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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得上是趙國的土地,喬修陽已經來過這里一次,所以指路的活毫不客氣的交給了他。 小綠問:“我感覺有東西在暗地里盯著我們,是什么???” 不等喬修陽解說,唐明遠從后面跳出來說:“不要擔心,那些是這里常見的毒蛇、毒蟲什么的,不過毒性不大,攻擊力也比較弱?!?/br> 小綠打了個哆嗦,對于蛇這種冷血動物,大部分女孩子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不是因為它們的攻擊力和毒液,而是因為它們的體型還有觸感。 滑溜溜的爬行動物,加上那冰冷滑膩的觸感,三角的頭顱,“嘶嘶”的聲音,只要是女孩子都不會喜歡。 小綠平時心挺寬的,但是這也不能說她不害怕,與她的攻擊力相反,小綠作為女孩子,還真就怕這種東西,現在聽到唐明遠說的話,猛地打兩個哆嗦。 唐明遠還跟小綠說著那些毒蛇的特征,描述的很詳細。 唐明遠是唐家堡的少堡主,唐家堡擅長暗器、毒藥,對于毒蛇這種盛產毒液的動物,唐明遠算得上是七人里最熟悉的了,由他來解說是最合適的。 只是……小綠皺起眉毛,心中暗罵,他就不能不要說得那么惡心人嗎,聽得她心里毛毛的。 在一旁滔滔不絕說著自己熟悉的項目的唐明遠還自感良好,生動的將蛇的特性描述出來,就像是吸引伴侶的雄孔雀,向著自己看中的對象開屏。 可惜的是,小綠還沒有開竅,他顯擺自己的學識不僅沒有吸引到她,反而在小綠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小綠在心里給唐明遠加了一個標簽——喜歡玩蛇的人。 不知道自己樂極生悲的唐明遠還挺開心的侃侃而談,說完了特性,說它們的產地,然后居然跑到了如何生崽上,蘇繡等人聽得一頭黑線。 這人腦子是不是傻了,他們作為過來人當然那個看出唐明遠對于小綠的好感,可是他難道看不出已經弄巧成拙了嗎,小綠的眼神里分明透露著:這個人太可怕了,她要離他遠一點。 蘇繡默默投給唐明遠一個可憐的眼神,是不是談戀愛的人都這么樣,一遇到喜歡的人,理智就不知道離家出走到哪里去了,唯有憑著本能在喜歡的人面前顯擺,想要將對方的視線吸引到自己身上。 蘇繡把玩著扇柄上的玉佩,紅纓配著白玉,加上蘇繡白皙的手指,簡直是秀色可餐,徐寒視線從蘇繡的手上略過,眉頭微不可查的皺起來。 蘇繡搖著頭,不打算去管兩人,一個沒開竅,一個智商離家出走了,緣分有時候就是很奇妙,這兩個人不知道能不能走到最后。 蘇繡本來還很擔心小綠會被這個花花大少給欺騙了,但是,根據她一路上的觀察,她發現雖然小綠沒有開竅,而且什么都不懂,但是總是不經意間就將唐明遠吃得死死的。 看來不需要她擔心了,如果兩人能成,她就為小綠備下豐厚的嫁妝,如果沒成,她也不介意當小綠溫暖的港灣,她是小綠最堅實的后盾,永遠護著她。 小綠或許是感受到蘇繡的善意,不經意的抬起頭,跟蘇繡正好對視上,然后就看見蘇繡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怎么說呢,就好像是老母親看自己待嫁的閨女一般,小綠打了個哆嗦,將自己心里奇葩不靠譜的想法丟出去。 小綠在心里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暗罵自己:主子還沒有孩子呢,怎么可能會用看待自己待嫁的閨女一般的眼神望自己,肯定是自己眼花了,都怪那個唐明遠一直在恐嚇自己,害得她都出現幻覺了。 小綠想著,狠狠地回頭瞪了唐明遠一眼。 唐明遠看小綠終于看自己了,心里美的喲,根本沒有注意到小綠是在遷怒。 在太陽最后一絲光線消失在地平線上,蘇繡七人緊趕慢趕總算是趁著最后一點余暉落下之前來到了喬修陽說的小村莊。 說是小村莊,其實只有幾戶人間,用破木板蓋成的,看起來十分不堅固,估計如果外面下雨,屋子里也要陰雨連綿了。 位于山頂的這個小村莊四周用堅固的木頭圍起來,村子里沒有歡聲笑語,唯有炊煙裊裊升起,還有些許人情味。 喬修陽朝著村子里吆喝了一聲,一個穿著獵戶裝的大漢從里面出來,手上還端著一個瓷碗,大塊的不知名動物的rou散發著熱氣,幽幽的rou香從遠處飄來。 大漢看到喬修陽欣喜的迎上來,“喬大夫,你咋來了?” 在這樣的小村莊里大夫很受尊重,尤其是這個靠打獵為生的莊子,受傷的人很多,喬修陽上次來的時候留下不少傷藥,可是幫了他們的大忙,所以大漢特別殷勤的給幾人打開門,熱情的給他們安排住處和飯菜。 蘇繡等人默不作聲的跟在喬修陽身后,看著他不斷的跟大漢詢問各種事情,從他們的對話中,蘇繡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大漢叫宋強,是這個村子的村長,村子里一共十戶人家,全部都是靠打獵為生的,喬修陽上次留下的傷藥救了人,所以他們十分歡迎喬修陽再來。 第二百五十七章 宋家莊 宋強的妻子是一個很平常的大嬸,看到喬修陽來了,捯飭了好些吃食,大盤的rou不要錢似的往桌子上端,平日里不舍得吃的東西也不吝嗇,熱情的模樣讓蘇繡等人都有點吃不消。 夜晚的時候,幾人回到宋強和村子里人幫忙收拾出來的客房。 山間的夜晚總是充斥著各種鬼哭狼嚎之聲,蘇繡沒有去睡覺,反而提了壺酒在山頂上自斟自飲。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今晚陪我喝會兒小酒兒吧,明天就要去瑪嘉山脈里面了,估計就沒有這么舒服的日子了,也不知道秦國到底怎么樣了?”蘇繡神色有些擔憂。 上好的桂花釀在口舌之間纏繞,絲絲香醇的酒液在口中擴散著,酒意沖上頭頂,將蘇繡的臉氤氳得一片緋紅。 “曦哥在做什么呢?”蘇繡拄著下巴,想著遠方的愛人,“他有沒有生氣啊,我一氣之下跑出來,現在更是跑到了秦國,估計現在曦哥氣得跳腳了吧?!?/br> 蘇繡輕輕咬著唇,眼中水光盈盈,借著酒意,蘇繡自言自語,喝著酒,自娛自樂,還算愜意。 一道身影從遠處掠過來,蘇繡一轉頭,“徐寒啊,你怎么不去睡?”蘇繡大著舌頭,眼光朦朧的問道。 徐寒眼中顏色深了深,他不接蘇繡的話,反而冷著臉說:“你是女子?!?/br> 這是一個陳述句,蘇繡被他冷不丁的話驚得酒意都散了不少,提著酒壺,不露聲色的說:“哦?你說什么?” 徐寒沒有說話,只是冷著臉盯著蘇繡,直到把蘇繡盯得酒意都全部跑光了。 最后,蘇繡到底是知道自己理虧,尷尬的別開眼,自言自語的說:“男女又有什么區別,難道是女子就不能來這里嗎?”她抱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