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書迷正在閱讀:劍三·策花·長風醉花間、誰動了我的98k、滿城春、身邊、變奏、刀劍鳴、被暗戀和暗戀的小日記、每天都有妖精扒我家門口、沙漠里撈出個嬌小姐、大約是愛
不動就害羞??”說到這兒,我突然想起楊雨軒朋友說過的,楊雨軒從來沒談過戀愛,就算學生時代時常被女生遞情書他也看都不看,不為所動。 算了,我也可以理解了。 聽完我的話,楊雨軒露出一口整齊好看的白牙,嘿嘿的笑了。 其實之前,在跟楊雨軒相處的時候,我也經常想到陳晉。陳晉不容易害羞,在跟我說話時口才也比楊雨軒好上幾百倍,如果說陳晉的戀愛技能是說甜蜜的情話,那么楊雨軒就是傻。 “真搞不懂,像你這種臉皮那么薄的二缺是怎么搞定你的下屬和客戶的!”我嘆口氣,忍住笑意感慨道。 婚禮很快開始,隨著舒緩的音樂,小蝶姐挽著康哥的手緩緩出場,腳步端莊優雅,完全斂去了平日里女強人的感覺。不得不說,小蝶姐今天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美。 婚禮按照步驟進行,牧師宣讀誓詞,新郎新娘交換戒指,然后互相親吻。 當他們吻在一起時,底下仿佛炸開了鍋,一群人扯著嗓子大吼大叫。小蝶姐站在臺上,環視著我們,表情很幸福。而我看著她,心里也感慨萬千,一直以來,他們都是我最看好的一對戀人,我曾經甚至想過,如果康哥和小蝶姐都分手了,那我還有什么理由相信愛情。 而今天,三十三歲的小蝶姐和二十九歲的康哥終于踏入婚姻的殿堂。 酒過半巡,康哥依然被那群伴郎圍在中間灌酒。 “小屁孩,你總算結婚了!”遠遠地,我就看見川哥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對康哥說。我們則圍在小蝶姐身邊瞎聊,拿對面的男生們調侃。 “小蝶,外面有人送禮物來唉!”這時,小蝶姐一個親戚從門外拿進一個大禮盒。 “誰???” “不知道,就擺在門口,我一出去就看到了,沒人!” “咦?”小蝶姐疑惑地接過盒子:“我在拉薩沒有其他朋友了吧?” “先打開看看,說不定有落款!”大河提議道。 小蝶姐小心地拆開禮盒,里面是一對做工精細的瓷娃娃,一看就價格不菲。 “哇,鬧可愛的嘛!”小蝶姐輕輕拿起那對娃娃說道。吳檬姐也在旁邊搭腔道:“嗯,大概是祝你們早生貴子!” “看看里面有沒有落款人,”大河拿過盒子,果然,里面有一張紅色小紙片。 “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贝蠛右蛔忠活D地念道,然后她又翻過另一面,說道:“沒有名字,沒說是誰嘛!” “???那我怎么答謝人家?!” “估計是不要你謝的,瞧人家低調的!”我一邊感嘆一邊湊過去看大河手里的紙條??吹缴厦娴墓P跡時我微微一愣——我應該知道是誰送的。 “呃,還是先收好吧,人家不要謝就不謝了!”我在一旁打著哈哈,他應該是不好意思說的吧……不過沒想到,他真的回來了。 康哥最終還是被扶進了房間,與他一起躺上了床的,是他的好基友川哥。這兩人也是一起度過了很多有坎坷有美好的歲月,仿佛真正意義上的親兄弟。比起小蝶姐,川哥陪伴過他的歲月更長。 “小蝶姐,川哥好像占了你的床位!”大河過來帶著一臉壞笑說道:“今天結婚的是他倆吧?不知道半夜醒來看見對方是個什么感覺!” “他們今天都高興,讓他們睡吧,我今晚跟你睡!”小蝶姐挽著大河的手臂坐在沙發上,然后又看向我:“你要不要安置一下楊雨軒?” 我一看,楊雨軒正四仰八叉地倒在酒桌上,這貨,從一開始就蠢到一直給人當槍使,方方一叫他擋酒就上,直到喝倒。我走過去,扛起楊雨軒的手臂,朝大河喊道:“我去,趕緊來搭把手!” 大河跟我一起將楊雨軒扶到了二樓的空房間,他一倒頭便呼呼大睡,大河馬上就走了,剩我一個人給他脫鞋蓋被子。 “落……憂!” “啥?”楊雨軒臉埋在被子里不知道在嘟嘟囔囔些什么。 “落憂……”他突然翻了個身,又喊了一聲??粗p眼緊閉,應該是沒醒吧! “落憂,”他繼續叫我的名字,我心里頓時有些復雜起來。心想還是趕緊離開為好。誰知一轉身,楊雨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靠!誰??!”我小心翼翼地從他口袋里掏出手機,居然是鬧鐘。 我關掉鬧鐘,正要把手機揣回他口袋時,無意間瞟到了他的手機桌面。這家伙,從我認識他起,手機好像從來不上鎖。 桌面上是一個女生轉身對著鏡頭笑的畫面,她的笑容燦爛到耀眼,風略微吹亂了她的頭發,在她的身后,是一片清澈廣闊的湖水。好眼熟的湖,這不是納木錯嗎?這個女生,不是我嗎? 我突然想起了三年前那個午后,我舍命陪君子,實際上是占了大便宜。跟楊雨軒去納木錯看湖,我興奮地跑到湖邊上,他突然從背后叫我。 “葉落憂!”我一回頭,只見楊雨軒拿著相機對著我就是“咔嚓”一聲。那時候的我,剛和陳晉在一起,無憂無慮,堅信能和他過完余生。 如今物是人非,他卻還保留著當初的我——不膩嗎?! 我從來沒想過拿人的照片當桌面,哪怕是男朋友,真是的,看不膩嗎?我看著都膩! 我嘴角不自覺地向上勾起,然后把手機塞回他口袋。此時楊雨軒正安安靜靜躺著,表情看起來很寧靜,我彎下腰,忍不住細細地觀察他的臉。 比起陳晉,楊雨軒真算不上有多帥,甚至長得都有點兒傻了吧唧的。只是,他的傻轉化為執著時還挺可怕,自從三年前拉薩一別,跟陳晉在一起的兩年,我們之間愣是一點聯系都沒有,他說不打擾我就真的一點不打擾。而當陳晉訂婚的消息登上新聞首頁后,第二天一出門,我就見他頂著雙紅紅的眼睛站在我樓下,悲傷中帶著驚訝,我只聽見他默默問了句:“你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 想到這兒,我才發現,這一年來,楊雨軒好像一直在我身邊,不管出了什么事,他總是放下工作第一時間出現。他從未做過讓我有壓力的事,永遠只是默默付出,而我從來沒有顧及過他的感受,甚至沒有考慮過他累不累。 我輕輕關上門,走了出去。樓底下那些親戚們正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打牌打麻將。氣氛倒是很和諧。 “他睡啦?”小蝶姐一見我下樓,便開口問道。我點點頭,左右環顧,發現大河不在。 “大河呢?” “她爸有點不舒服,她出去給他買藥了!” “是嗎?”我坐到小蝶姐旁邊:“話說大河什么時候跟她爹和好的?我一直都不知道?!?/br> “兩年前的事了吧,她突然帶著川哥回家,跟她爸認錯,聽說她爸當時直接感動哭了,后來時不時來拉薩看她,唉!畢竟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