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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論。 比起辛西婭,瓦倫丁則想的更多一些,他是親眼目睹過日精靈解放世代守護的封印來擊退蛛后的,既然蛛后是初代的親meimei,初代又為什么會留下克制她的封??? 再者,蛛后在盤石大殿前的那段發言也很引人深思,她似乎已經忘掉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全心全意的認為自己真的是出身巴比倫的女神。疑似圣徒盧西亞的神秘人曾向辛西婭指出她是竊取了遠古神話中的女神形象,那她如今混亂的表現到底是漫長歲月導致的記憶錯亂,還是意味著塞米拉米斯這個存在已經逐漸被神話同化?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疑似圣徒盧西亞的神秘人在千鈞一發之際降臨到了巴勒特的身上,加上他在格里姆記憶里看到的神秘男子,是不是意味著本該早已死去的十二圣徒還活著,并且密切注視著半位面的動態? 無數的疑問一涌而上幾乎要將金發修士吞沒,他眉頭緊鎖,試圖從中理出一個頭緒出來,“最后一個問題,初代教皇冕下真的去世了嗎?” 是的,初代教皇,他就是最佳的切入口。綜合半位面近期發生的所有反常,背后都或多或少有著初代教皇的影子,蛛后是他的meimei,圣徒是他的屬下,封印是他的后手,就連天命之子的預言都經過了他的背書,似乎每一件事都跟這個兩千年前的亡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要說初代教皇費了這么大功夫來布局只是為了讓嚇后人一跳,瓦倫丁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這你可把我問倒了,”約翰主教露出了一個悶悶不樂的表情,這個表情出現在一個古稀老人身上竟難得的表現出了幾分孩子氣,“圣典里記載了初代教皇冕下在眾目睽睽之下回歸了圣光之海,這到底算死了還是沒死呢?” “那我換了一個問題吧,”瓦倫丁干脆的不再糾纏,“十二圣徒分別埋在哪里?” 這一次約翰主教沒有立即回答,他像是陷入了沉思,又像是完全不知所措,整個人罕見的露出了幾分動搖之色。 良久,他才嘆了口氣,將杯中已經涼透了的茶水喝干,“他們在我面前贊賞你的時候,我總是持保留意見,漂亮還聰明能干的孩子很多,我只喜歡最虔誠的那個??涩F在,我不得不承認,我有些理解先教皇為什么離不開你了?!?/br> “圣典中記載,十二圣徒追隨著初代冕下回歸了圣光之海,從最早的阿爾邦,到最后離開的盧西亞,我無法給你比這更加具體的答案,”約翰主教說到這里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可當這兩個問題湊到一起,就得到了一個意外的驚喜,老實說,我有些不太確定這到底算不算驚喜?!?/br> 辛西婭覺得這個老頭子真的有點太哆嗦了,她討厭這種吊胃口的感覺。 約翰主教到底多活了這么多年,一眼就看穿了少女心中的小九九,頓時啞然失笑,“給老人家多一些耐心,我的孩子,上了年紀的人總是喜歡多說幾句?!?/br> 話雖這么說,他也不打算繼續繞圈子了。 “我看到了墳墓,整整十三座墳墓,”他壓低了聲音,“我看到了初代教皇和十二圣徒的埋骨之地?!?/br> 瓦倫丁眉毛一挑,立即追問道:“在哪里?” “它不在未來,不在過去,就在此時,就在此地,”約翰主教意味深長的說道,“它乃審判之所,卻長年飽受蒙蔽,它乃信仰之壁,卻被謊言淹沒,它乃神圣光明之所在,卻不見天日……” 辛西婭的嘴唇動了動,最后又緊緊閉上。圣光教的神職就是這點不好,似乎不打啞謎就不會說話,搞得她不由得陰暗猜測神學院里專門開設了一科謎語課,課上唯一的內容就是教會大家怎么出看似高深莫測的謎語,以期萬一失業了還能去坑蒙拐騙。 對于一個沒有受過正統精英教育的女孩來說,旁征博引的謎面就足以搞昏她貧乏的大腦,研究下去純粹是浪費時間。辛西婭一直都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這種動腦子的工作還是交給聰明人去挑戰吧。 這么想著,她把期許的目光投注到了表哥身上,而瓦倫丁也不負眾望,很快就猜出了正確答案。 “審判、淹沒、不見天日……阿克薩……?”他喃喃的說道,語氣里有一絲沒藏好的不可思議,“阿克薩神殿的水下遺跡?” “沒錯,就是那里?!奔s翰主教樂呵呵的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 “好吧,”有些挫敗的抹了一把臉,瓦倫丁聳了聳肩,“我想,我們需要一名圣殿騎士團團長,被關在地牢里的那種?!?/br> 第136章 征服世界的第一百三十六步 羅伯特被從陰暗潮濕的地牢里拉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自打格里高利六世的尸體被人懸掛在了火刑架上,他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職場危機之中,飽受教廷內部及外界的指責和猜疑,畢竟保護教皇的安全是圣殿騎士團的頭等大事,就算羅伯特想辯解騎士團并未玩忽職守都不知道從哪里下嘴才好。 束手無策之下,作為圣殿騎士團的團長,羅伯特選擇了擔起所有的罪責,保全整個圣殿騎士團。 被新任教皇下令押入地牢的時候,哪怕羅伯特一直被瓦倫丁嘲諷為一根筋,他心里也非常明白,之后等待自己的只會是阿克薩神殿下的審判臺,而不是燦爛而溫暖的陽光。 被押入地牢之后,托平日里好人緣的福,羅伯特并沒有受到太多的磋磨,教皇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遠在凱姆特帝國的瓦倫丁身上也幫了他大忙。 當然了,所謂的人緣好充其量也就是讓他在地牢里過得舒服幾分,再多就沒有了,也導致了被押入地牢后的羅伯特變成了聾子和瞎子,對外面的情勢變化一無所知,任由所有人打成了一團,他還堅定地等待著在永遠不會到來的審判上伸冤。 由此可以想象,當一心以為關于自己的審判終于到來的羅伯特被人押出地牢后,看見的卻是本該和自己當“難兄難弟”的瓦倫丁時,心底到底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 就瓦倫丁的本心而言,他是絕對不想把這個給他寫過情書的二傻子輕易放出來的,反正無論殺害格里高利六世的是誰,拱衛教皇的圣殿騎士團都脫不了干系,如此之大的失職之罪,就算把羅伯特關到死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句。 撇開幸災樂禍的情緒,瓦倫丁扣押羅伯特也不全是任性妄為,不管怎么說,羅伯特的失職都是鐵板釘釘的事實,要是他太輕易就重獲自由,未免會給他人留下把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算瓦倫丁顧慮的再周全,也沒想到蛛后會突襲圣城,而神秘人又橫空出世,與初代教皇隱藏的秘密比起來,這點顧慮就不算什么了。 “瞪著我做什么?在地牢里跟老鼠相處久了,見到活人就走不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