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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十倍好?,F在他對景家好的方式,就是賺的錢一大半都砸進了景淵的公司里。幾萬塊,不算多,但對一個學生來說,也不少。印漓說他自己從沒擁有這么多錢過,但下一秒他就眼睛不眨地給了景淵。景淵沒有拒絕,初期的公司運作是很困難,而且他沒把印漓當外人?,F在公司已經步入正軌,且規模擴大不少。印漓的錢都被存在一張卡里,那張卡在薛母手里。薛母不想以‘還錢’的方式給印漓,她打算扥給印漓畢業,和畢業禮物一起送給印漓。印漓被景家人寵著,顯而易見。但景家人寵得心甘情愿。印漓在一邊帶著一群客人帶來的半大孩子玩游戲、分蛋糕,景榮這邊卻跟景父和薛母談了點事情。“租房?”景父微微皺眉。景榮對景父的眉頭視而不見,說道:“是,容懷書出國了,他的公寓留給我用。剛好那里離印漓上課的畫室近,咱們這里離市區實在太遠了,所以我想把那個公寓用起來?!?/br>薛母聞言點點頭:“嗯,也是。林場這邊有了員工,也不用我們忙了。反正景榮不是在幫錢勇的藥膳館嗎?以后他住城里也方便點,這里空出來的房間就給員工住吧?!?/br>景父嘆口氣,看著薛母:“你呢,一個人留在這里?我跟景淵忙著公司的事情走不開,景榮再往城里一住,你怎么辦?”薛母還沒說話,景榮就笑了開:“這是我想說的第二件事。我想,咱們燒烤場可以培養一個經理出來了?!?/br>景父和薛母都看過去。“咱不可能一直親力親為地呆在這里。咱們公司現在發展前景很好,而且咱們這片地方遲早要拆遷。所以可以先讓一個信得過的人打理這邊,我們再在城郊附近物色個場所,弄成啤酒廣場。雖然帳篷可能不會有了,但可以增加節目表演或者廣場電影之類的項目。兩邊都開著,媽配那個燒烤醬,僅此兩家。以后這里拆遷了,就直接到郊區那邊就行?!?/br>景父聞言點頭:“的確,咱不可能一直留在這里。景淵現在也籌備在市區買套房,我們可以先住那邊去?!?/br>薛母聞言笑道:“當然沒問題,我啊,就是有點舍不得這個林場?!?/br>景父伸手握住薛母的手,笑道:“以后有空可以回來看,但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我實在不放心?!?/br>薛母抿著嘴笑,點頭道:“那咱們就準備挑人吧。這邊管理的我倒是看中了一個,就是那個小程姑娘,不過那姑娘雖然細致,但個性太軟,所以還是要物色一個能鎮得住場子的?!?/br>景父點頭,跟薛母商量起來,而景榮則摸去了印漓身邊。印漓分完了蛋糕,正在洗衣臺邊洗滿手的奶油。景榮就靠在一邊,看著他笑。“有什么事兒你直說,別這樣笑,跟個傻子似的?!庇±旆瓊€白眼。景榮:“……”“咳。記得容懷書留下的那個公寓嗎?他說可以給我用,我給稍微整理了一下,爸媽同意我出去住了。你也跟我一起住吧?!?/br>印漓愣住,轉頭看著景榮:“跟你???”景榮點點頭:“暑假還有一半,你不是跟家里說你在打暑期工嗎?每周回去一次就行了,以后下課就住我那邊?!?/br>景榮把剛才跟薛母和景父商量的事情又跟印漓說了一遍,然后說道:“你看,最近林場也忙,爸媽肯定顧不過來。而且,我準備自己琢磨蛋糕了?!?/br>“我去!一起住吧~”印漓高高興興地點頭了,然后皺眉道:“那黑虎怎么辦?”“暫時放在林場,等之后城郊的地方物色好了,看是把它弄過去,還是家養?!?/br>印漓點點頭:“那我明天就把工作室一些東西搬過去吧?!?/br>“明天用車帶過去就行了?!本皹s說的是林場的那輛小貨車。“你有駕照?”景榮:“……”忘這茬了。景榮嘆口氣:“明天我用黑螞蟻一點點搬過去吧?!?/br>“辛苦你了?!庇±煨α?,用濕噠噠的手拍了拍景榮的腦袋。景榮笑著接受印漓摸摸頭的服務,然后轉身就給有駕照的錢勇打了電話。這晚讓景榮很高興的一件事,是印漓直到睡覺,也沒問他戚少峰送的那塊表的下落。于是景榮心安理得地把那塊表扔到柜子底下,決定等過幾天就讓它永遠消失。之后的日子又歸于平靜。一周后,印漓和景榮的居所開了個新居趴。來的人依舊是熟悉的幾個,多了個石磊——聽說是楊芹主廚,石磊就屁顛屁顛買了瓶紅酒跟來了。容懷書的公寓有一百八十平,一個主臥兩個客臥——據說臥室的三張床是買房送的,另外兩個房間幾乎是空的,也不知道原來用來干嘛。景榮拾掇了一下,因為只有主臥有個大衣柜,所以景榮跟印漓的衣裳都放在主臥。然后空余的房間,一間朝陽的給印漓做了工作室,一間景榮在用。景榮并沒有對這里做太多的裝飾,他也只買了必需品,看上去依舊簡陋。景榮想:裝修的心思,還是留著買他跟印漓的房再說。畢竟這里不是他們的家。穆文芳是很高興的——這里離她家沒多遠,又不用擔心印漓家的人,所以可以常來找印漓玩。“你這次跟家里怎么說的?”穆文芳比較關心印漓家里的情況。“說我在打暑期工?!庇±炻柭柤?,心滿意足地放下雞翅骨,腦袋又開始發暈——花雕酒燜雞翅,他吃過一次就愛上的菜,每吃每醉,但就是學不會教訓。穆文芳皺眉:“那你下學期的生活費他們不出了?”“反正我自己能賺?!庇±旌苁菬o所謂地聳聳肩,他只求家里人別把他鎖著就行了。穆文芳聞言沒再說話。之前說過印家以前是個鄉村,那時候拆遷,占了農田,每家每戶每個人都可以領到生活費。一個月兩百多塊錢,但印漓從來沒有拿過。然而印家爸爸和楊老太太還是覺得印漓用多了。印漓的姑媽印秀,對楊老太太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們太慣著他了”,真不知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是怎么想她家那位小祖宗的。景榮聞言也笑,伸手揉了揉印漓的頭發:“是啊,印漓很能干?!?/br>“嘿嘿?!甭牭娇洫?,印漓笑了笑,害羞又有些小得意。景榮把這個醉鬼放到床上安頓好,又送走了這群人,獨自在客廳抽了支煙。他心疼,他知道印漓過得很不好,他一點也不意外印家對印漓生活費的苛刻。這種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