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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捉摸。就像林米洛,看他外表柔弱居然可以面不改色的打斷別人的手骨,還喝那么烈的酒,他一直以為外表柔弱的人都有喝一口酒就醉倒的優點呢。而且換做一般人,如果知道自己深愛的人做出那種侮辱自己的MV后,肯定一聲不響的離開了,他還可以那么沉得住氣,一直沉默的等著,像個小小的守衛。比如林jiejie,看上去是清新麗人的樣子,為了見到弟弟的男朋友其證實是不是好人,竟然和別人說自己懷上了他的孩子,一點都不在乎別人投去的鄙視目光。林家人真是表里不一。秦易風想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時,林jiejie放下了勺子。秦易風呆呆的看著已經全部空掉的餐盤杯子和碗,一滴融化的冰淇淋還沿著碗的邊緣往下滑。難道她不怕胖嗎。女生不是一般都怕胖不敢吃這么大量的吃甜食嗎。“喂?!?/br>林米欣故意又擺出嚴肅的面孔,手指敲了敲桌面,以示威嚴。一心討好林jiejie的秦易風聞聲連忙抬頭望去,露出詢問的眼神。“喂,如果你要是敢欺負我弟弟,后果……”林米欣瞪起雙眼,神情冰冷,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道。秦易風的臉頰邊流下一滴汗,連連擺手道:“不會不會!絕對不會!”以前他們說話,通常他都壓不過林米洛,所以如果說要論欺負的話,也只能是林米洛欺負他。只要是米洛,他對這個上下位置也無所謂的,不過是愛而已,而且米洛之前已經被李望夕欺負的那么慘了,所以他怎么舍得欺負米洛嘛。林米欣又道:“什么時候你能找到我弟弟?”“這個……”秦易風面露艱難的神情,躊躇道。對于現在的自己,要找到一個人并不是非常困難的事,況且米洛身邊還跟著一個只認錢和命的白癡李望夕。但奇怪的是慕曲言可能選擇的城市他全部都查過了,林米洛全都不在,就連那些偏僻的鄉下的小城鎮他都查過了,也都沒有,看來慕曲言并沒有把林米洛偽裝成粗魯的農村娃藏到小村莊里。為了防止慕曲言耍詐把米洛送出國,他連韓國日本美國這些地方都一一查了,竟然也都沒有。而且慕曲言也不可能殺掉林米洛,對于要毀掉秦家的他來說,林米洛是一個很好的籌碼,可以來威脅自己,而且非常有效。真是奇怪,一個人再怎么變,頂多是毀容、毀聲、改名、改身份、失憶這些身體上的改造工作而已,活生生的人總不可能憑空消失吧,又不是一個東西。難道真是自己現在的實力太差,沒有辦法找到林米洛,只能去求爸爸嗎……秦易風正陷入認真的沉思中。林米欣皺著眉,又敲了敲桌子。“啊,什么事?”秦易風被驚醒,茫然地抬頭。“你的父親同意你和我弟弟的事嗎?”林米欣躇著眉問道。秦易風頓了頓,沉默著,慢慢的搖搖頭,隨后抬起臉緊張的望著林米欣的反應。林米欣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和緊張,她神情平靜,右手托著腮,語氣緩和地道:“那你準備怎么辦?以你的身份地位,如果你爸爸不同意,那就絕對沒有辦法的?!?/br>秦易風看著雪白的桌布,沉默著,似乎在想辦法。林米欣又開口:“而且你爸爸不會暗下對我弟弟出手,把他解決掉嗎?”電視劇都是這么寫的嘛,父母用全力阻止,孩子卻依舊愛的死去活來。秦易風還是沉默著,盯著桌面一動也不動,似乎想的出神。林米欣抬眼望了望他。他“刷”地起身站起來,轉身就跑出餐廳:“我現在就去找他?!?/br>林米欣看著消失在餐廳里的秦易風,平靜了三秒后,反應過來,對著門口大聲咆哮著。“魂淡!還沒有結賬??!”……此時,是秦生銳飯后小憩的時間。下人們都出去了。他閉上雙眼,躺在陽臺的大躺椅上,在淡淡的微風下,椅子慢慢的劃出小小的幅度。椅子的影子在流光的地面上印著一小片黑色的影子。周圍恬靜萬分,如同在山野間般的自然爽適。細碎的陽光在地面上流下一片金黃的光,如蜜色的細沙般緩緩流淌,閃著舒適的微光,一陣舒暖適宜的感覺擁住了心。他的睡意越來越濃,睫羽和下眼皮快要合攏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爭執聲。他微皺眉毛,睜開了雙眼,聽了聽,似乎是自己的保鏢,和秦易風的聲音。隱約可聽見保鏢在阻攔。“少爺,不可以,進去,老爺在休息,誰都不可以進去……”隱約又聽見秦易風抗議的聲音。“我會向他道歉的,但我有重要的事要說啊,非常重要……”“少爺,不行……”大概這樣持續了一會兒,秦生銳覺得煩了。保鏢也真沒用,要么就趕走,要么就放他進來,這樣就算最后把他趕走了,自己也被吵醒了,還不如讓他進來呢。他揉揉自己的眉間,用淡漠的聲音開口:“讓他進來吧?!?/br>外面的吵鬧聲瞬間平靜了,秦生銳幾乎可以想象出,聽到自己的聲音兩人瞬間僵住的可笑畫面。一會兒,耳邊就響起了淺淺的腳步聲。似乎是不想吵到自己,可以聽出里面夾雜著他糾結、憂郁、忐忑、不安、害怕的多種郁悶情緒。估計是為了林米洛那個孩子的事吧。這么些天,也差不多該來求自己了。秦生銳打了個哈欠,眨眨困倦的眼睛,看到秦易風已經走到陽臺上,躊躇著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把手放在躺椅的扶手上,恢復沒有表情的淡漠神情,緩緩地開口裝傻道:“什么事?”明明知道他是為了事,卻故意裝作不知道,就等他自己開口。他抬起眼簾,看著秦易風不斷變化的神情。他站在淡淡的陽光下,陽光把他的身影拉的好長,斜斜的托在身后,形成一個黑色的影子,在金色的地面上,異常突兀。他擰著眉毛,似乎在思考。他的雙手在微微的顫抖,似乎在想著怎么開口。他張開唇線優美的唇,像是做了決定似的,就要開口。秦生銳看著他就要發出聲音的喉嚨,不慌不忙地開口阻止:“葬禮怎么樣了?”果然,秦易風一愣,沒想到秦生銳在這個時候問別的事。他的眼睛里閃過失落和憤恨的神情,一定在痛恨自己剛才怎么沒有開口。他還是耐心地答道:“只有很多以前的親戚來攀關系,但是都被趕出去了,其他一切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