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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也沒有。“向陽哥,男人有這個東西嗎?”馮甜說著,就拿住柳向陽的手往自己胸上放。柳向陽甩開她的手,如果殺人不犯法他現在就想殺了她。“向陽哥,你就和我來一次吧!就一次!”馮甜央求著說,“然后你就會知道,女人比男人舒服多了!”“你這到底是做什么?”柳向陽突然對馮甜又感到有些痛心,痛心她的愚蠢,他的聲調抑制不住的高了幾度,顯得很憤怒,但是又充滿了無奈和悲哀,“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這么想,不過我勸你趕快放棄這樣愚昧的想法,我勸你正常一點!”“向陽哥,難道你覺得我不正常嗎?我愛你,為了你好,我付出什么都愿意!”“可是我不愛你,也不愿意接受你所謂的付出?!?/br>“向陽哥!”馮甜一跺腳,一副又要哭出來的樣子。“我不想和你做,一點不想,完全不想,就算你倒貼,也不可能?!绷蜿柪淅涞恼f。馮甜愣了兩秒鐘,又突然暴跳如雷,像個潑婦一樣扯著自己的頭發,啊啊大叫,在笑,也在哭。柳向陽被她嚇到了,知道是自己說話太重傷到了她,可是又只能狠心不去管她。馮甜哭鬧得很兇,本以為柳向陽會說幾句好話安慰她,可是直到她哭累了鬧夠了柳向陽都沒有多看她一眼,只是靠在沙發上默不作聲的看電視。馮甜心冷了,也不哭了,看了一眼淡定自若的柳向陽,她從未覺得他也能這樣令人厭惡過。“打擾了,我走了?!彼f,聲音已經有點沙啞。“我送你吧?!碑吘固旌诹?,馮甜這種狀態出去他也不放心,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跟馮叔交代。馮甜搖搖頭,轉身就擰開了門把:“我訂的房間也在這家酒店里,不勞煩你了?!?/br>柳向陽嘆了一口氣,其實他并不想傷害馮甜,如果馮甜不做的這么過火的話,他們甚至可以繼續當朋友。沈言靖今晚應酬喝的有點多,練了十余年的酒量也承受不住,醺醺欲醉。吳丹將他扶上車,送他到了家。沈言靖還留有一點清醒的意識,摸出鑰匙扔給吳丹叫他去開門。吳丹先去開了門又折回來打開車門將沈言靖從后座扶了下來,沈言靖走路不穩,整個重心都壓在吳丹身上,吳丹好不容易將他扶到客廳的沙發上,看了下一樓并沒有床,把他扶到二樓去有點難,萬一從樓梯上摔下來就糟糕了,于是吳丹就幫他脫了鞋子和外套,上樓拿被子。二樓走廊很長,有很多個房間,吳丹一個個去開,開到第三個才算找對了房間,床頭柜上精致的路飛手辦立即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他坐在床頭就拿起來把玩,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愛不釋手。這個手辦底盤上寫著一堆看不懂的日語,應該是日本原裝的,看起來價格不菲的樣子。吳丹突然想起來這樣的手辦有很多都是可以將某一部位拆卸換上其他款式的,于是也研究起這個手辦是哪兒可以拆開來。拉了半天路飛的紅馬甲沒有拉下來,吳丹就去搗鼓路飛的帽子,帽子果然可以拆卸!但是拿開帽子之后吳丹汗顏,這個路飛居然是個光頭!哭笑不得的想將帽子扣回去,眼角卻意外的瞟到帽子里好像藏了什么東西,吳丹湊近一看,是一團紙,吳丹把它摳了出來,打開看了一眼,紙上面還有字。吳丹擰緊了眉頭,因為他看不懂紙上寫的東西是什么意思。將紙條又塞回去給路飛帶好了帽子,吳丹抱著被子下了樓。沈言靖還沒有睡著,不過瞇著眼睛,像是在強撐著不讓自己睡。吳丹輕手輕腳的蹲下幫他蓋被子,突然沈言靖一把將吳丹扯到了懷里,口中念念有詞,吳丹注意聽著,雖然沒有聽到他前面嘰里咕嚕說了什么,但是最后兩個字吳丹聽得特別清楚,沈言靖說的是“寧西”。然后沈言靖沒有再動,不到兩分鐘吳丹就聽到了她平穩有序的呼吸聲,他睡著了。寧西?吳丹小心翼翼的推開沈言靖抓著他手腕的手,走到門口關了燈,就開門走了出去。他真的想不通,沈言靖和寧西不是仇人嗎?為何沈言靖喝醉了卻還對他念念不忘?沈言靖?!吳丹突然想起路飛帽子里的那張字條,SYJ不就是沈言靖名字的縮寫嗎?難不成那張紙條是寧西寫的?應該是寧西寫的,因為紙條右下角署名是一個小小的“n”,n不就是“寧”的字母縮寫嗎?吳丹此刻覺得自己真是三次元的柯南,但是如果寧西和沈言靖真的有這層關系,那么......沈言靖那些傷害寧西的事和二人在一起時的詭異氣氛又該怎么解釋呢?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字條上寫了神馬,就是不告訴你們~~~☆、他不見了第二天吳丹照常去上班,想問下沈言靖關于路飛手辦里那張字條的事,不知為何又不敢問。沈言靖坐在辦公室桌旁翹著二郎腿靠在靠椅上專心看著手中的文件,吳丹就站在他對面,將散亂的一些紙張一張張的收起來放到懷中的小箱子里。沈言靖抬了抬眼鏡,將手中的文件放下,呵了一聲:“劉繼這個家伙,成天就想著怎么拓股,怎么掙錢?!?/br>吳丹不知道劉繼是誰,也不知道沈言靖這句話里到底是什么感情.色彩,所以并不敢接話。沈言靖見他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突然覺得他不像寧西了,心中莫名的一陣煩躁。移開目光不看他,隔著玻璃墻壁看到柳向陽大步朝自己辦公室走來,表情看上去似乎不是為什么好事來的樣子。果然柳向陽很不禮貌的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門進來了,他徑直邁到沈言靖對面,雙手往辦公桌上一拍,瞪著沈言靖。吳丹扭臉看大神的樣子似乎有點不太對勁,疑惑的同他拉開了兩步距離。沈言靖以為是自己負責的項目出了什么錯,擺出一副禮貌的微笑,十分客氣的問:“柳先生,你知道,他們都只是一些沒什么工作經驗的人,可能在某些地方打不到你的標準,你能告訴我是哪兒出錯了嗎?我立馬叫他們改正?!?/br>“沈言靖,寧西呢?”柳向陽問。沈言靖不解的望著他,柳向陽對他這種反應感覺到很憤怒,放在辦公桌上的兩只手也漸漸握成了拳頭:“我問你,寧西人呢?”沈言靖不再微笑,眼神一凜:“柳先生這是什么意思?自己的人自己不看好反而來找我興師問罪,我怎么會知道寧西去哪兒了?”“我的人?你什么意思?”“還有什么好裝的?那天他送你玫瑰同你一起進酒店去我都看到了!你自己的人不見了來問我?!我這陣子就沒和他聯系過!”沈言靖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怒視著柳向陽。吳丹覺得沈言靖從來都是深藏不露,把所有情緒都藏在心里的樣子,此刻見他這般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