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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玩的很好?!敝懒芍獣宰约菏菚l出去,潛意識的就看了他一眼,不見他面有波瀾,一如既往平淡。 柳笑笑已提燈揚給他看,“爹爹,jiejie送的?!?/br> 柳定澤伸手壓下,“揚那么高燈油要溢出來了?!?/br> “好看嗎?” “好看?!?/br> 柳芳菲看了看一旁沒有哥哥,默了默問道,“哥哥呢?又在房里看書么?” 方青奇怪她竟會主動跟他們搭話,平日都是問了安便走了,心里感覺已有些不同,“跟郭家姑娘看花燈去了?!?/br> 柳芳菲微有意外,哥哥喜歡郭家姑娘她知道,只是沒想到哥哥也會主動了。她又看了看父親,莫不是又有他在推助。不然以哥哥的脾氣哪里會主動。 方青笑道,“你是姑娘家,去赴宴的時候約莫是能見到郭家姑娘的,可以看看她的人品如何,若是可以,我們想去郭家為你哥哥定下這門親事?!?/br> “芳菲記住了,若有機會定會好好打聽?!?/br> 柳笑笑見天色已晚,拉了柳芳菲的手說道,“jiejie,不如一起去看花燈吧。城門那的金龍等會就亮燈火了,一定很好看?!?/br> 柳芳菲看著她抓來的小手,已是默然。她總覺,自己像個外人,就怕擾了他們。方青說道,“去吧,往年都沒有金龍?!?/br> 方才怕回來得玩被家人責罵,于是她和虞司賓也沒看金龍就回來了。這一說,她倒也想去看看。正想著,忽然聽見個陌生的聲音,“一起吧?!?/br> 她頓了頓,抬頭看著柳定澤,聽著這不能更陌生的邀請,恍如夢中。 以前村里的孩子叫她和哥哥野種,那時最想的就是有個爹。后來到了柳家,卻發現自己的爹是個傻子。到了外面別人不再說她沒爹了,可卻說她有個傻子爹。無止境的譏諷讓她厭惡,她不喊他爹。他再不癡傻的時候,也沒有辦法再喊他。 說像陌路人,一點也不為過。 她想起剛到京師,他總是要帶她去玩,可她怕人嘲笑,從沒答應,甚至嫌惡他。 一晃十年過去,再聽見這話,好似一瞬回到兒時。她坐在喧鬧大街上,看著那些孩童由爹娘牽著去玩鬧,手里提著各式燈籠,卻無人叫她。而今終于有了…… 她點了點頭,“嗯?!?/br> 柳定澤倒也意外她竟答應了,想想她這兩日似乎愿意和他親近,總覺是虞徹那小子將他的事說了。不過瞧著不像,但不管怎么說,父女之間的縫隙,已在慢慢消失。 &&&&& 虞司賓回去的路上還在想著今日的事,好似做夢,可卻又無比真實。這下他可以確定,柳芳菲已歡喜自己。果然是人若有恒心,連冰山都能消融的。只是想想,就笑出聲來。直到進了家門,還在笑??吹糜莘蛉四?,竟連親娘坐在大廳都沒看見,真不知心思飛到哪兒去了,“柏舟?!?/br> 聽見母親的聲音,虞司賓才回過神,“娘?!?/br> 虞夫人搖搖頭,“今日休沐,你倒是一天沒回來,去哪胡鬧去了?” 虞司賓走到她跟前,坐在一旁笑道,“去看龍舟和花燈了?!?/br> 虞夫人微微斜乜,“粽子都送給柳姑娘了?” 虞司賓點頭,“送了送了?!币粋€晃神,他眨眼,“娘你怎么知道柳司儀?” 虞夫人抿了唇,瞧著他說道,“你可是我生的,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這幾個月總是走神,冰窖快被你搬空了,家里腌制的梅也被拿得七七八八,今日還拿了粽子。一問下人就知道你對誰這樣好了……告訴娘,那柳姑娘可是個好心眼的?我們虞家家宅安寧,可不能讓個壞心眼的進來,否則你要吃虧的?!?/br> “柳司儀很好,就是性子冷了些,不過外冷心熱?!庇菟举e見母親主動說起,立刻給她捶肩膀,“娘,她真的是個好姑娘?!?/br> 一旁的嬤嬤笑道,“夫人已經讓人去打聽了一回?!?/br> 他這才恍然,“原來娘是故意套我話?!彼赜谐芍裾f道,“打聽來的定都是好話?!?/br> 虞夫人見他得意,十足的“我的媳婦就是好”的模樣,搖搖頭,“你呀,從來都不讓人安心。這柳姑娘說不上有美名,只是都道是個不愛說是非,也不怎么和人親近的姑娘,倒是無一人不說她勤奮好學,這點你倒要學她。但你和她性子截然不同,一個像冰一個似火,往后如何能和睦?” 虞司賓聽見這話心里還沒底,“她確實很上進,也確實不喜歡跟人打交道??珊骸钦嫦矚g她。如今也并沒覺得往后就不能一起攜手共進退?!?/br> “那日后她若壓了你的風頭,官位比你更高你可受得???” 虞司賓眨眨眼,“她一定能做到的?!?/br> 虞夫人只覺腦袋疼,誰要他保證這個了。說的明明是男子風頭要被媳婦壓,他可受得住么?可見他答的這么快,又想到他的脾氣,罷了,是真不會介意的,“這事我還得和你爹爹說說?!?/br> 有母親保駕護航,虞司賓已覺安心,爹可是向來很聽娘親的話,過了娘這關,爹那邊就不是問題了。 &&&&& 第二日虞司賓也不用當差,仍是一早就跑去了鴻臚寺。只是今日不比昨日多人休息,一進去就見了滿屋的人。那些人瞧見他,還以為他當差,正想蒙混過去,就有人問道,“虞司賓,你不是明日才辦公么?怎么今天跑來了?” 眾人已準備哄笑他和柳芳菲,虞司賓可不會讓他們得逞,否則柳芳菲在這得多尷尬,“哎呀,我怎么給忘了,我還以為今日我要當值來著,真是虧大了?!?/br> 邊說邊懊惱跺腳,轉身就要走。眾人見多了個幫手哪里肯讓他走,上前捉住他“既然來了就搭把手,別跑了自個去享樂”。 虞司賓叫道,“你們太過分了,我還約了人去聽曲的?!?/br> 一聽他要去享樂,眾人更不答應,強捉了他押到桌前。虞司賓抗議著,卻無一人聽。他哼哼聲,這才拿起公文看。 柳芳菲方才一直在看著,瞧著他,忘了今日休息?明明昨日還跟她說休沐兩日,這會卻將戲演得這樣好。等到了午時,別人都去用飯,她稍留片刻,就見他過來。 “去吃飯吧,不然要被他們搶光了?!?/br> 柳芳菲說道,“你倒是不用休息,每日都過來?!?/br> 這話聽著像是關心,虞司賓已半分疲累都感覺不到,他遲疑片刻,低聲,“芳菲……” 聽見他叫自己名字,柳芳菲輕輕一頓,“嗯?” 喊閨名也不責怪,面頰似泛起了紅潤,虞司賓看得出神,好一會才道,“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