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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重新愛上我,身陷危機。“張嘴?!彼p聲誘哄,我故意喝了一口,將咽進嘴的乳汁吐出,咳嗽了幾下,假裝昏厥過去,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叫喚起來。對面立時響起一聲戲謔的輕哼:“你要是繼續裝,不肯進食,我就只好用嘴喂你了?!?/br>可惡。我硬著頭皮又睜開眼,狼吞虎咽的將那碗熱奶喝了個精光,我喝得太急,弗拉維茲卻故意給予得很慢,奶液沿著下巴,一直流到光裸的腿間去,尿液般順著臀部往下滴滴答答淌。戴著鐐銬,不能伸手擦拭,活像個大小便無法自理的嬰孩,令我不由產生了一股強烈的羞憤。禁臠,這的確便是禁-臠的待遇。他向來說到做到。“給我解開一只手?!蔽乙ба?,用近乎乞求的語氣。“怎么了?”他的目光順著滴淌的奶液下滑,“想尿?”“濕了,不舒服?!蔽液眍^一顫,竟因弗拉維茲的注視而可恥的硬了。身上裹的毛裘被濡得透濕,又熱又黏,活像一張蛛網。修長滑膩的手指如蛛絲繞頸,游向胸膛,引得我渾身緊繃:“浪費了這么多……這可是我特意命人從安條克快馬加鞭運過來的,就為了給你補補身體。你太瘦了,做禁-臠,怕是挺不住我?!?/br>臉轟地燒起來,火勢蔓延至他指尖所至之處。我避開他的目光,不知該如何澆熄他的愛欲:“打仗行軍這種緊要關頭,羅馬皇帝還有這種興致,在戰車里跟一個俘虜玩樂,不覺得羞恥么?”“玩樂?我只是在養精蓄銳而已。再說,羞恥的難道不該是你嗎?”說話間,我身上的毛裘被揭開來,雙腿分開束縛的姿勢容我一眼瞥見下面已是半勃的狀態,恥毛沾染著濕漉漉的白色奶液,不堪入目。盡管已不是初次在他面前袒胸露體,我仍一下子難堪到了極點。胸上手指滑至腹部,忽而凝停于臍眼附近。我心尖一顫,見他指尖正按在淡化的烙印上,蹙起眉毛不語,眼底霧氣朦朧。小小人影似蹣跚學步,從記憶深處走來,哀慟剎那間如鯁在喉。這就是我與他血rou交融的證據啊。“這是什么?胎記?”弗拉維茲細細描畫著烙印的形狀,低頭吻上。他親得小心翼翼,仿佛真的在呵護一個嬰孩,“這東西跟我有關是不是?”我一驚,閉口不答。大腿上驀地一痛,竟是被他狠狠咬了一口:“你可以不說,我就一直把你困到你愿意開口告訴我一切為止?!?/br>話音未落,臀部就被他的手托高,教訓孩童般重重拍了幾下,聲音比車輪碾地聲更清晰。霎時間股間火辣辣的一片。我無地自容,卻也無處可逃,只能仰起頭,望著頭頂車蓋,將目光凝固在搖晃的金穗上。可連這點自由卻也不允許。雙腿忽然被架到他的肩上,整個身體被折起來,膝蓋幾乎碰著耳朵。我徒勞的掙扎起來,激得鐵鏈哐啷作響,弗拉維茲的手抓得更緊。這情形的確熟悉至極,也刻骨銘心。“我對你這樣做過是不是?”他抬眼逼視,輕撫鎖鏈,“這樣鎖著你,把你強行要了………我光是聽到這聲響就yuhuo焚身?!?/br>說話間他挺了挺腰,潮濕灼物便頂到我的尾椎,微微蠕動。這瞬間一個念頭閃電似的劃過腦海。———是美杜莎的魔力能使男人懷孕!假使這時再被他……我驟然慌亂起來,雙腿被掰得大開,夠成一個極度屈辱的姿勢,他持起碗,將殘余的奶液盡數潑在我的腿間,從腿根沿路吻上,直抵臀溝。這情景yin靡艷麗得犯罪,我不敢目視,蜷縮身體,卻被他牢牢扣著腰,肆意舔吮穢處,像品嘗一塊糖果。舌頭探進體內時,我不可自抑地滑了精。快意如蜜絲纏綿悱惻,如利箭錐心刺骨,卻始終抵達不了深處,誘得我通體大汗,一身奶味愈發濃重。“咚咚咚——”恰在這時,緊閉的車窗被敲響。“陛下,天色已黑,已抵達底格里斯河口,我們是否就地扎營?”我僵住身體,生怕弗拉維茲開窗,見他慢悠悠的起身盯著我,紅唇潮濕,呼吸卻分毫未亂:“傳令下去,沿河岸就地扎營,不許生明火?!?/br>我的心咯噔一動。弗拉維茲大概已抵達某座要塞上游,不許生明火就是意圖突襲,來不及細思,腰間又一緊,臀部再次落入了他魔掌。“走什么神?”他附耳輕問,手指探了進來,像一尾游魚在我的體內游戈,有意在我的敏感點附近撥弄,只弄得我陣陣絞縮起來。我想罵他,卻只有張大嘴喘息的氣力,弗拉維茲卻瞇著眼,饒有興味的欣賞我難耐的樣子。“我好像很熟悉你的身體,看,一只手都能讓你舒服得流淚……”他笑著,柔軟的舌尖卷住我的耳垂,手指進得更深。“混蛋…”我咬緊牙關,口齒不清,津液從嘴角溢出來。將射未射之際,體內卻驀地一涼。莫大的空虛感接踵而至,我猝不及防地打了個激靈,腿根抽搐起來。腿腳卻在此時放下來,弗拉維茲退后一步,坐在面前的矮桌上,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衫,將腰帶解開了些。一雙長腿微微岔開,露出窄腰下凸起的輪廓,被牛奶濡濕了,若隱若現的一團黑影。他的蒼白漂亮的手擱在那兒,指節分明,仿佛握著帝王的權杖,慢條斯理的,近乎引誘我般的上下捋動。我咽了口唾沫,挪開目光,體內的空虛感卻更清晰了。饒是閉上雙眼,仍能清晰描摹出他自瀆的神態。我不由地想他以往是否也常思念著我做這樣的事,腹下仿佛有一團火在灼燒,卻沒法親自動手澆熄。我只好將理智與清明交給古經,無聲禱念,腦子里盡是yin景。“我一定曾渴望了你很久。阿硫因……”我忍不住睜開眼。弗拉維茲緩緩放開手,掌下高高隆起一片,眼底充血,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好像在承受痛楚。我被弗拉維茲的模樣嚇了一跳,擔心他出什么事,見他端起那鍋奶汁喝了幾口,似乎焦渴到了極致。下一刻,猝不及防的,他便起身到了面前,手的鎖鏈隨之一松,腳卻還銬著。我的身體向前傾去,穩穩落到他懷里,又被壓到矮桌上。奶液頃刻濺了一身,連臉上也浸透。來不及擦拭,整個人便被摟入懷里。感到他的掌心貼上我的腹部,我全身血液倒流,本能地反抗起來。絕不能再一次……“不行…弗拉維茲!不行!”我下意識地嘶吼道,嘴卻被他牢牢捂住。后xue猛地一熱,空虛感即刻被強勢的入侵粉碎?;伒募汍[撓過內壁,激起一陣閃電般的快意。我渾身一抖,差點失聲叫出來,身體將他咬得死緊,不住地往里吞咽,甚至發出咂咂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