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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武力就能擺平所有,那人還長腦子做什么?“因為你打不過我?!?/br>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這句話,那高傲的神情,自信滿滿的語氣,隨意的態度,他……真的不怕,不嫌棄?你喜歡他。突如其來的想法令他眉頭緊皺,猛地一下站起身,似乎要掩飾什么往房間走去,門一關,沖澡。……第二天早上,哈氣剛打到一半,就被陽光曬回去了。按照慣例他、要、做、飯,說實在的做飯這種婆娘做的事他還是挺忌諱的,從前在部隊也是他犯錯被罰才進炊事的,所以每次做飯他都會想起那會子黑臉教官,話都說不清還要罵他的模樣,想起來就一陣蛋疼。伸了會兒身子,發現徐昊義那間臥室開了門,普通情況下都是自己比他起得早,今個怎么了?忽然轉念一想,該不會這家伙一宿沒回吧,不……不對,他不會不回,那人上哪去了?“算了,不管他,由的他自生自滅?!?/br>孟毅還是上了廚房,因為他自己也得吃,廚房里很干凈,各項陳設擺的也很整齊,徐昊義不喜歡臟亂,所以他每次用完都會洗干凈了再放回原位,才會對廚房里的每一件東西放在哪里都很清楚。“那盆仙人球去哪了?”孟毅蹙眉,這回他敢肯定徐昊義是回來過的。由于睡糊涂了,他忘了自己睡前是沒蓋被子的。但,話說徐昊義帶著那盆子仙人球去哪了。正當他思索彌留之際,客廳里的手機震動了,一同亂嗡。一看,是昨天那個叫江淑媛的電話。雖然昨天只聊了兩分鐘,可是那個女人跟他互換了號碼,說,因為她沒有經紀人,他們倆又同時參加比賽,如果她有什么事留個電話好互相照應。孟毅想著也對,就把電話給她了,可才過一天就call過來干嘛。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萬年不動的收藏漲了一個,好開森~==這個標題有點內涵你們看懂了么……雖然不幾道何時才能主動,不過作者菌拍胸脯保證快了!☆、主動(二)這日氣溫稍冷,景觀樹身下部早早地披上了白色漆襖,據說這樣可以保暖。記得老家村子門口有棵常年累月扎土堆里的樹,只要秋風一吹,季節變更的號角響起,它便會結滿純白的花朵,滿枝椏的純白,它不像其他植物一般開花的同時有綠葉陪伴,只有白花,唯有白花。也許是沒太看清,每次看到它開花的時候便落了滿地的白,所以并不知道正真開花的時間。記憶里的那棵樹總是落花,花朵很大,每當白色飄落而下仿佛海色天空揚起了漫天雪花,不僅好看還芳香迷人。做個有名氣的人也不容易,就像孟毅只要一出門口罩,墨鏡肯定必不可少,幸好這是秋天,秋風蕭瑟,地上蕩起的卷風能勾起陣陣土灰,彼時戴個口罩啊墨鏡啊什么的再自然不過,換做是炎夏別人只當你是腎上腺素和甲狀腺激素分泌不足才導致大熱天的兜那么多東西在身上——保暖。江淑媛那通電話說她有急事想見個面,孟毅也沒多想認為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總不能把他一個漢子咋樣吧,所以就應邀了。餐廳。美妙的音樂回旋。“你找我來不會就是吃飯,要是的話我先走了?!泵弦忝媲白鴤€女人,這女人大波浪,一看便是江淑媛。“別啊,”女人捏著小銀勺笑得花枝亂顫,“我真的是有事才找你來的,噥,你桌子上有杯酒,我特地讓侍生給你拿的,先喝了吧,喝完接下來說話口才不會渴?!迸说穆曇艉芴饏s很膩。“我不喝酒?!泵弦愀蓛衾?。他倒也沒說錯,自從上次陪劉正喝完之后,就戒了,這東西對喉嚨不好就算再喜歡也不能碰。女人臉色變了變,很快恢復原色,速度極快無人察覺,訕笑道:“這可是這里最好的酒,你不喝那我掏錢買來不就浪費了,放心,就你面前一小杯,不妨事?!毙⌒囊硪淼膭駥?,卻感覺陰毒的很,令人很不舒服,當然孟毅看不到這一層,他本生性好酒,聽她這么說,本來強撐的一堵墻逐漸瓦解,暗自想附和:她說的也對,就這么一小杯不妨事。此刻的他顯然不知道,這一小杯酒下肚從此以后他滴酒未沾。隨后想也不想,頭一仰,直灌下肚,咂咂嘴,稱贊道:“嗯!是好酒!”女人笑開了花,剛才親眼看見下了肚才放心,“呵呵,要不再來一杯?”孟毅當即擺手:“別別別,再喝下去真得破功,直接說事?!?/br>“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只想約你出來聊聊,增進感情畢竟是要同參賽的人,相互了解下也是好的?!苯珂滦χ?。孟毅的臉色忽然陰沉,大老遠叫他出來就為這事,簡直閑的蛋疼,前次說欄目組改了時間,一道連正式比賽的時間也改了,這也就意味著他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來準備新歌,可是原創這東西他從來沒碰過,要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寫新歌出來對于他這種沒功底的人,難度堪比上青天,時間本就不多,還被這個女人叫出來閑聊,吃飽了撐的,椅子一抽,“我走了?!?/br>不顧身后女人的叫喚,打了車便要回去,一只白如藕的手猛的把車門一關,轟趕著讓司機走。孟毅黑著臉,“你這女人有病吧!到底想干嘛!”江淑媛支支吾吾:“我,我真有事,剛才只不過是不好意思說出口,你能不能同我去賓館?”小心翼翼的問。“什么?!”他眉頭緊皺,這女人還要不要臉。她一看就知道他誤會了,連忙解釋:“不是你想得那樣,是……我男朋友,我懷疑他和別的女人私混,所以我想請你同我去看看,要是有什么意外你也好幫我打個掩護啊?!苯珂抡f的情真意切,字字珠璣,有鼻子有眼的還真唬住了他,殊不知她心里暗暗地敲著算盤,那一眼她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只要抓住這個契機,她就能飛黃騰達。她領著孟毅去酒店,直奔房間好似真的有人在偷情般熟門熟路,然而房間是她先前就定好的,就等著他自投羅網,那一小杯酒也是下了藥的。望著走在前面的高大背影,人畜無害的笑容漸漸消失,陰毒,狠辣,仇恨猶如浮尸現于妖媚的臉蛋,顯得更加驚悚駭人。反觀孟毅,一路上他總感覺身體有些不對,起初還沒什么微微發熱而已,可是,隨著時間推移,丹田下那股火像是掙脫了桎梏極速躁動旺盛,渾身的氣力似乎隨著這股燥熱一絲一絲抽離。倏然,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讓他意識到惶恐。他被人下/藥了!混蛋!這一刻剛好到達門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