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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欲望我就能讓你臣服?!?/br>穆風冷笑,頓字道:“你高估了我,我從不臣服于欲望?!?/br>“那你臣服什么?”炎火忽然抬高了聲線,目光挑釁地看了一眼廿七,轉頭對穆風說,“這個愣頭愣腦的小寵物?還是那個……把你推上所謂‘高嶺之花’神臺的男人?”“……你”穆風驀地一驚,睜大了眼睛盯著炎火,片刻后目光閃爍著躲開。“穆風,說白了,你也不是什么高嶺之花吧,何必做出一副惺惺可憐的模樣,以為自己是什么貞潔烈女,到頭來還不是——”“別說了,別說了!”穆風抱頭喊叫著,臉色蒼白地失了血色。“公子!”廿七急道,手中暗暗握了起來。“炎火,你夠了,別惹出事來!”韋瑋也勸他。炎火壓住穆風的手,像是什么都沒有聽見,不屑地朝廿七瞥了一記,一手扳正了穆風的下巴,貪戀地描摹著他的輪廓,一點一點的湊近。不知是那兩口烈酒的壯膽,還是近距離接觸的欣喜,男人望著穆風近在咫尺的面容,神色中近乎透露著得手的癡狂。“從五年前開始,我就喜歡你啊……”炎火一邊失神般的表白著,一邊對著穆風的唇緩緩壓下去。作者有話要說: -又來惹小劇場:-三火:導演,這特么什么劇本!我沒有這種癖好啊啊啊??!個毛:閉嘴,本導演說你有,你就有!三火:不過(笑)后面這個劇本還是不錯的,我能親一口大夫嗎??!27:(冷笑)有膽你可以試試。大夫:▼_▼☆、21|你他媽的炎火逐漸靠近,他整個面容在穆風眼里漸漸失焦。就在那雙唇即將貼上的時候,炎火頭部忽然猛地向后一仰,頸部被扯成筆直的線。廿七拽住了他的頭發狠狠的往后一扯,一手繞道前面去要扣住他的脖頸。炎火全神關注在穆風身上,沒有料到背后被人來這么一下,當即吃痛放開了穆風,反手抓住廿七的手腕。“你想做什么,哈?”炎火獰笑了一下,咬牙看向廿七,手中漸漸發力。廿七沈下了臉色,看向男人的眼神似要凝出冰霜來,但是手背上浮起的青筋昭示了他的怒氣。他并沒有回炎火一句,伸向炎火的手握成拳,突然反腕一收,又用力錘向他的胸口。男人被這一下錘的一瞬間短了氣,眼前晃了晃退后幾步。廿七瞥了一眼沒有了后續動作,而是轉身去扶穆風起來,低聲問他有沒有事。穆風搖搖頭,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廿七注意到他兩只手腕都被炎火攥出了紅印,在本身白皙的皮膚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頓時眸色一黯,簡短問道:“疼嗎?”穆風放下袖子,把手腕藏起來,一抬頭忽然說:“小心!”廿七驟然渾身一肅,小臂夾緊,屈肘打在了突然襲來的炎火的小腹上,腳跟紋絲不動,腳掌擦過地面干凈利落轉身,展臂橫打到他胸前。炎火也是從小在跆拳道館里混大的,全國獎項拿了不下一排,怎么能容忍自己在一個跟班這兒吃了癟,他向后退開一步,挽起了袖子。空氣中靜默了幾分鐘,隱約有一絲烈酒的味道。廿七也解開衣服上面幾個紐扣,將領子扯了扯,露出了一小片精碩的胸口。他不比炎火,身上沒有任何多余的姿勢,只是筆直挺立地站著,緩慢地眨眼,望著對面已蓄勢待發的對手。店里其他人都自覺讓開了這塊地方,遠遠的在不會波及的角落里站著,甚至有看熱鬧的好事者壓盤賭起兩人的輸贏來。大部分人都賭炎火贏,畢竟在出道當歌手之前,他也算是半個職業跆拳道手。而新來的廿七,沒人摸得清他的底,只看他身材瘦高,未必會是炎火的對手。也有人說,“你們知道什么,高手都在民間,你看那個人氣定神閑的,說不定一招就把炎火放到了呢?”“吹吧你就?!逼渌诵?。炎火聽到旁人的贊許,但此刻卻得意不起來,方才兩招他是親自領略過的,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成分在里面,對方甚至還有功夫去顧及穆風,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韋瑋在吧臺后面,看的目瞪口呆,但他也知道今天這事就是炎火的不對。炎火平時拽慣了,看誰都低一頭,今天有人能挫銼他的銳氣也好。只是店里的東西也不是他一個人的,砸壞了可不成,于是揚聲朝他倆喊道:“哎,要打就出——”出去打,還沒說完,炎火突然已經動了。廿七仍然沒有行動,就那么看著炎火沖了過來。男人不屑的笑了,以為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更是將全身力氣聚在一起,準備給他狠狠一記。“廿七!”穆風緊張地站起,下意識想去拉廿七一把。一伸手,手心里落下一片溫暖,廿七握住把他按在座位上,嗓音沉穩地囑咐道,“公子,不要動?!蹦嘛L就一愣的瞬間,廿七已經閃身從他面前消失了。那道身影只如疾風,與炎火擦肩而過,繞身到人背后,一把擒住了他的胳膊向后背曲折。炎火都來不及驚訝,只聽啊地一聲叫,他整個人都被摔到了地板上,其力度之大將周圍的座椅都震動移位了幾分。他人被按在地板上消停了幾秒,忽然罵了句“龜兒子的”,掙開了廿七的束縛,抬腿踢過去。廿七后仰避開他的腿風,在炎火試圖翻身而起的時候猛出一腳將他掀翻在地,并且提前踢開了他倒下方向的座椅。人剛接觸了地面,一膝緊跟著撞在他肚子上,疼地炎火立刻蜷起身子哀嚎。“不過是個狗腿!”痛呼之余,炎火還不忘奚落他兩句,眼神轉了轉伺機尋找反攻的時機。廿七冷哼一聲,扯斷了他脖子上的項鏈,將那片薄薄的齒輪金屬片捏在手里。他一膝壓著炎火動彈不得,兩指扳過他的臉,正如方才他如此對待穆風。那深不可見的瞳仁里,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炎火閉上嘴,看著廿七。“這一刀,是你對公子不敬的懲罰?!必テ哒f,齒輪片在他手里一晃,再收回手心時,齒輪尖角上掛著一絲血色。炎火漸漸感覺到下巴上的疼痛,“你做了什么!”他張嘴說話,嘴角嘶地尖銳發疼,伸舌頭舔了一舔,有腥甜的血味和不知道多長的傷口。除了歌以外,臉就是他吃飯的家伙,傷了臉,可想而知對一個歌手而言是多大的傷害。炎火幾乎是脫口而出,“你他媽的!”指間的金屬片已經沿著下巴滑到頸側,頓在那里,有些涼,炎火咬牙切齒地扭過頭,心里要多不服氣有多不服氣。廿七用金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