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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脖子面前。 緊接著,陵虛用力一甩,魃被狠狠地甩了出去。 魃從地上剛想站起來接著逃,卻被身后的陵虛又一腳踹在地上。 接著,陵虛一腳踩在了魃的背上,魃想要掙脫,可是除了用雙手在玄巖上胡亂抓幾下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然后,陵虛手起刀落,魃的整條胳膊都被陵虛砍了下來。 一刀下去,沒有見血,只有一些瑩綠色的汁液流出出來。 陵虛放開了被砍了胳膊的魃,魃感覺到背上的重力消失了之后,立馬逃命一般地四處亂竄,竄了一會兒之后,就從陵虛掉落下來的地方竄了上去。 陵虛覺得它這樣有些好笑,沒了手臂的它,更應該好好地呆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才對呀。 看著魃逃遠了之后,陵虛伸手撿起了地上掉落的那只斷手。 也或許是手剛被砍斷的原因,它的手掌還不停地抓著,像是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陵虛把魃的手放到了巖漿中,那只手在巖漿里抓了幾下,最后拿起來的時候已經撈起一把巖漿了。 魃本就生于這里,巖漿的焚燒對于他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陵虛相信這火苗,足夠燒著等到他把火種帶到昆侖了。 ☆、換給我 搶奪了奪魂扇之后,荼西的心里并沒有增加多少底氣,畢竟她的對手可是生陌,況且生陌的身邊還有陵虛。 為今之計,就只能趁陵虛回來之前做掉生陌,可那又談何容易。 不知道如何實行目的的荼西在大街上漫無目標地走了起來,思索了半天之后,荼西還是決定先去生陌家附近守株待兔。 還沒在大街上走幾步,身邊就停下了一輛銀白色的轎車。轎車的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一張英俊冷漠的臉。 是霧祖。 那個時候荼西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但是仔細想來,你兩條腿怎么可能跑得過四條腿,所以還是省省力氣吧。 但是荼西也大概能猜到霧祖來的用意,八成就是為了奪魂扇來的,可她不能把好不容易到手的武器拱手相讓呀。 思來想去,荼西還是決定跑。畢竟總不能說,你因為知道自己最終要被歹徒強/jian而不去反抗呀,重要的不是結果,是過程。 還不等荼西邁開步子,霧祖就叫住了她:“你別跑了,我不跟你搶奪魂扇?!?/br> 荼西將信將疑:“真的嗎?” 霧祖扯出一個微笑:“我要是想搶你現在早就已經死了,我用得著跟你廢話嗎?” 荼西想著點了點頭,也確實是這樣。 見荼西心中的疑慮打消,霧祖繼而把目光轉向前方:先上車,你不會吃虧的。 雖然這句湖有種流氓拐騙無知少女的意味,但荼西還是忍不住打開了車門,鉆了進去。 上車之后,霧祖立馬跟荼西談起了條件:“我知道奪魂扇在你身上,也知道你的目的,現在生陌已經出發去黑崖了,我們現在就趕過去,我幫你一起弄死生陌,你把奪魂扇給我?!?/br> 雖然荼西聽出這并不是商量的語氣,但這確實是一個劃算的買賣,荼西沒有理由拒絕:“當然行?!?/br> 霧祖臉上的笑意加深:“非常好?!?/br> 荼西看著霧祖的側臉,突然有些迷惑。她記得上次東方受傷時,霧祖沖向東方時臉上露出的那個表情,絕對不是說普通朋友之間的那種關懷。 突然,荼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問道:“你上次為什么要幫我引出腦袋里的噬蟲,你一直不是都想要弄死我嗎?怎么突然大發慈悲了?” 霧祖聽了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是想要救你嗎?實話告訴你,陵虛早就已經拿到噬蟲的解藥了,但是他卻一直沒有給你用。我從東方哪里聽說了你與生陌之間的仇恨,想到若是你回復正常,一定會想要找生陌報仇,生陌是陵虛的人,這樣陵虛夾在中間一定不好受?!?/br> 不等霧祖說完,荼西就接他的話:“所以你幫我引出噬蟲只不過是想看我跟他們反目?” 霧祖笑著夸道:“還不算太笨?!?/br> 荼西暗自腹誹,是你太狡詐。 但是想到陵虛,荼西的心又柔軟了起來。如果她殺死了生陌,那么她跟陵虛一定就回不去了。但是如果生陌不死,自己又怎么能安心入眠呢? 一家三口,車禍、火災、分離、痛苦,全部都是生陌給的,讓她怎么能放下。 想到這兒,荼西的手又緊緊地捏了起來。 霧祖則是用余光看著荼西的這些小動作笑而不語。上次雖然荼西傷了東方,但她也受了噬蟲入腦之痛,也算是扯平了,幫她殺生陌也當作是舉手之勞好了,反正,不出意料的話陵虛去了昆侖也是會死的,一切都等著水到渠成。 算算日子,時間應該都差不多了,被他強行封在銀魄里的吞龍,應該快要吃掉陵虛被修補的那部分魂魄了吧。 生陌趕到黑崖底下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但是他還是決定下去看看,畢竟不知道主人是否已經上來了。 黑崖的深度把原本就不亮的月光全部都吞噬了個干凈,生陌沿著崖底走了幾圈都始終沒有看到什么不尋常的東西。就在他猶豫著是要在崖底繼續轉悠還是到崖上等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凄厲的叫聲,然后生陌就感覺到自己整個人的身體被一個東西撲倒在地。 那一瞬間,生陌感覺到有什么粘稠的液體流到了自己的臉上,出于惡心和本能,他一腳把這個騎在自己身上的東西給踹了出去。 只不過那個東西仍然不死心,還是想要強行地趴到生陌身上,而且它的喉嚨里還不停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伴隨著夜晚的風呼嘯聲,生陌聽了個大概,它好像是在說:“給我......把身體換給我......給我......” 它的嘴里一直不停地重復著這兩句話,像是一臺壞了的復讀機。 生陌冷哼了一聲:“妄想?!?/br> 崖底很黑,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生陌還是可以憑借著那一點若隱若現的輪廓判斷出對方那令人感到作嘔的面容。而且,他用可以明顯看到它的左手已經被砍掉了。 這東西到底是從哪里來的?主人也遇上了嗎? 拿東西像是纏定了生陌,而且它出招的速度極快,不管生陌怎么攻擊它,它都像是不會受傷,能立馬站起來繼續打。 幾輪下來,雙方可以說是勢均力敵。 但是生陌并不想在這里跟它進行過久的糾纏,為了盡快看結束這場對生陌來說毫無意義的戰斗,他不得不使出全力。 就在生陌剛出手的時候,那東西鉆了個空子爬上了生陌的脖子。 它爬上去之后就用兩條腿纏著生陌的脖子,然后鎖死。 生陌扭動著身體,甚至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