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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上去。 “你去嗎?” 寧丹丹挑眉道,自從跟寧憶柏學了個挑眉,她就喜歡上了這個動作,這個動作能充分體現一個人的傲慢。 “鬼屋啊……” “寧大哥不會是害怕吧?” “對呀,我是最害怕那些未知的東西了?!睂帒洶乜此凄嵵仄涫碌幕卮?。 寧丹丹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嘴上道:“那你別去了,我一個人去?!?/br> “別啊,我決定還是舍命陪君子吧?!?/br> 兩人一路逗著嘴就進了游樂場,來到鬼屋售票處。 “兩張票”寧丹丹對著售票員道。 寧憶柏這時卻如個小孩子般,兩手抱住寧丹丹的胳膊,可憐兮兮道:“我還沒進去就已經汗毛直豎了”。 那售票員古怪的看了一眼這兩人。 寧丹丹覺得丟人極了,把他雙手從自己胳膊上撕下來,道:“付錢” “???” “啊什么啊,你剛才不是說要道歉嗎?拿出點誠意來,別整那些虛的?!闭f著一偏頭,示意售票員手里剛撕下的兩張票。 哦,原來寧丹丹是讓他付買票的錢,他剛才差點以為是抱了一下寧丹丹的胳膊,她要求付錢。 寧憶柏迅速掏出錢包付了款,兩人拿著票進了鬼屋。 剛一進門,就聽見那陰森森的讓人毛骨悚然的音效,寧丹丹也打起了精神,集中精力觀察著周圍可能突發的情況。 雖然知道這里面的東西都是假的,但是,聽著那陰森恐怖的音樂,入眼只能看見星星點點的鬼火,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身體。 剛走了幾步,突然從上面掉下來一個鬼頭,掛在空中蕩來蕩去,她還沒顧上害怕,寧憶柏就夸張的一把抱住她,叫道:“啊,鬼呀!” 寧丹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那是橡膠做的” 寧丹丹繞開那個鬼頭,繼續往前走。 沒走幾步,旁邊突然又跳出來一個穿著破爛染.血衣服的鬼手。 寧憶柏又“啊”的一聲,跳過來抱住她,恨不得要掛在她身上。 寧丹丹無奈道:“寧大哥,戲過了?!?/br> 寧憶柏哭唧唧道:“我是真的怕”,后面還自帶特效顫音。 鬼屋不長,沒多久兩人就到了出口,寧憶柏一路狀況不斷。 這次鬼屋之行,有違寧丹丹的初衷,她根本就沒有感受到任何恐懼和刺激,一路在無語中走完全程。 出了鬼屋,寧憶柏似乎還心有余悸,他道:“我們還是去吃意大利菜吧,給我壓壓驚?!?/br> 寧丹丹連白眼都懶得翻。 寧憶柏再接再厲:“我買單” 寧丹丹:“走吧” 寧憶柏在心里笑了一下,嘴上卻責道:“你可真夠現實的” 寧丹丹:“這不是你的道歉嗎?” 寧憶柏:“……剛才……” 寧丹丹斜睨他一眼:“你不會以為一張票就可以抵消你曾經的惡劣行徑吧?” 惡劣行徑什么的…… 寧憶柏:“……剛才是兩張票” 寧丹丹:“你自己消費的不算” 兩人驅車來到寧憶柏說的那家意大利餐廳,點了他認為口味比較到位的披薩、甜品和海鮮。 上餐前,寧丹丹咬著吸管喝檸檬水,寧憶柏突然神秘道:“給你看樣東西” 說完,他從錢包眾多卡片的最上面抽出一張照片,大小跟那些卡片差不多。 他兩指夾著照片放在桌上,推到寧丹丹面前,道:“你看看這個” 寧丹丹拿過照片,見上面是一位西裝革履分神俊朗的年輕男人,大概二十三四歲,笑的十分儒雅好看。 旁邊還站著一個小男孩,小男孩粉雕玉琢,看著有三四歲,十分精致可愛,穿著格子小背帶褲,雪白的小襯衣領口還打著一個黑色的領結。 背景是室內,應該是別墅之類的高檔住宅,因為寧丹丹看見他們身后不遠處的旋轉樓梯和頭頂十分豪華的水晶吊燈,整體看上去挺金碧輝煌的。 她看了半晌,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寧憶柏。 寧憶柏道:“認出這是誰了嗎?” 寧丹丹一愣,她應該認識? 復又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年輕人,又看看寧憶柏,這個,難道是他本人? 那旁邊的小男孩…… “這是你兒子?” 寧憶柏不是gay嗎?他還有孩子?代孕的? 寧憶柏:“……” “你代孕的嗎?” 寧憶柏:“……” 寧丹丹好奇起來,“這是在國外代孕的?” “代孕一般都有什么流程?” “簽合約嗎?一般價錢是多少?” “你們怎么找到代孕交易的?” “孩子生下來就抱走,還是得在母親身邊養個把月才帶走?” 寧憶柏:“……” 寧憶柏:“其實,那個小男孩是我……” 他自己?寧丹丹有些意外。 寧憶柏道:“這個是老照片,你沒看出來嗎?” 寧丹丹睜大眼睛,仔細的看了又看,確實沒看出來,現在的老照片翻新技術已經如此登峰造極了? 她又仔細的將小男孩跟寧憶柏對比了一下,奈何她臉盲的毛病,實在對比不出來他們倆的相像之處。 “那旁邊這位,是你爸?你爸很帥啊?!?/br> 寧憶柏:“……” 寧憶柏只知道寧丹丹有臉盲的毛病,但沒想到會這么嚴重。 他不得不解釋道:“這是我三叔”,頓了頓,又道:“我三叔叫寧澤南” 寧丹丹猛的一咬吸管,驚疑的看向對方。 寧憶柏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他就是你的父親,我的三叔,寧澤南?!?/br> 第62章 天涼王破 寧丹丹震驚的看向對方,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嘴里還咬著吸管,她卻猛然想起,多年前,在父母的葬禮上,確實來過兩人,他們自稱是她父親的大哥和jiejie。 但是她這個所謂的伯伯和姑姑只對著父母的遺像上了炷香,卻跟她連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她那時候悲痛欲絕,滿腦空白,如同木偶一般,根本就沒太在意曾經還來過這么一號親戚。 寧憶柏伸過手來,摸摸她的頭頂,柔聲道:“我去年才回國,今年才得知三叔的消息……我小的時候,三叔就很疼我,在那個家里,只有三叔肯陪我玩游戲,還老把我架在脖子上玩?!?/br> 說到這,寧憶柏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壓抑著什么情緒,接著,他才緩緩道:“直到有一天,他突然跟家里鬧崩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直到他去世。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父母從來沒有提過關于親戚的事,寧丹丹一直以為,父親是獨子,且爺爺奶奶早已過世。 “我爸爸……當年為什么……跟家里鬧崩?” “我當時年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