雖然他火災后好不容易通融官府,重新補辦下田契,在想要搬家時悉數變賣成了銀兩,看著還有些家當,可是到了大如州在他想著重新置辦家業的時候,卻被岳父糊弄,欺辱他不懂經濟仕途,用買良田的價格拿走了銀子,給的卻是一大片的薄田,這也是他灰心喪氣,一蹶不振,最后被一僧一道忽悠走的緣由之一。 如今他吃了這樣多的苦楚,又眼見著女兒有了消息,一心想著早日回家去,自然在沒有端著架子不知道變通的道理,匆匆的尋到一處族人家中,想著求助一二。 到底都是自家族人,一筆寫不出兩個甄字,看著他如今這衣衫襤褸的樣子,又聽說他這些年為了尋找女兒走遍各處,心下都動了些惻隱之心,再加上聽得是有了消息,想要去尋了老妻回老宅,族人們自然也紛紛相助,不說給他重新置辦了衣衫行頭,附近幾家族人親朋還各自出了些里力,湊了五十兩銀子給了甄費好做路費。 甄費看著這些族人,心下不由的有些愧疚,想想當年自己的所為,只覺得自己很有些不是,故而對著族人越發親近了幾分,并且說好了,等著自己重整了老宅,女兒歸來,就想著在家中辦個學堂,一來是能求個謀生養家的出路,二來也是從此安生,再不隨意外出的意思,族人們若是想托付子弟來求學的,大可上門,也算是他為族人們做些事兒了。 這幫助甄費的這一支已然是甄家旁支的旁支,雖然多少爺算的上殷實之家的樣子,可是下面的子弟們若想讀書,卻只能去一些外頭的學堂求學,沒有能力自己請什么先生的,這甄費雖然為人上有些不通,可是學問族人卻知道還是不錯的,比一般的學堂夫子強了好些。聽得他這么說,自然一個個歡喜的很。甚至有一個家中稍微富裕些的族人還把自己身邊的隨從派出一個,讓他跟著甄費往大如州去,免得甄家人讓那封家小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