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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兩步,雖然額頭很疼但還是咬著牙要把話說完:“你們看到了,這就是張習!他趁我被炒,失去工作喝醉了的時候來我家,假裝安慰我,然后卻趁我神志不清的時候將我扒光了扔到床上企圖對我不軌!”“你胡說!”張習辯斥道,“你都說了你神志不清了,又怎么能一口咬定是我?!”“要不是我朋友剛好來我家發現及時,你就得逞了吧!你這個禽獸!”“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對一個男人有那方面的想法?!”寧西冷冷一笑:“那你為什么抓起杯子就往我頭上砸?不是怕我說出來嗎?”面對寧西的質問,張習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著周圍人驚訝又鄙夷的目光,張習知道自己再說什么做什么都不過是欲蓋彌彰,因為這些人已經相信了寧西的話。“張習?!鄙蜓跃柑Я颂а坨R。“沈老板?!睆埩晜饶慷?,找不到為自己辯解的話。沈言靖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推開張習站到寧西面前,剛想抬手撫摸他的傷口問他疼嗎,又反應過來自己不能這樣做,于是就冷冷的問:“去醫院嗎?”“不用了?!睂幬鞔鹆艘痪渲笪孀☆~頭就往外走,吳丹也顧不得向沈言靖請求了,趕緊跟上了寧西。沈言靖一臉淡漠的瞟了一眼張習,又垂眼看著地上艷紅色的血跡,語氣中是難以掩藏的慍怒:“回家吧,以后不用來上班了?!?/br>吳丹追上了寧西,在前臺要了卷紙將寧西的腦袋包了一圈又一圈。“謝謝你?!睂幬髡f。“沒關系,應該的,你是我朋友嘛!”吳丹回答。“嗯?!睂幬鼽c點頭,眼底全是陰霾。“都是張習,他膽子也忒大了吧,居然敢拿玻璃杯砸人腦袋!”吳丹咬著牙,恨恨的說。寧西苦苦一笑,奇怪的是,相比張習,剛才沈言靖冷漠的反應更讓他感到心寒。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他不僅成功的讓我心痛崩潰,失去尊嚴,還讓我掛了彩,哈!“我打個電話叫大神來接你,我還在上班不能走開?!眳堑ふf著就拿出手機撥通了柳向陽的電話。柳向陽接到吳丹的電話后就開著車火速趕來了,吳丹問:“哇,你什么時候買了車我怎么不知道?”柳向陽說:“今天早上剛提出來,有車走哪兒都方便些?!?/br>“好吧,你快把寧西送到醫院去看看?!眳堑に砷_了扶著寧西的手,“我還得回去上班,先走了?!?/br>柳向陽給寧西打開車門,寧西捂著額頭坐了進去,柳向陽發動車問:“你不是被炒了嗎?還來這兒做什么?”“我來送蛋糕?!?/br>“哈?誰會跑那么遠的地方去買蛋糕叫你送來?閑的嗎?這附近蛋糕店那么多!”寧西不語。“你的頭被誰打的?”柳向陽又問。“張習?!?/br>“那個爛人!他為什么要對你動手?”“我當著很多人的面把他那件不要臉的事說出來了?!?/br>“沒事,我可以找人為你出這口氣?!?/br>“不用了,”寧西搖搖頭,“隨他去吧,他現在在這家公司已經抬不起頭來了?!?/br>“光抬不起頭你就放過他了?”柳向陽撇撇嘴,“算了,反正你一直都是善良得。這陣子你要小心點,你大度,他不一定不記仇?!?/br>寧西點點頭,岔開話題:“你和吳丹怎么樣了?”柳向陽想起吳丹,臉上就綻開了笑。寧西忍著額頭上的疼痛不忘去嘲諷他:“我去,一提到吳丹你看你這笑?!?/br>“他現在不叫吳丹,叫我丹,當然只有我可以叫?!?/br>“你兩已經......”“沒有,雖然還沒有但是遲早會有,反正他就是我丹?!绷蜿栆荒樞腋5恼f,“他就像天使一樣,我只要一想到他就會開心得不得了?!?/br>天使......嗎?那個人,我也曾叫過他小天使。寧西苦苦一笑。沈言靖。其實你,是惡魔吧。☆、一對神秘人送來的禮物不知不覺的沈言靖的車開到了寧西居住的地方。他自己也吃了一驚,他是想開車回家的。站在樓下望著寧西的房間,燈亮著,他在家。沈言靖抬了抬眼鏡,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他的目光也不愿意離開。他想讓寧西不快樂,想折磨他,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做。當寧西額頭流出鮮血的時候,那樣的艷紅刺疼了他的眼睛更刺痛了他的心。他傷害寧西,卻又不會讓傷害寧西的人好過,這感覺這么矛盾但是又那么真實。站住,他在心里對自己說,可是腳步卻不由自主的移動。是了,他必須好好的,我有無盡的辦法來折磨他,所以我擔心他只是因為那些辦法我都還沒一一試過,上了一樓,他是這樣想的。他總是那么善良,即使是天涯海角一個不相識的人遭受了什么不幸,他都會唉聲嘆氣難過半天。上了二樓,他這樣想著。他自尊心強烈,張習未曾得手他都對他如此憤恨,但是為什么我對他做什么他都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上了三樓,他想。因為不在意我,所以我做什么都傷不到他對嗎?所以我怎么對他他都不介意對嗎?沈言靖已經站在了寧西家門前。太可笑了,我此刻應該在家里喝著茶,愜意的看著電視,或者欣賞一下我最喜歡的那幅,如果我是精蟲上腦我大可以去別的地方消遣力氣,可是我居然站在這里,我為什么站在這里?我把張習開除,已經算對他仁至義盡,可是為什么我會覺得還不夠?站??!他抬腳往前一步想去敲門,但是內心的聲音卻在告訴他他不可以往前走。我不可以往前走,不可以敲門,不可以讓他知道我擔心他,我要冷靜淡漠。他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門,毫無疑問如果他伸手敲開就能看到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人。但是他的高傲讓他站住,他的內心讓他站住,他不得不站住。我不可以對他懷有一絲仁慈,我不可以同情他。沈言靖終于決定離開,他的步子很緩,有些失魂落魄,在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他又聽到了那句“站住”,不過這次不是從他內心發出的聲音,而是由空氣當介質從耳朵進入的聲音。他頓住腳,冷著臉回頭,然后扶了扶眼鏡。寧西站在門口,頭被醫用紗布包裹得嚴嚴實實,臉上卻掛著微笑:“沈先生,既然都來了,為什么又要走?”“你怎么知道我來了?”“感覺門口有人,從貓眼里看到了你,進來坐吧?!闭f罷,寧西就轉身進了屋子,沈言靖覺得自己現在要是走了等于是在示弱,于是這個理由成功的讓他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