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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挑情錄(02)酒家蒙難

    28-11-04

    字數:14318

    【第二章酒家蒙難】

    小阿姨在地方上的服務處已經打烊了,她疲憊地仰躺於沙發上,任由關漢民助理的一雙巧手在她太陽xue兩側按摩,而她的神志則隨意悠揚著;忽然她的思緒定住了,定在一個焦點上。

    小阿姨陳秋香睜開了眼,與關漢民對望著。

    「張靜波會不會把我賣給王老頭?漢民?!顾蝗婚_口問道。

    關漢民并未接腔、手也末停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我覺得暗中總有個什么大陰謀?是沖著我來的?!骨锵阄Ⅴ久碱^道:「就不曉得張靜波是扮演什么角色?」

    關漢民像個機械人仍未接腔。

    「關漢民,你是個小人?!剐“⒁掏蝗恍ζ饋恚骸钢粍邮植粍涌??!?/br>
    關漢民這會終于開口了,聲音十分冷漠地:「張大立委的事,我不便評價?!?/br>
    「為什么?」

    「因為──」他停止按摩,緊緊地盯著她道:「我們是情敵,我說話不客觀,而且妳也不信我會客觀?!?/br>
    「你說這話就好像是小孩子在吵架?!顾坪鯂@了口氣:「出不出主意在于你,我只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他最近為何會用上那個古里古怪的楊助理?有什么特別任務?光這一點就夠我懷疑的了?!?/br>
    「不是懷疑,是吃醋吧?」漢民仍是冷冷地。

    「你的口氣真像是個小媳婦?!顾珠]上了眼:「這樣我們怎么討論正事?」

    「如果妳真肯聽,那我就分析給妳聽?!顾酒鹕碜叩剿龑γ孀拢骸妇屯馊怂?,妳和張靜波是師徒的關系,妳是他一手拉拔到現在位置上的,但這并不表示是永恒不變的,縱使你們還有一層外人所不知的親密關系,那也於事無補,現在世道上連夫妻照樣翻臉如翻書。在地方的政治勢力上過去一直是維持在一個均衡點上,所以相安無事,你們的關系便能維系,不過一旦那個均衡點被突破了,也就是某一方的勢力想要凌駕另一方了,你們之間的關系就會受到考驗了。這就是政治的現實高于一切的道理、高于感情,甚至親情?!?/br>
    「喲!」她不禁讚嘆了起來;「我的小媳婦,沒想到你分析起事情來還真有一套,看樣子把你擺在我的服務處里還真是大材小用哩!」

    「在這里,是我心甘情愿的?!顾鋈宦曇糇冃×?。

    「那你說說看──」她又導回正題:「整個局勢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老縣長是個關鍵?!龟P漢民肯定地立即接口道:「他已經掌握了主動,很可能是為了他的女兒紅娘子王娟,他怕妳終要冒出頭來,或者張靜波冒出頭來,將來危及到他女兒的政治前途;但他自知不能掌控妳,所以利用張大立委來掌控妳,畢竟他是張靜波的恩人,在表面上張靜波對他還是唯命是從的,等于間接能掌控妳后,他就要施殺手間(左加金部)了。當然,他那殺手間(左加金)不只是對付妳的還要對付張靜波,因為在他的眼中張靜波現在已不是他的朋友,而是敵人了?!?/br>
    「分析得好?!剐“⒁桃慌纳嘲l道:「所以張靜波要反擊,那個姓楊的助理就是他的秘密武器?!?/br>
    「妳顯然就是吃醋,再三要提到那姓楊的女人?!?/br>
    「漢民──」陳秋香快癱瘓似的:「我跟靜波相處這么久,難道還不知道他的毛???姓楊的女人,若不是她的秘密武器,那就是──」「根本就是他的性玩偶?!龟P漢民聲音大了些:「妳別被他的形象所迷惑,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我不清楚嗎?」

    「漢民,差矣!」小阿姨輕聲說:「別義氣用事?!?/br>
    「事實如此,妳只是不肯承認罷了?!顾矊⒙曊{壓低了:「妳應該時常提醒自己,他是個有家室的男人?!?/br>
    「好嘛!我聽你的可不可以?」小阿姨一邊撒嬌似的說,一邊用腳去撩他的鼠蹊部。

    這不是暗示,根本是明示了。關漢民嘆了口氣,輕輕撫摸她的腳道:「難道會吵的孩子才有糖吃嗎?」

    「現在,我就是那顆糖了?!顾龑⒛_湊到他臉旁。

    關漢民隔著玻璃絲襪親吻她的腳,手則順著腿肚一路摸上去,終于探到她的三角褲,便在她下陰部大力摩擦起來,有時則隔著內褲往洞里戳,令她嗯啊呻吟著。

    很快地她的內褲潮濕一片了。

    他舍棄愛撫,雙手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絲襪,褪盡后他更用心地去吻她腳趾。

    「我愛死妳這雙小腳丫了?!顾剜?。

    他一會舔她的腳趾縫,一會又啃咬她每一根腳趾,雙手則盡情撫摸她腳的每一關節,簡直是迷戀極了。好一陣后,他似乎才想起這雙足的主人,以及她的其它器官。

    他從腳往上吻,吻過她的腿肚、膝蓋、鼠蹊,終于抵達敏感部位了;他將整張臉貼上去,像是要一頭鉆回母體,令她感動極了,不禁抬起臀部迎接他,而他則用鼻尖摩擦她陰部愈摩愈濕。

    她有些耐不住了,自己扯下了內褲,嘴里直嚷著:「來,舔我小屁屁,乖,聽話,快舔──舔?!?/br>
    他得令了,拉長了舌頭,如箭一般向她陰洞射去,直抵花心,她一下子就高聲喊叫出來。為了配合他,且讓自己更加舒爽,她雙手抓住腳踝,用力扳向自己,幾乎做出一個瑜珈動作,使她的門戶大開,而他則跪在她身前大展舌功又吸又吹又舔又舐,教她的yin水流了個暢快。

    「我的小媳婦,來吧,把你的──寶貝拿出來,我要──它?!顾私兄?,一手隔著褲子握住他膨脹已久的陽具。

    他舌頭仍未停止工作,雙手熟練的解了褲帶,連同內褲一并褪去,陽物一下蹦跳出來就被她握了個實在,上上下下搖動它。這還不夠,她改換了姿勢,在長沙發上平躺下來,動作有些粗魯地揪他小弟弟,使他不得不順從地貼上去,因此陽物一下便落入她口中。

    她一口吞到底,感覺guitou塞在喉嚨口。呀!這惹人疼愛的寶貝恨不得將它吃下肚去;不,這怎么可以,她又將它吐出來在燈光下看著這俊俏的家伙。那guitou圓滑飽滿昂挺地面對著她,沒有一絲羞怯,是男子漢的象征,令她忍不住輕輕咬嚙起來,手還配合著把玩他的卵蛋。

    他在上位用臂肘撐開她雙腿,雙手掰開她yinchun,這回改換了攻勢不向里探,而是使舌頭像掃帚一般,在她yindao上來回掃著。她的陰洞就如一口井源源出水不絕沾了他滿嘴滿臉,非但如此還隱隱散發一股茉莉香,使他更為興奮、更為賣勁工作。

    「好哥哥……」這回她沒再叫他「小媳婦」了:「我要再換、換一種姿勢啦!」

    她說完便掙扎著起身趴在沙發背上,高高抬起屁股不動了。他貼上去,guitou在濕滑的洞口徘徊了一會便長驅直入了;插入的那一瞬間她渾身顫抖了一下,臉孔的表情則是咬牙切齒地;光看這表情,以為她是生孩子般的痛楚,事實上她的感覺真是欲仙欲死了。

    他一面猛力抽送、一面動手脫她上衣,掏出了她那一對無瑕的rufang,就由她后方雙手環抱住用力搓揉起來。

    「對──對,大哥哥,就是這樣……捏、捏破它──」她瘋了一般高嚷:「捏破它?!?/br>
    這時,他突然抽出家伙,將她身體猛一反轉,然后將她壓在椅背上,從正面進入了。一只手仍握住一個rufang不放,另一個rufang則被他的嘴像吸盤一般牢牢吸住。

    她死死抱住他的頭撕扯他頭發,下體則反彈似的猛往上頂,欲使那小家伙更深入一些,恨不得它塞入zigong里去。

    「好姊姊,我、我想洩了──」他狂吼道。

    「不,不行?!顾刹淮饝骸改?、你快下來,換、換我來?!?/br>
    他即將癱瘓似的下了馬平躺在沙發椅上,將后續工作交給了她;她一屁股坐上去,雙手按在他胸膛上就前后浪搖起來,嘴里直喊著:「快、快,抓我奶奶,大哥哥,快、快?!?/br>
    他聽從地緊緊捏住那一對寶物,鼓足余勇將自己的寶物猛往里送,只見她渾身汗水直往他身上滴,愈搖愈快,最后又發出囈語道:「大哥哥,快、快洩,我,我不行了?!?/br>
    「我來了──」他暴喝一聲,向上一頂就不動了。而她一雙手指幾乎掐入他胸部皮rou里去。

    2

    老里長許桑來到了小阿姨的服務處拜會,就坐在他小阿姨昨晚才與助理關漢民zuoai的長沙發上頭,因此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如果他知曉那是他的小阿姨涂抹在性器官上的香水味,用來吸引異性與她交配的話,恐怕會嚇壞他老人家,從此又將她這年輕的長輩另眼相看了,畢竟年輕人有他們獨特的玩法。

    小阿姨出來了,看得出是剛剛睡醒的樣子。

    「姨?!乖S桑親切地喚她:「妳這里好香,沒見茉莉,卻有茉莉花香?!?/br>
    「嗯?!剐“⒁趟坪跤行┎粣偟氐溃骸改v這有的沒的,有啥米代志?」

    有心吹捧一番,不料卻碰了一鼻子灰,教許桑感到心灰意冷,好在他來的目的本就不是什么興奮之事,也就無所謂了。

    「妳要碰圖書館的工程,是不是?」他只有直接切入主題的問了。

    「不是我啦!」

    「妳小弟伊丈人,跟妳不是同款?」

    「當然不同?!剐“⒁塘⒓崔q白道:「王老頭從頭至尾沒找我談過,我也從頭至尾沒跟他要求過,你說,這工程與我何干?」

    許桑沉思不語了。的確王炳揚言放這工程的水電部分要給她親戚,但兩人壓根未接過頭,那憑什么說她小阿姨介入這樁工程呢?縱使是她親戚得到了部分工程,又憑什么說是靠她的關系呢?何況圖書館工程尚未發包,根本就還是個未知數呢!

    「我聽人說──」許桑方才開口便遭她打斷。

    「聽誰說?是誰放話給你?」

    「姨,老實講──」他思索了一會方道:「伊個人跟老縣長是有關系的?!?/br>
    「那就對了?!剐“⒁汤浜吡艘宦暎骸负茱@然王老頭四處在放風聲,可見他是有意圖的?!?/br>
    「就是這樣我才認為這件工程不能接,恐怕會有危險?!?/br>
    許桑這老家伙沒道出他的真心,事實上當他一得知這消息最初的反應便是氣憤,差點因血氣上升造成腦充血;想想看嘛,小阿姨的步入政壇,誰的功勞最大?一般外人總以為是張靜波那只母雞帶著她這只小雞過關的,但若沒有他許桑這大樁腳就算十只母雞也難維護她了。

    可是當選之后這么些年來,他許桑得到些什么?也許小阿姨是清新的、正直的,那他沒話說,但圖書館這項工程又怎么說?寧愿放給一個對她從無助益的親戚而不給他一點好處,這算什么?更何況要比親疏,他許??墒撬挠H外甥,別人能比嗎?

    「你放心,我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顾龘]了揮手道:「王老頭想設計我,哪有這么簡單?我會讓他偷雞不著蝕把米?!?/br>
    「妳可千萬不能出面談條件,會死得很難看喲!」他出于私心不得不提醒。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br>
    3

    就在許桑去見他的小阿姨陳秋香之際,刁侯也出現在阿忠的建設公司內,偌大的董事長辦公室除了一幅求財運的彌勒佛袒胸露肚的畫像外,不見什么擺設,似乎隨時有跑路的準備,令刁侯啞然失笑。

    牛牽到北京還是牛,不會變成獅、象、熊。

    他來得挺早,公司職員通知忠董也有一段時間了卻無半點聲息,八成昨晚又深陷酒國或溫柔鄉內,日上三竿仍爬不起來。另一方面這也正是他們做兄弟習慣了的生活方式,縱使漂白成為董事長,骨子里還是黑的。

    想起溫柔鄉就氣人,那晚跟阿忠一伙兄弟在「紅美人」大酒家醉臥美人阿嬌膝,原以為一切搞定,一晚非cao她個五次不可。席散后,刁侯摟著阿嬌裝醉就拒絕了阿忠吃消夜的邀約,獨自駕車載美人歸;進入汽車旅館,他才抱住她身體嗅了一鼻子的劣等香水味后,阿嬌便推開他道:「你先洗澡,我下去買保險套?!?/br>
    刁侯在浴室一路嚕啦啦洗澎澎地唱得心花怒放,出浴后又將電視頻道轉至鎖碼臺,聽那嗯嗯啊啊的叫聲好將春心備便,豈料一部A片全放完了仍不見阿嬌芳蹤。

    他打電話到柜臺去問,但對方說的確看見他帶來的小姐出門去,就是沒見她回來。

    干,被那女人擺了一道。他只好又播放后一部A片選了一段yin浪的情節,匆匆打了一次手槍,算是給他小弟弟一個安慰才了事。

    這種糗事要不要告訴阿忠?他考慮了幾天,最后仍覺得這一口氣難忍。

    「東廠的──」阿忠親切的呼喚和他的一伙人一塊出現,跟著是一陣兄弟式的熱情擁抱。

    刁侯嗅到濃烈的古龍水味,不禁皺皺鼻子。

    「昨夜又去泡馬子了對不對?」他推開阿忠身體說:「也不通知一聲?!?/br>
    「絕對沒有?!拱⒅一仡^指著黑面和臭頭:「不信你問他們,我在家陪小孩,當好爸爸咧!」

    「忠大的從良啦,媽的,死人都會笑醒?!?/br>
    「好啦!東廠的,已經有消息了是不是?」

    「當然有啦!」刁侯點起一根煙道:「你的大老板王老先生在放人情給小阿姨,地方上都知道了?!?/br>
    「然后呢?」阿忠忙問:「他是不是想借小阿姨的力量來整倒我?」

    「這倒還看不出來。有人分析,他的目標是小阿姨,想扳倒她好為女兒王娟舖路;還有人分析說,其實他是想干掉張靜波。那小子翅膀已經硬了,早沒把他恩人王老頭放在眼里,王老頭氣不過,所以先動他旗下大將來個釜底抽薪。至於你那倒投人提起?!?/br>
    「若是這樣倒還罷了?!拱⒅易笱燮]跳動,但仍不忘叮嚀:「好兄弟,你還是要幫我盯緊注意事情的變化?!?/br>
    「那是當然。目前比較擔心的是,他們三方惡斗之時波及到你,結果你倒變成無辜的受害者?!?/br>
    「是,是?!拱⒅姨统鍪峙潦昧耸妙~頭,使得那一對臥蠶眉像活了一般:「這分析很有道理,不愧是讀書人哩!」

    「忠大的?!沟蠛钕藷煹?,望望對方身旁的哼哈二將方續道:「有件事情你得幫我出面討回來?!?/br>
    「什么事?」阿忠順著他目光也轉頭瞧了瞧自己身邊那兩號人物。

    黑面和臭頭被二位大哥看得心里發毛,不知是否一不小心得罪了刁大的,那可慘吶!投想到刁侯原來是怕他倆人在場聽到自己那晚的糗事,瞬間想想都是阿忠身邊的小弟,跟自已又熟絡也就無所謂了。

    「上次在紅美人陪我出場的阿嬌你還記不記得?」

    「當然記得呀!」阿忠略為思考了會說:「難道她沒讓你爽到?出場費我都買了呀!」

    「正是?!沟蠛钜粡埬樝窨喙希骸赋龅赖浆F在投碰過這種事,丟死人了吶!」

    「這款查某有夠賤?!拱⒅覟槔贤瑢W打抱不平,憤恨地道。

    「你聽我慢慢道來──」刁侯說。

    4

    「紅美人」酒家在這天晚上,或者說從這天晚上之后,就要顯得特別紅了。

    這是在阿忠自己的地盤上,他不能帶太多兄弟上門,以免流傳出去說他沒膽,或者仗著人多勢眾壓迫對方;混到這般年紀隨時得注意名節和江湖倫理,否則一個閃失恐怕會丟大面子。

    當然免不了又是哼哈二將隨之登場了。雖然一行只有三人仍然要了個大房間,以示氣派。

    成排的小姐來「應卯」時,阿忠冷眼橫掃過去,竟沒有看見阿嬌那賤女人,他有些火大了。

    「叫頭家出來──」他對少爺喝道,然后看看手腕上那只勞力士表續言:「快,限時三分鐘?!?/br>
    臭頭同時也揚起了手表,真的計算起時間來,就在二分半鐘時一名中年人出現於房門口。

    「忠大的,卡早,有何吩咐,小弟做緊去辦?!顾M門來。

    「屏東仔,錢賺大了是么?目睭生在頭頂上吶!」阿忠冷言,先給他一個下馬威。

    「我哪敢?」叫「屏東仔」的老板一臉惶恐道:「不是忠大的照顧,紅美人不可能有今日的局面。這還像句人話,阿忠的臉色緩和了些?!鼓惆纸褡腥諄?,專程要看阿嬌的?!杆麊枺骸腹媚餂]來上班是么?」

    「有、有,伊在別番有人客,所以沒來忠大的這邊服務,你交代一句,我叫伊做緊來?!?/br>
    「屏東仔,我擱交代一句,今仔日我只要阿嬌來陪,伊不能走番,小弟少爺也不用進來,直到你爸結帳返去。有聽到沒?」

    他又感到左眼皮悄悄跳了兩下。

    「是,是?!蛊翓|仔退了出去。

    又隔了約莫五分鐘,就在阿忠等得不耐煩,早年的猴脾氣差點發作而想翻桌之際,一個女子畏縮縮地走了進來,一見到忠大的那張怒顏竟潺潺流下淚水,喊了聲:「忠大的,阿嬌這廂有禮了?!?/br>
    「免哭,妳過來?!拱⒅已燮び痔鴥上?,不禁用手壓了壓方續道:「過來坐我旁邊?!?/br>
    好大的一張桌子只坐著他倆人,黑面及臭頭則站立兩旁。

    「妳是怕啥?」阿忠一手搭在她肩上問:「怕阮給妳放渾鳥,領沒臺費是嘸?」

    「忠大的──」阿嬌終于哭出聲來:「伊日,伊日是阮不對,我知,我知樣……你莫驚我好么?」

    「好,好?!顾p拍她肩像個長輩:「妳免驚,慢慢講?!?/br>
    阿嬌拭了拭眼淚方道:「我在這做是不賣身的,這屏東仔也知,不信你可以問他。伊日,你忠大的要請吃消夜買我出場,看你忠大的面子我絕對出場,誰人知伊款人竟然帶我去汽車旅館;我跟伊又不認識,怎敢隨便跟伊去開房間了所以我才落跑?!?/br>
    阿忠一邊聽一邊點頭,似乎認同了她的說詞;好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啦,不,阿忠表面的態度讓阿嬌暫時定下心來,可是馬上他又開口問道:「伊是我的朋友,妳知否?伊是東廠的,妳知否?莫說妳,連我也敬畏伊三分呢!」

    「這、這……我──」她一顆心又揚了起來。

    「妳好膽得罪阮的朋友,妳講,叫阮忠大的要怎混下去?」

    「忠大的,我給你劃失禮啦!」她膽怯地道。

    「失禮?可以?!拱⒅倚α似饋恚骸竸偛艎呎f妳是不賣身的,好,妳不賣,我賣?!?/br>
    他的雙手挪到桌子底下,光看那動作就知道是在脫褲子。

    「忠大的──你、你要沖啥?」她一急又急出了眼淚想要離座,卻被哼哈二將按在原位。

    「我賣身給妳呀,明仔日妳再賣身給阮朋友,大家互不相欠?!顾f完用力將她腦袋按到桌底下。

    一陣sao動后,他在桌面上嚷道:「吸,快吸;沒,妳就慘了?!?/br>
    隔了會,黑面和臭頭便發覺他們忠大的表情豐富了起來,情不自禁地二人的表情也跟著老大變幻,真是跟班跟到底了。

    這當兒門外起了些微的sao動,阿忠才睜開眼皮就如打機關槍一般跳個不止息了。

    突然門被撞了開來闖入兩位少年郎,后面跟著幾名少爺,顯然是想制止他們的。

    「阿嬌不在這番?」其中矮胖的青年感到納悶地問。

    「失禮?!故莞叩膶Π⒅乙槐?,然后跟他同伴說:「咱來去?!?/br>
    「去哪?」阿忠不便起身只甩了甩頭,左右二護法立即趨身向前各抄起一張椅子。

    「別動──」瘦高青年在這危急關頭竟掏出了一把槍,先指著哼哈二將繼而轉指他們的頭子。

    阿忠在這危急關頭什么都忘了,驚得一起身也掏出了一把槍,不,是他隨身攜帶的那根rou槍,也筆直地指著對方。

    那兩青年也被這場面驚呆了,隨即聽見桌底下有嚶嚶啜泣之聲,掀起桌巾一瞧,阿嬌竟然藏在下頭。

    阿忠趁這當口趕緊拉上褲子,卻被瘦高青年發現了,揚聲尖叫道:「莫動──你再亂動,我就打爛你那只鳥?!?/br>
    黑面的在這節骨眼腦袋好像一瞬間空白了,不顧一切地沖上前,但椅子尚未砸下,那空白的腦袋瓜子先被對方用槍柄狠狠敲了下去,頓時血濺了出來。

    「阿嬌,咱走?!箖擅嗄陮⒛桥藦淖赖淄狭顺鰜?,要退出之際臭頭冷不防扔了椅子過來。

    瘦高青年忍無可忍了,對著天花板開了三響槍。

    5

    警方趕到「紅美人」大酒家時,開槍的年輕人偕同阿嬌早逃之夭夭了,受傷的黑面也被阿忠和臭頭送進了醫院。當警方再趕去醫院時,躺在急診室病床上才剛縫過三針的黑面身旁,僅有臭頭一人留守著。

    好了,帶回警局做筆錄吧!

    案情敘述:我,臭頭(綽號,真名保留)和我朋友黑面仔(同上括號內言)相約至「紅美人」大酒家飲酒,講好由我請客。關于這一點我想請主持正義的警察說句公道話,這黑面最不講義氣了,兄弟做了這多年每次兩人相約喝酒十次中我請九次,他只一次而已,這樣對嗎?請警察大人評評理順便轉告黑面一聲,他之所以交不到什么朋友應該多多檢討一下。

    廢話不說了。我們坐下后點了一個叫阿嬌的女人坐臺;我們平日是做臨時工的沒多大收入,怎么可能叫太多小姐坐臺,找個阿嬌來倒倒酒;警官大人是不是該這么說──望梅止渴就足夠了。

    對了,望梅止渴,阿嬌一面倒酒,咱兄弟就一面喝一面望梅止渴,誰知道正喝得興起時,突然從房間外闖入兩個年輕人,拉著阿嬌就往外走。我朋友黑面不服氣,就對他們說:「我們花了錢,連望梅止渴都不行嗎?」

    年輕人中一個瘦高的也沒回話掏出一把手槍便指著我們的頭,黑面嚇得想逃,那人就用槍柄打他的頭,害他縫了三針,然后他們就逃跑了。

    以上所言,皆是事實。

    問:房間內有兩張椅子歪斜了是怎么回事?

    答:我忘記說了。我們被槍指著頭時都很害怕就躲在椅子下,結果他們一人拿起一張摔歪的。

    問:你們二人是阿忠的手下對不對?

    答:阿忠是誰?我們不認識,我說過,我們只是打零工的沒固定的老板。

    問:酒家有人說,當時房間內有四個人在場,你們和阿嬌之外,另一個人是誰?阿忠嗎?

    答:絕無此事,是誰這么說的?叫他出來,干。

    (警官大人,最后那個字可不可以擦掉?)問:聽說那另一個人當時褲子是脫掉的,那話兒都露了出來?

    答:「那話兒」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全是胡說。

    警方對這份筆錄完全不滿意,在制作過程中呼了臭頭那顆腦袋三回,正想揮第四回時,某建設公司的律師便趕來關切案情了,只好住手。

    「他們打我?!钩纛^見到救星立即告狀。

    「警官,這太過分了吧!」大律師立即抗辯道:「我當事人是受害者,為了配合你們才來制作筆錄,你們居然打他?」

    「沒的事?!咕倭⒓捶磻溃骸溉绻写蛩?,那敢問大律師傷在哪里?」

    「有沒有?傷在哪個部位?」律師問。

    「這邊?!钩纛^指指腦袋。

    大律師急忙在他微鬈的發叢中撥來撥去,卻見不到一絲傷痕。

    「怎么樣?大律師,我看你的當事人是被嚇呆了,到現在還胡言亂語,筆錄做了等于白做?!?/br>
    「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吧?」律師有些悻然。

    「請吧!」警官一伸手道:「噢!對了,回去替我問候忠大的一聲,我擔心倒是他的卵鳥受傷了?!?/br>
    一旁有員警嗤嗤地笑出聲來。

    6

    這則新聞翌日見了報,一方面是無真憑實據,另一方面是懼於阿忠在地方上的黑勢力,因此多半當做一則令人發噱的花邊新聞處理,指某個地方角頭到酒家召酒女,喝多了一時興起要那酒女當場次蕭,酒女不從,動輒以暴力威脅。那酒女在他yin威下不得不含淚動口,吹得角頭老大正嘴歪眼斜之際,酒女的男友闖了進來,居然有槍在手,雖未對老大行兇,仍對空嗚了三槍,以示下馬威云云。

    新聞界普遍將之稱為「紅美人次蕭事件」,也暗暗在阿忠頭上記下了這一筆。

    新聞記者的捕風捉影、胡縐瞎掰,只要沒道出真姓名或綽號,他都可以不追究,道上兄弟私底下的調侃嘲諷,只要不傳到他耳朵里,他也無從追究起,但那「戴帽子的」當著他律師的面嘲笑他,那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若依他以往的個性非開他暗槍不可,但現今身為董事長的他,就得算明帳了。

    找原事主刁侯?不,他還沒這能耐。

    他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王議員,是我啦!」他在電話這頭說。

    「好了,我知道,放下電話,來我這?!顾唵蚊鞑t地掛斷了。

    到她服務處,老遠就看見她一身紅衣標志的巨型看板,她正是紅娘子王娟。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雇蹙瓿跻娒姹阏f。

    「絕對不能給妳爸知道?!顾嵝阉?。

    「鬧出這么大條的事情糗死了?!雇蹙晷α似饋恚骸改氵€想怎樣?」

    阿忠望望服務處內的人沒注意他倆談話時,這才安心地道:「目前我只想對付警察局的人?!?/br>
    「啥米?你頭殼壞去嘸?」王娟訝異地道:「警察仔也沒對你安怎,你根本沒出面嘛!」

    「警察仔羞辱我?!顾麑⒛繕宿D移道:「這無要緊,伊打我的小弟臭頭?!?/br>
    「若是這樣,代志就大條了?!雇蹙暌慌淖雷拥?。

    7

    王娟和警察局長一向不和,常常為了一些問題在議會期間對局長大加撻伐,局長有時告饒了,公然稱她「紅娘媽」,不過私底下卻叫她「紅在室」。

    阿忠這些年在政治圈沾了點邊,這些關系他商途的事怎能不知,當然就找對人了。為了修理她的死對頭,王娟是得理不饒人了。

    「一個打零工的小市民下了班消遣一番,竟然被人用槍指著頭,請問局長,這樣子的治安,本縣還有人敢住嗎?你還能安于其位嗎?」

    「這個案件我約略了解過,那個市民飲酒的地點是某個地下酒家,那種地方一般人會去嗎?紅娘子王議員妳會去嗎?可見這案子并不如外界想得這么單純,我們還在進一步的了解中?!?/br>
    「既然那是一間地下酒家,是本縣藏污納垢的所在、是見不得陽光的地方,那它為何還能存活到今天?難道有合法掩護非法?難道局長你有派員警去為他們站崗?」

    「我們曾配合政府對它多次實施斷水斷電,甚至一度還派員站崗過,不過采取的行動皆因警力不足而無法持久,最后業者又死灰復燃,令我們警方頭痛不已、抓不勝抓?!?/br>
    「這根本是推讬之詞,難道就不能將主持人移送法辦?」

    「謝謝王議員的建議。根據我們的紀錄,前后已經三次移送主持人了??上宜?,三個都是人頭,其中某個還是游民,試問一個露宿街頭的老人有能力開地下酒家嗎?」

    (旁聽席上有笑聲傳出)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連一間酒家都處理不了,你們還能破大案嗎?」

    「我剛才說過,最主要是警力不足的問題,如果人手夠……」

    「好了,好了,我懶得跟你扯這些?,F在我要追究另一件事,據我所知那名打零工的被害人在警局制作筆錄時,遭警方刑求──」「怎么可能?這事我絕對否認?!?/br>
    「你聽我說完好不好?大家想一想,一名受害人在飽受生命威脅后,非但未受到警力的保護,反而身心俱創……」

    「我絕對否認有此事?!?/br>
    「我鄭重警告你,局長,你不尊重本席?!?/br>
    (縣議長此時提醒局長勿插話)

    「是、是,我向王議員道歉?!?/br>
    「那名受害者遭到刑求,請問公理何在?這簡直是二度傷害?!?/br>
    「他哪里被刑求?有無驗傷單?」

    「他的腦袋連續被重擊三次?!?/br>
    「重擊?什么打的?木棒?鐵器?還是手槍?就像躺在醫院他的同伴那樣?」

    「……手,警察的手肘……不、手掌,確定的部位我不清楚?!?/br>
    「傷單呢?」

    「好像……他懂得不多沒去驗傷,大概這樣?!?/br>
    「據我得到的報告,問訊的警官為了安慰受到驚嚇的他,曾二次撫摸他的頭,以便成功地制作筆錄。撫摸,王議員懂我意思吧?就像妳小時候考了名,王老縣長一高興就伸出手撫摸妳的頭,妳能說王老縣長是不高興重擊妳的頭嗎?我們警察會去打受害人這種事情我不敢茍同?!?/br>
    「我嚴重抗議,局長的比喻不當,豈可拿我家庭在此對比?根本是侮辱我?!?/br>
    議長又出言制止了。

    「我再度跟王議員道歉,如果我們警方那種安慰的動作被視為是刑求,我也愿道歉,并請求當事人立即去驗傷,若有任何問題我絕不包庇,一律法辦?!?/br>
    這一段議會質詢的「太極拳」打得是綿綿不絕、精采絕倫,次日報紙的地方都有大幅的報導(幸運的是當天沒什么重大新聞)。表面上看局長這回打了個勝仗,一句「撫摸」化解了「刑求」,無「求」何來「刑」?紅娘子未免也太大意了,不過以見報率及提高知名度而言,她也不算是輸家,所以稱之雙贏亦可。

    有人甚至懷疑,她和局長是不是常套招質詢,以制造新聞提高雙方知名度。

    臭頭那一篇為老大提出不在場證明的筆錄,可以命題為「望梅止渴」,若不是紅娘子的特權才有幸得見,因而廣為流傳開來的話,這精采之作恐將失傳了。

    江湖上后來將之引為一俗諺,意指該打到某個姑娘,卻因故沒打成。

    臭頭及黑面二人,一個為了掩飾老大光著下半身的模樣,拚著一條小命用椅子對付槍子;另一個則為老大開脫。二者都是「功在黨國」,阿忠無論如何也得搞賞一番了,搞賞的地點是他上次插艷紅的那間賓館,搞賞的獎品那還用說明嗎?

    一間擁有兩張雙人床的大房間打開了,迎接它的新主人──哼哈二將。

    阿忠在房門口又看看他那勞力士表,然后抬頭對他們說:「現在是十二點三十分,給你們五個小時,準六點到王老縣長家接我。一人一個查某,交換也沒關系,若敢剩一滴jingzi就別回來見我?!?/br>
    額頭上才剛拆線尚有紅藥水痕跡的黑面受寵若驚地道:「會軟腳呢!」

    「啥米招數攏可行么?」臭頭大放異采問。

    「隨你算?!拱⒅覔]揮手道:「先洗一下身軀,查某就要來了?!?/br>
    「遵命?!苟她R聲目送老大下樓。

    臭頭關上門后就像個孩子般跳到彈簧床上蹦彈著從這張到那張,黑面則開冰箱取了罐啤酒暢飲。這真是個夢想已久的半天假,非但有女人陪,嚴格說來可算是兩個女人陪。

    「黑面仔?!钩纛^一頭栽在彈簧床上停止了跳動:「不是我在此膨風,以前我開查某要一點鐘,弄得伊哎哎叫,稍等一下,你若不行,最好是去便所推,免落ㄎㄨㄟˇ?!?/br>
    黑面仔長飲了口酒,呼出一口氣道:「沒,我蓋棉被沖好了?!?/br>
    「不是臭彈喲!」臭頭翻了個身又道:「我這枝槍,多少查某愛呢!」

    「好?!购诿嫜b作老大,左眼皮擠呀擠的說:「今仔日看你的?!?/br>
    此際響起了敲門聲,臭頭立即蹦下床去開門,迎進來一位瘦癟癟的女人,沖著臭頭下體就一抓,害得他又彈跳回床。

    「這個恰?!顾钢负诿嬲f:「找伊,不是我?!?/br>
    「既然你不愛,給我啦!」

    「喂,喂?!钩纛^又對她嚷嚷;「走入這個門,五點鐘,不能出去,隨在咱啰!」

    「你想要安怎?你姊攏陪伴你啦!」瘦癟女人白他一眼:「反正錢已經收了?!?/br>
    「美,擱有一個呢?」

    「你著急啥米?沒,作陣來呀!」女人又白他一眼,接著便動手去脫黑面的褲子:「大哥莫理睬伊,咱先來爽呀!」

    外褲脫去后,她用手掌在他陰部緩緩摩擦,像變魔術一般內褲逐漸隆起了。

    「乖?!顾p拍那地方:「阿姊有賞?!?/br>
    「要去便所嘸?」黑面抬頭問臭頭。

    臭頭拉長了脖子望著,搖搖手道:「免?!?/br>
    扁平女人手藝極巧,似乎有自知之明,以功力來彌補了她身材的不足。她輕輕卷、往下輕輕卷,內褲逐漸縮小,碰到陽具時被卡住了。這會她改用嘴了,咬住褲帶向上一拉,黑面的小弟弟便出來見客了。

    赫,不是「小」弟弟,可是個大家伙吶!

    「這枝是啥米?」女郎驚呼;「牛卵巴喲!」

    臭頭趕緊湊上前一看呆住了,自己的家伙一下軟了下去。真該死,剛才吹那種牛,黑面居然不動聲色。

    「阿姊?!购诿鎲镜溃骸父顿p?!?/br>
    女人搖了搖頭,張大了口一頭栽下去。臭頭則在一旁咽了一口口水。

    「臭頭,脫她衣衫,撈本呀!」黑面也喚醒了他。

    臭頭從她背后扯下拉鍊剝下她衣裙,探手伸入奶罩內抓到兩粒軟柿子,聊勝于無,就搓弄起來,小弟弟又從剛才的羞辱中重振雄風。

    正要脫她內褲時又響起敲門聲,臭頭急得沖向門口,開門一看是張村婦般平庸的臉孔,不過身材倒是凹凸有致,管不了許多了,他一把將她拉了進來。

    「我會冷?!钩纛^躺上床后拉起毛毯蓋住身體,暗自在里邊脫了精光。

    「伊不是畏寒?!贡馄脚送鲁鲫柧咿D頭對村婦道:「阿鶯,伊那枝不敢跟咱這枝見面?!?/br>
    叫阿鶯的村婦嗤嗤笑了起來,問臭頭說:「要不要去浴室做?」

    「伊叫阿鶯,那妳叫啥米?」黑面揉揉陽具問。

    「我叫──給你沖?!?/br>
    黑面一把抱住她,二人笑成一團。

    「叫我小咪啦!」查某說。

    「小咪,現在是妳先來還是我?」

    「當然是我啦!」

    她說完便騎上他身,用隔著層內褲的rou體往他下體磨呀磨的;他揪住她黑棗般的rutou拉個老長,輕輕一放又縮了回去,兩片大巴掌隨即掩蓋了她萎縮的兩個rufang。小是小、扁是扁,他仍把玩得挺有興趣。

    小咪見他guitou脹得發青了,迅即脫下內褲,吐了口水在掌上,向陰部一抹,才握住他碩大的陽物往里送。有了口水的滋潤,噗地滑了進去,她開始上下搖晃起來。

    黑面已開戰了,偏頭瞧瞧他兄弟還在被窩里不知攪和什么?

    阿鶯自己動手褪去衣物,那對rufang飽脹脹地不過有些下垂,陰毛則長得滿好看呈丫字形,又有點像張翅的蝴蝶,光看這三點,臭頭便情不自禁地探手入被窩,握住自己瘦長的弟弟。

    「我來啦!」阿鶯一頭鉆進被子里,先用手幫他手yin了一會,然后才一嘴吮了上去。

    臭頭下身掩在被里只見起伏波動,但從他扭曲的表情便知干什么了,這使黑面想起了忠大的在「紅美人」與阿嬌的那一幕。

    「妳躺下,快,換我來?!钩纛^輕輕喊道,似乎有些害羞。

    「熱死了,不用棉被了啦!」阿鶯爬起身一腳踹掉毛毯。

    臭頭那小弟弟仿佛是「見光死」,迅快地找到她的洞口便鉆進去。阿鶯的yindao一遭充塞立即嗯嗯啊啊浪叫起來,聽得他兄弟倆心癢癢的。

    小咪似乎不愿服輸,隔床也嘶喊起來,夸張得像哭爹喊娘;黑面倒不嫌棄,聽她喊叫如命令般,上半身一下仰起來緊緊貼住小咪前胸,雙手繞過去捏住她兩片屁股,幾乎是抓住她往自己大家伙上送。這下子將她yindao塞得死死的且每次抽送都頂到底了,害得小咪真的呼天搶地起來,聲勢一下子便壓過了另一對。

    臭頭在上位猛搖,看似在下位的阿鶯全無動作。其實不然,她的yindao配合他的動作,每當他插入時便使勁夾他的陽物,使得整根roubang全受到刺激,爽得他情不自禁地哎出聲,即將受不了時,黑面在呼喚他了。

    「兄弟,換手?!?/br>
    黑面遙遙伸來一只巴掌,就像摔角雙打選手那般等待著同伴拍手救援,臭頭毫不考慮地伸出手去。

    二人各自拔出長短不一的槍來,翻身換了床位。

    黑面先貪婪地捉住阿鶯那一對寶貝猛烈吸吮著,大概是想從小咪那邊獲得補償吮了個夠,他將阿鶯一個翻身直接從背后插進去,雙手仍握住那對rufang不放,一邊抽動一邊揉捏。阿鶯嚐到了他大家伙的厲害,浪叫聲又勝過小咪一籌。

    「你要從哪位進去?」小咪大張雙腿問。

    臭頭二話不說,撈起她一只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將她側轉,就從側身戳了進去,雙手則抱住她大腿,用嘴吮她腿rou。

    黑面已經渾身汗水了,仍不停歇地劇烈搖動;臭頭有些虛脫,搖著搖著竟跌下了床,惹得三人在戰斗中哄笑起來。

    「快,快上來?!剐∵涮善搅松眢w招呼他。

    臭頭再度上馬劇烈搖動起來,一陣顫抖之后,他仍努力地抽動。

    「免假啦!」小咪在他底下說:「卵鳥已經軟去了,擱在這沖啥米?」

    臭頭一翻身下了馬,不好意思地用毛毯蒙住頭臉,大伙全笑了起來。

    「沒路用?!苟追陌ⅩL探手從跨下撈到了黑面的卵蛋繼續說:「像咱這個,有夠勇哩!」

    黑面在她背后忽然停止了動作,對小咪招招手道:「你過來?!?/br>
    「沖啥小啦!」小咪不悅地道:「剛才沖完,人很疼啦!」

    「干,妳爸叫妳過來就緊過來?!购诿婧暗?。

    小咪懶懶地爬下床,站在他身旁問:「安怎?」

    「躺下去──」黑面命令。

    她在他們身邊躺下了,黑面便開始一邊努力地搖擺下體、一邊撫摸小咪陰部;好一會后,他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拍打阿鶯的屁股,閉起眼狂喊道:「我要去了,我要去了……來人哦!救我喲!」

    9

    黑面及臭頭腿雖有些軟,但仍在準六點時抵達了王老縣長家,接到了他們的主子阿忠,但他的面色并不好看,與他們成了反比。

    當忠大的小弟在旅館里爽快之時,他一點都不好受,這正可以證明他這做大哥的是何等的擅於領導統御。享樂你們嚐,受苦我獨當。

    下午時分,當他抵達老縣長家時,老縣長王炳的女兒已坐在客廳等候了,王娟一見到他立即指責道:「搞什么?情況也不報清楚,警察打他到什么程度,受傷了嗎?如果受傷了,為何不去驗傷?」

    「王議員?!拱⒅抑挥锌嘈Γ骸笂厸]問,我以為妳全部了解,老神在在了?!?/br>
    「放你媽的屁?!顾衷捗摽诹耍骸肝沂巧蠎饒鲎鲬鹆?!情報不確實,我怎么跟敵人打仗?」

    「是、是?!拱⒅矣欣硪膊桓疑暝V了:「下次我會注意,下次──」「這一次已經夠糗了,還下次?你知不知道全縣的警察都會因為這個案子恥笑我?」

    「不會啦,第四臺轉播時我從頭看到尾,紅娘子妳表現的絕不會輸給局長呢!他出的每一招都被妳抵擋回去,而且他兩次向妳道歉,面子夠啦!」

    「面子了早丟光了?!雇趵峡h長坐在輪椅上,由護士推著進入客廳,顯然他們的談話被他聽去大半。

    「阿爸?!雇蹙暾玖似饋?。

    「老縣長?!拱⒅乙嗑o緊跟隨。

    「阿忠,我上次是不是教你莫在外邊黑白來?」老縣長一雙冷冽的眼神直直射向他:「你是有家室之人、事業大,日(左加辵)月(左加辵)嬰仔做的代志,你那會做得出來?」

    阿忠默然,頭低低地。

    「代志發生了,擱不敢負責,叫阿娟出面解決,有效么?阿娟擱是嬰仔哩!能跟老狐貍斗嗎了你噢!真是扶不起的阿斗?!?/br>
    「老縣長,阮──」「莫講了?!雇醣洲D向他女兒:「妳別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這件案子錯在阿忠,妳非要局長低頭,可能嗎?人家又不是不知道阿忠背后的靠山是誰,早有準備啦!一出手就讓妳滿頭包了,對不對?」

    「阿爸,我也沒輸呀!局長跟我道歉過兩次?!拱⒕耆砸罐q。

    「你看?!顾俎D向阿忠:「我這個查嬰仔攏是我寵壞的,以后不知擱會出啥米大代志?!?/br>
    「老縣長,伊講得也不錯?!拱⒅彝背鰜淼臉亲?,不得不幫腔。

    「攏是你?!雇醣澏兜氖种敝钢f:「別人講得多難聽你知不知?說你吃幼齒,卵鳥給人咬不知死活,假的槍被人真的槍打得軟酥酥,真是笑死人?!?/br>
    「這話離譜了,老縣長?!顾械娇诟缮嘣?。

    「阿忠,再這樣下去,咱的關系就結束了?!?/br>
    這是老縣長最重的一句話,他謹記在心了;他愈發感覺到老縣長很像他的表哥爛肚大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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