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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比城墻還厚!”魏明胥沒理會陳家男,他只伸手摸了摸陳家男的嘴唇,用一種非常正經的提建議的語氣說:“再來一次吧,免得你日思夜想?!?/br>陳家男還沒機會表達自己的憤怒,他的嘴唇就又被含住了,這一次魏明胥比白天的時候溫柔得多,他像品嘗珍饈美味一樣,細細地親吻過陳家男的嘴唇,用帶著一點蠱惑的語氣說:“乖,把嘴巴張開?!?/br>陳家男都有一些被蠱惑到了,但是他僅有的一絲清明神志占據上風,理智回籠,陳家男一點也沒猶豫得打破了眼前旖旎的境況,他狠狠咬了魏明胥的嘴唇。魏明胥的嘴角滲出一點點血跡,但他絲毫不以為忤,他仍然保持著親吻的姿勢,一邊細細密密地啄著陳家男的嘴唇,一邊笑道:“咱們倆身體里已經都流著一樣的血了,你還想再喝一點我的血嗎?”陳家男想不明白這樣悖德的話魏明胥怎么能如此輕描淡寫當做玩笑似的講出來,他猛地推開魏明胥,恨聲道:“你不要太過分了!”魏明胥緩緩湊到陳家男面前,掰著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怎么,你回答不了嗎?我的寶貝,那我來替你回答吧?!?/br>他一點點靠近陳家男,然后不緊不慢地開口了:“你想親近我,我親一親你,你就有反應了,你也想我想得不得了吧?!?/br>陳家男下意識就拉過被子捂住自己的下半身,可又覺得這樣顯得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他牙尖嘴利地反駁說:“生理反應是人之常情,你不要自我感覺良好了?!?/br>魏明胥不以為意,他甚至寵溺地笑了笑,又靠近了一些,說:“你想不想我,你自己不清楚,你的身體可是很清楚,跟自己的哥哥有親密行為,你也爽得頭皮發麻吧。我的寶貝,你是個又心動又害怕的小浪貨?!?/br>他用詞如此粗鄙,陳家男又急又氣,揚手就給了魏明胥一個耳光,罵道:“你別把所有人都跟你想得一樣齷齪!”可因為陳家男已經被魏明胥逼得半躺下了,使不上什么力,這一耳光跟撓癢癢沒什么區別,魏明胥甚至把自己的另一半臉轉向陳家男,說:“不是你自己剛才說的嗎,生理反應是人之常情,現在你又覺得齷齪,我的寶貝,你可真難伺候,除了我,誰還能伺候的了你?!?/br>陳家男瞠目結舌,魏明胥如此擅長詭辯,陳家男無話可說,只好氣憤地轉開頭。魏明胥見好就收,他抱著陳家男翻了個身,滾進被窩里,說:“好了,太晚了,睡吧?!?/br>陳家男伸腿蹬他,罵道:“你不是要去沙發睡覺嗎!你還要不要臉了!我死也不會跟你一起睡覺!”魏明胥的臉色陰沉下來,說:“小小年紀不要生啊死啊的?!彼f完,態度又和藹可親起來:“我們小寶這么大半夜的還因為哥哥白天親了一口就睡不著了,我做哥哥的,來哄弟弟睡覺不是人之常情嗎?”魏明胥手腳并用,死死壓制住陳家男徒勞無功的反抗,說:“好了,快睡覺吧,我陪你?!?/br>陳家男整個人被圈在魏明胥懷里,他個頭、身量都不如魏明胥,自然處于劣勢,即便反抗也無濟于事,只能不情不愿地停止動作。陳家男窩在魏明胥懷里,越想越生氣,用蜷起來的膝彎頂了頂魏明胥的肚子,說:“你松一點,我要被你勒得喘不過氣來了!”魏明胥依言松了松手,陳家男勉強有了個活動胳膊腿的位置,魏明胥的手摟著陳家男的后腦勺,低聲笑道:“現在喘過氣了,怎么還不睡覺?”“你這樣我怎么睡!”陳家男氣恨不已。這話說得可愛,魏明胥原本想再同陳家男開開玩笑,但時間實在是太晚,他不想再讓陳家男熬夜跟自己拌嘴,便換了個話題,哄他道:“爸爸mama準備明天晚上就走,我在這邊還要處理一下之前敲定的那個項目,你想跟我一起走還是跟爸爸mama一起走?”答案當然是注定的,陳家男氣呼呼道:“我才不要跟你一起走!”魏明胥輕笑一聲:“好,那你明天和他們一起走吧,我再在你這里住幾天。你人不在,我住這兒總可以吧?!?/br>陳家男有點困了,讓魏明胥在空房子里住幾天其實沒問題,但他還是忍著困意刺了一句魏明胥:“隨便住,反正也是花你的錢買的?!?/br>魏明胥果不其然被噎了一下,但他很快扳回一城,說:“那可不,咱們倆既是兄弟又是愛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不分你我?!?/br>陳家男被魏明胥氣得心口疼,活活一口氣半天沒喘上來,最后又用膝蓋頂了一下魏明胥的肚子,恨道:“你可真夠不要臉的?!?/br>盡管魏明胥在陳家男面前把自己的臉皮扔在地上摩擦,但在父母面前他還是很知道收斂,天沒亮他就灰溜溜地起床,又窩回了狹小的沙發上。臨走前他看了眼陳家男,陳家男半張著嘴呼呼大睡,魏明胥忍不住親了親陳家男的額頭。他心里穩cao勝券,陳家男這個人,嘴硬心軟還笨,嘴上嘚吧嘚比誰都厲害,身體卻已經出賣了他。魏明胥親自送陳家男和父母去機場,父母精神很好,看得出陳家男愿意回家讓他們很是欣慰高興,陳家男雖然有些靦腆害羞,但魏明胥知道他對于即將到來的和父母同處的日子也是很期待的。魏明胥把人送到機場,盡管陳家男不情不愿,但礙于人多,還是同魏明胥來了一個告別的擁抱。魏明胥把他摟得很緊,貼著他的耳朵說:“寶寶,不要想我,過幾天就回去看你?!?/br>陳家男惱羞成怒,一把推開魏明胥,轉身跑了。陳家男怎么也沒想到魏明胥再過幾天回來看他的時候,居然會帶著一個年輕的女記者。女記者年輕貌美又干練,經典款小箱子里居然還能塞下一個筆記本,隨時都能拿出來寫兩筆。吳枚是魏明胥在省城分公司出現的第二天抵達分公司的,一開始她的噱頭很響,帶了一整個攝制團隊同魏明胥交涉:“上邊要籌拍新的黨政文化宣傳紀錄片,省委書記新官上任,又是做過宣傳口工作的,是紀錄片的主角之一。東鎮旅游區項目規劃又是省委書記上臺的第一個大項目,臺里想從這個地方入手,希望衡潤能給行個方便?!?/br>東鎮旅游區能在短短時間內批復落實,省委方面給開了不少綠燈,魏明胥為了還個人情也沒有不行方便的道理。更何況還是國家臺拍攝,等于送了衡潤一個不要錢的廣告。衡潤自然是不缺打廣告的錢,但是東鎮旅游區卻是很需要的。可沒兩天魏明胥就發現了不對。他相信宣傳紀錄片確有其事,但是更相信吳枚此行并非只為一個簡單的紀錄片。魏明胥覺得自己真是一時不察昏了頭,給了吳枚通行證等于放虎歸山——吳枚哪里是只想做一個宣傳片,她分明是沖著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