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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時候魏明胥就愿意去找陳家男,陳家男雖然總是有無數稀奇古怪的行為舉止,卻帶著一股能讓他安心的魔力。魏明胥一生沒有解決不了的難題,唯有弟弟這件事上困了他十多年,他不知道陳家男能不能也在弟弟這件事上紓解他的心情。陳家男伺候完金主洗澡已經快要被按在浴室當場辦了,回到臥室的大床上,魏明胥意亂情迷地撫摸著他的臉頰,下邊卻撞得一次比一次狠,他不說話,也沒有親吻和愛撫,如果不是那雙一直流連在陳家男臉上的手,這將是一次毫無疑問的單方面泄欲。陳家男痛得要蜷縮起來了,魏明胥卻強行壓制住他,把自己往陳家男身體里送。以前魏明胥在床上對陳家男一直不算好,但是陳家男都能忍??涩F在陳家男不知道自己算是矯情還是嬌氣,面對兇悍狠厲的魏明胥,陳家男心里涌出強烈的絕望。他想著想著,眼淚便順著眼角流到床單上,陳家男想自己為什么要承擔這樣的屈辱,是啊,自己貪圖一時的懶散,那二十年的人生里究竟有被人真誠對待真心喜愛過嗎,哪怕一點點好像也沒有過。做完以后魏明胥也累了,總之他就算不累的時候也從不會幫陳家男清理,陳家男從床上艱難地爬起來去浴室做清理,清理的時候又覺得十分傷心,忍不住哭了一會兒。陳家男擦干眼淚覺得自己仿佛變得很愛哭,他不喜歡這樣,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魏明胥已經睡了,只是他睡得十分不安穩,深深地皺起眉頭,仿佛在做一個很痛苦的夢。陳家男走近了,聽見魏明胥在夢里說:“對不起,對不起……”這一瞬間陳家男一直很憋悶感傷的心情終于有了一點點緩解,他伸出手摸了摸魏明胥的臉,帶著一點同病相憐的悲憫心情,小聲說:“我們都是一些平凡的可憐人罷了?!?/br>察覺到有人靠近,魏明胥睜開了眼睛,陳家男不知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怎么回事,魏明胥的眼神看起來格外溫柔繾綣,柔情四溢的樣子。他露出一個清醒的時候絕不可能出現的溫和的笑容,像父兄長輩一樣揉了揉陳家男的頭發,攬著他的脖子把他按進自己的懷里。然后用溫熱的手掌撫摸著陳家男細瘦的腰,喃喃自語一般說:“不要傷心,不要哭,睡醒了就好了?!?/br>明明知道魏明胥是喝多了,但陳家男聽了這話還是鼻頭發酸,他在魏明胥懷里拱了拱,像小動物一樣選了一個安全的角落閉上了眼睛,很快,伴隨著陳家男的呼吸聲,魏明胥胸口的一片睡衣又變濕了。魏明胥早晨醒來的時候快要八點了,作為一個一向能在六點鐘起床,生物鐘準得如同整點報時的魏明胥來說,自記事起就罕有睡過頭的事情發生。更何況還是因為酗酒和縱欲,他難得地給陳家男發了脾氣。陳家男正在廚房給他準備早飯,被魏明胥大清早氣勢洶洶的質問弄得手足無措,華夫餅連著叮了兩回,陳家男手忙腳亂拿出來一看,已經黑了。魏明胥更生氣了,他穿好衣服打好領帶,那種迫人的氣勢又回來了,站在餐桌前罵道:“你究竟能做好什么!”陳家男扔了糊掉的華夫餅,重新放了兩片進去,然后背對著魏明胥繼續撕紫甘藍,他手上全是紫紅紫紅的汁液,一邊撕一邊忿忿地想,老男人自己有神經病起床氣就往我身上撒,我又做錯了什么呢,他又沒告訴我要喊他起床。但他什么也沒說,心里卻已經開始掐著時間倒數合約結束的日子。老男人太難伺候了,昨天晚上自己對他產生的溫情和同情都是假的,這種人根本沒什么感情可講。陳家男想。魏明胥摔門走了,陳家男擦了擦手,拿出沙拉醬和酸奶,往碗里倒了一些,把蔬菜沙拉拌開,又自顧自往華夫餅上抹了些蜂蜜,坐在餐桌前吃起早餐。陳家男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報名的尋親網站今天有活動,陳家男想去看看??纯茨切┖退粯拥娜?,或者是和他親生父母一樣的人,都是怎么樣在活著。活動現場吵得不得了,大廳的展板上掛出許多孩子的照片,陳家男挨個看了過去。終于等到了活動開始。主持人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最后說:“讓我們有請恒潤集團總經理魏明胥和白氏礦業白錦藝小姐現場進行捐贈?!?/br>陳家男愣了愣,隨即站在人群里笑了出來。怨不得一大清早就急著出門,在自己身上發了通火,原來是趕著跟未婚妻見面。陳家男魔怔了似的,遠遠地看著臺上。白錦藝妝容得體,相貌不輸明星,氣質卻比在娛樂圈里摸爬滾打的女星們高出數個level,更不用說跟陳家男相比了。畢竟是錢堆出來的千金小姐,白錦藝看向魏明胥的時候,眼含三分愛慕,余下七分都是與生俱來的自信矜持,與魏明胥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格外登對。陳家男不想再多看,他沒等到儀式結束就離開了。第25章魏家近二十年來一直在資助尋親公益項目,但因為弟弟丟失的原因,魏家父子一致認為這不是什么能夠拿來炒作塑造企業形象的話題,便一直暗地進行。和白錦藝訂婚以后,白家也想要擺脫大眾心中對白家暴發戶的固有印象,便自作主張聯絡媒體辦了這么一次公開捐贈。魏明胥接到邀請函的時候就氣得頭痛,再加上昨天聽到的警局那邊的消息,其實早晨對陳家男發火并不完全是因為起晚了,只是這股氣沒地方撒,只能撒在陳家男身上。捐贈儀式不到兩個小時就結束了,魏明胥趕著回去工作,原本想和白錦藝認真說清這件事,最后也只急匆匆說:“以后不要再有這樣的事情,我們一家都不希望拿我弟弟的遭遇來獲取關注度?!?/br>白錦藝顯然早已知道家里的安排,又在魏明胥面前裝蒜,魏明胥心煩意亂,實在不想再同白家人兜圈子,便拂袖而去。他坐在車上扯了扯領帶,想,現在才訂婚多久,自己就已經產生了對這樁婚事的悔意,白家人個個難纏,又何止是白家呢,放眼滿城貴戚,都像妖魔鬼怪一樣。魏明胥開口吩咐道:“中午把陳家男接過來?!?/br>辦公室里有個小的套間,魏明胥從沒帶人來過,一是老爺子盯得緊,二來他也不是那種喜歡把床上的事帶到工作環境里的人。但現在他的工作已經和他未來的婚姻攪在一起,魏明胥自己也沒有力氣再去分什么界限了。魏明胥心里不痛快,做起來下手就沒有輕重,況且他原本也不是在床上體貼溫和的人。陳家男被他用領帶捆了雙手,魏明胥站在床邊,陳家男的雙手被縛在后面,艱難地給他koujiao。魏明胥的性器很粗大,捅進陳家男的嘴里,他細嫩的口腔和咽喉被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