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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著荼西背部的傷。 荼西趴在枕頭上,閉著眼,不想去看他:“我也低估了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這樣都不出手救我,看來我在你心里真是隨時可以丟棄呀?!?/br> 荼西知道,她被天雷劈的時候他一直在暗處看著,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出手幫她倒是出乎了她的預料。 生陌低笑了兩聲:“這有什么的,反正你都活下來了,干嘛還要在意這些細節?!?/br> 荼西沒有說話。 “這幾天你好好休息,許凡那邊我會找人盯著,我想最近這段時間你不會有危險,神族經歷過這次失敗不會那么快再動手,你就放心吧?!彪m然是關心的語句,但荼西真的沒有聽出有多少關懷的語氣。 “知道了?!陛蔽魍瑯雍翢o感情地應了一聲。 荼西剛應完,房間內就立馬少了一個呼吸聲,荼西知道生陌走了。 荼西也不是不明白自己在生陌面前的價值,她從頭到尾也只不過是一個工具,殺人的工具。如果今天她死了,她不會恨生陌沒有出來救她,她只會恨自己沒有能力躲過天災人禍。 她從來不仰仗任何人,不依靠任何人,她只相信自己。 ☆、身份信息 許凡“伺候”的還算周到,吃喝拉撒,就差荼西上廁所的時候他幫她提褲子了。 荼西很享受這樣的過程,恨不得自己一直就這樣,傷口不要好,畢竟這樣得到一個免費奴隸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 許凡放心不下受傷的荼西,但是店里的水果多放一天都容易變得不新鮮,所以也算是左右為難。不過恰逢周末,萬瞳自告奮勇地提出了讓她來照顧荼西。 不過許凡怕耽誤萬瞳學習,猶豫再三。萬瞳倒是一臉大義凜然,表示她可以把作業本拿到許凡家來做,一邊做作業,一邊看著荼西,如果她有什么需求的話,可以隨時滿足。 雖然萬瞳的提議解決了許凡的一個大難題,但荼西可不喜歡,誰喜歡整天看著一個孤魂野鬼在自己眼前晃。 不過就算她再不喜歡,也沒有選擇的余地。 果然,許凡一走,萬瞳那張笑瞇瞇的面具就立馬撕破了,她先是雙手環胸地在房間里踱步,嘴里還不停地冷嘲熱諷:“怎么了,這點雷就把你劈得爬都爬不動了?我看你動手殺山神的時候絲毫沒有手軟嘛?!?/br> 荼西懶洋洋地趴在床/上,目光卻并沒有從放在床頭邊上冒著寒光的冷兵器上挪開:“你還是省省吧,換作是你,現在都不復存在了,還有資格說我?!?/br> 雖然說現在確實是殺荼西的好時機,但是萬瞳不是不知道銀魄就放在荼西觸手可及的地方,如果自己現在要是動手,難保她不會立馬用武器砍下自己的頭。再說,這個女人可是連神都敢殺,自己要不是速度比她快了那么一點,恐怕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成為她的刀下亡魂了。 萬瞳扯了扯嘴角,表示不屑:“我去客廳看電視了,你要是有事喊我,不過我不一定會應?!?/br> 就在萬瞳剛準備離開的時候,荼西叫住了她:“等等?!?/br> “姑奶奶,你還有什么事兒呀?”萬瞳極度不耐煩了。 “你為什么一定要守在許凡身邊?” “那你為什么要守在許凡身邊?”萬瞳歪著腦袋反問。 荼西不假思索:“為了保護他?!?/br> “我也是?!?/br> 萬瞳留下這句話之后就離開了,但荼西并不相信,或者說她認為萬瞳的保護工作做得并不稱職。最起碼,每次許凡遇到危險出現救他的人從來都只有自己。 萬瞳是惡靈,惡靈是不能投胎的,她們連光都見不得,只能依附在那些陽氣衰弱的人類身上,這是她的悲哀。 不過,現在荼西最好奇的還是許凡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能讓他們這幫不平凡的人圍著他打轉。畢竟,荼西現在是和他的命綁在一起的,不管怎樣,她也一定要知道自己究竟是和什么人捆綁在了一起。 惡靈寄身的的rou體一定是挑選過和許凡有瓜葛的人,說不定,把萬瞳身體里的惡靈逼出來,能發現一些眉目。 還好今天天放了晴,雖然來買水果的人不多,但好歹也是賣出去了些。六月的天氣總是捉摸不定,昨天還是大暴雨,今天就那么大的太陽,早上還好,下午許凡就開始昏昏欲睡了。 就在許凡剛要睡著的時候,一個剃著板寸頭的中年男子走到了他的店里。許凡立馬來了精神頭,面露微笑:“您好,隨便看看,楊梅和水蜜桃都是新到的貨?!?/br> 那個男人有些奇怪,為什么說他奇怪呢?因為他根本就不像是來買水果的,更像是來參觀的,東看看西看看,在店里走來走去。 不過許凡脾氣好,也不會死盯著他,自顧自地算起賬。 那個男人在店里逛了四五圈,就拿了幾根香蕉。許凡十分專業地幫他把水果放到稱上稱:“六塊三,收您六塊?!?/br> 那個男人看許凡看得發愣,竟有一瞬間忘記掏錢。許凡抬眼看他,再次說了一遍價格:“你好,水果六塊錢?!?/br> 這下男人才回過了神,匆匆忙忙地掏了錢:“給你?!?/br> 許凡接過錢,然后把水果裝好遞給了他。 男人拿了水果之后沒有立馬走,而是繼續盯著許凡。許凡雖然脾氣好,但也架不住別人這樣一直盯著,所以忍不住問道:“先生,你還有什么事嗎?” 男人皺了皺眉,思索了一下:“請問,你知道有一個叫許志平的人嗎?” 這個名字對許凡來說陌生又熟悉,他定了定神答道:“他是我父親?!?/br> 男人似乎有些差異,追問道:“請問你是他的?” 許凡如實回答:“我是他兒子,許凡?!?/br> 男人臉上的表情更加奇怪了,如果剛才的表情可以算得上詫異的話,那現在完全就是驚奇。 他思忖了一會兒道:“我是許志平親戚的的一個朋友,叫關明,志平和他妻子出事之后所有的后事都是我朋友料理的,本來我朋友打算把許志平的遺物全部交給他的子女,但是我朋友前段時間得癌癥死了,他有一些遺物擺脫我要交給他的直系親屬?!?/br> 許凡猛然間睜大了眼睛,仿佛對自己現在所聽到的話完全不敢相信:“您說什么?” 許凡這段時間不是沒有想過找找在這個世界上和自己有聯系的人,但奈何自己完全沒有尋找途徑,就只能耽擱了,可是現在,這個人竟然就這樣出現了。 關明看起來就是很好說話的模樣,雖然黑色的發叢中已經生了些許白發,但還是能從他的眉目間的光彩和挺直的背脊看出,他是個意志堅定的人。 許凡泡了一杯水果茶,遞到了對面的那個中年男子面前:“關叔,您是怎么找到這兒來的?” 關明輕輕地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