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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的架勢,雖然在剛開始的幾招荼西都有些占據下風,但是等她熱完身之后,和莫臨的對陣才逐漸進去狀態。 狐貍本就不是擅長攻擊的種族,但荼西卻是一個擅長攻擊的人類,雖然她這頓時間一直被陵虛養著,但在她遭受噬蟲之痛的時候陵虛不斷地給自己輸法力來緩解,所以荼西的武力可以說是不退反增。 幾招下來,莫臨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吃力,但是荼西卻越大越有勁。趁著莫臨吃勁動作變得緩慢的時候,荼西給了她一腳,把她狠狠地踹到了地上。 還不等莫臨從地上爬起來,荼西就迅速壓了上去,把刀架在了莫臨的脖子上。 莫臨躺在地上氣喘吁吁,荼西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 最后,在莫臨氣憤的注視下,荼西放開了她。 荼西放開莫臨后不再看她,而是用手指腹在菜刀上刮了幾下:“勸你還是放棄吧,回去告訴那個所謂的霧妖,等我用好了奪魂扇的時候就會把它讓給你們,現在別想來搶?!?/br> 莫臨狠狠得盯著荼西,似有不甘。 荼西絲毫不理會她的目光,鉆到床底下重新拿出裝奪魂扇的那只盒子?,F在想來當初自己也是太草率了,怎么著也應該把奪魂扇藏藏好一點,也不至于現在這么容易被找到。 不過想來也是,當初的她畢竟已經擁有了銀魄,如果一個手里同時擁有一顆鉆石和黃金,那么那顆黃金肯定就會被鉆石襯托得像是一塊沉重又礙眼的石頭了。 荼西把奪魂扇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隨后朝著莫臨揮了揮手,用口型說出了“拜拜”兩個字。 就在荼西剛準備揚長而去的時候,她就聽到了身后傳來了動靜。 荼西并沒有因為這個動靜而慌亂回頭,因為這個動靜是在她意料之內的。她也只能感嘆一句莫臨的執著,或許她是不知道死心兩個字怎么寫吧。 等荼西感覺到身后的人越靠越近的時候,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在身后的人猝不及防之時,揮開了奪魂扇,轉過身用扇刃劃過了身后人的身體。 荼西傷莫臨的時候也挑了一下位置,避重就輕地割傷了她的手臂。 等荼西轉過身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躺在地上捂著正在不停流血的手臂莫臨了。 “老實點,不然接下來你受傷的就不止是手臂了?!?/br> 荼西面無表情地說完你這句話之后,就轉身消失在了莫臨的視線中。 陵虛來到了當初被封印時的黑崖附近。 其實黑崖常年貧瘠不生長樹木的很大一點原因就是因為它以前是一座活火山。在早年間它還是會偶爾噴發巖漿的,只是到了后面,他被青龍朱雀封印在下面之后,這里就變成了一座死火山。 陵虛站在黑崖口,看著腳底下深不見底的溝壑,瞇起了眸子。 這就是當初困了我幾百年的地方,有些事從這里開始,就從這里結束吧。 寒風習習,陵虛的風衣后擺都被吹得鼓了起來。如果你在遠處望向黑崖,那么你就會在下一秒看到一個人像是風箏一樣被風吹了起來,然后在下一秒,他的身體急轉而下,掉入了黑崖。 對于一般人來說,就算是你到了黑崖崖底也是很難準確地找到火山口的,但是之前陵虛為了順利煉成銀魄和找到魃,前前后后來過兩次,所以他對著下面并不陌生。不過他之所以能對這里輕車熟路,還是要歸功于青龍和朱雀聯合起來把他封印在這里這么多年。 或許是時間過于久遠,陵虛的記憶有一些偏差,他并沒有順利地降落在曾經的火山口處,而是在崖底走了好長的一段時間。 因為火山常年不噴發,所以導致了火山口被后面掉落下來的巖石和因為下雨時流下來的泥水給塞住了。不過這一點小事并不能難倒陵虛,他將銀魄拿在手上,跟隨著銀魄的感覺走。 銀魄本來就是用地獄之火煉出來的,所以多多少少還是有感應的。 找到方位之后,陵虛直接把銀魄插/進了土地里,然后雙手中指合十,口中念了個訣。 下一秒,陵虛就感覺到腳下一空,整個人以一種完全失重的感覺往下掉落。 這段掉落的時間是極度漫長的。也不知為什么,或許是周圍溫度不斷升高的原因,陵虛竟然感覺到自己竟然有一些不適應,最后不只是睡著了還是暈了過去,反正陵虛就是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就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了。 陵虛還沒有睜開眼就感覺到了四周火光一片,不過還好,他的本體是神,不會受火燒冰凍。 握著銀魄站起來之后,凌虛仍然感覺到身體有一些搖搖欲墜。他心里也有一些納悶,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的,他之前來的時候都不會這樣,為什么這一次會感覺到這么虛弱,難道是因為最近給荼西輸氣的原因嗎? 陵虛晃了晃腦袋,決定不去想這些。 仔細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果然還是跟記憶中的差不多。 腳下是魃為了棲息而弄的玄巖,玄巖四周流淌著巖漿,溫度極高。放眼望去,四周大多都是這樣的場景。 之前陵虛也研究過關于人類對地球的知識,但那終究只是書上的知識,根本沒有人類來到過地核,他們所作出的研究也只不過是根據地質運動所進行的研究,并非親呀所見。不過他們也很聰明,研究得八九不離十。 其實地獄之火就是地心里的高溫產生的熱量,只是它的溫度實在是太高了,后面被十八地獄拿去用在了那些惡鬼身上,所以廣泛傳出來的,就叫地獄之火了。 要帶走這里的火種就必須要帶走一樣至關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地心之巖。 這里的地心之巖就相當于是火源,它們就像是緩慢的流水一樣在這里流動,但你絕對沒有辦法把它像水一樣掬一捧在手里。即使陵虛是神體,也沒有辦法抵御得住這樣的直接傷害。 不過這都沒有關系,陵虛他自有辦法。 他把手放在了唇邊,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或許是因為這里常年沒有聲響,陵虛發出的一個簡單的音調仿佛都能改變旁邊巖漿的走向。 沒過一會兒,一個漆黑的身影,以一種非人的速度靠近陵虛。 ☆、司馬昭之心 莫臨身上受了傷,但她也顧不得包扎,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又帶著愧疚地把剛才的經過全部告訴了霧祖。 原本莫臨以為霧祖聽了一定會大發雷霆地在責備她,但是都沒有,他只是靜靜地點了點頭,然后連看也不看莫臨地說了一句:“好了,我知道了?!?/br> 說完之后,霧祖又再次像是入定了一般靜靜地盯著遠方。 或許是過了半晌都不見莫臨離開,霧祖又補充了一句:“你受傷了,趕緊去包扎一下吧?!?/br> 莫臨有些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