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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開口,因為蕭柏青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他曾經的確就是那么想的。顧淮安的沉默讓蕭柏青難受?!叭绻以缫稽c遇見你就好了!”蕭柏青笑著摁滅了煙蒂,轉頭看向顧淮安,“你說那樣,你會不會先喜歡上我?”這次,顧淮安沒有絲毫的猶豫,“會!”“謝謝你,顧淮安……我祝福你們!”蕭柏青聽到這句“會”,心中的悶痛逐漸酸澀了起來,可他臉上一直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斑@些年是我貪心了,如果我知道你心里一直等的人是他,那我就不會死皮賴臉的在你身邊待五年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不要給我說對不起!”顧淮安看著不停的說著對不起的蕭柏青,心里突然有些難過?!澳銢]有錯,為什么要說對不起!”他突然將蕭柏青摟在了懷里。第20章他從來都是錯的這是第一次蕭柏青從別人的口中聽到“你沒有錯”這幾個字。從他出生開始,別人就說他是錯的。他的母親成了別人的小三,他是個私生子,他喜歡男人……可母親在跟著蕭明遠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他有家室。蕭明遠從來沒有承認過他這個兒子。他喜歡男人是天生的??杉热凰麤]有錯,為什么母親死不瞑目,蕭柏青恨他入骨,顧淮安心系他人?明明心里難過的要死,眼睛酸脹的厲害,可是蕭柏青一滴眼淚都落不下來?!邦櫥窗病热荒阆矚g季言禮就不要再來找我了,好不好?”只要顧淮安出現在他的世界,他就不能忘掉他。如果真這樣,遲早一天,他會把自己逼瘋的。蕭柏青從顧淮安的懷里掙脫了出來,一個人跑進了臥室,反鎖了起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蕭柏青無法控制自己說出什么樣的話。那樣對季言禮不公平,對自己也不公平!顧淮安看著緊閉的臥室門,眼神幽深,但他什么也沒有說。良久,久到顧淮安以為蕭柏青已經睡著了,門板后面的人才抽泣著出聲,“顧淮安,你走吧……求求你,不要再來找我了!”“看著你,我只會更加的痛苦!”聞言,顧淮安渾身一怔,但內心如被人撓了一爪子一樣,又痛又麻?!白?!快走!”聽著那撕心裂肺的低吼,顧淮安轉身離開了房間。這一夜,蕭柏青蹲在門邊,徹夜未眠。天亮的時候許哲來了,他看著神色憔悴的蕭柏青,心里把顧淮安詛咒了一百遍?!昂昧?,凡事都要往前看,你看這些年我也不挺過來了!”為了安慰蕭柏青,許哲不惜把自己的傷痛拿出來講?!拔抑馈僖膊粫?!”自從這天之后,蕭柏青就像變了一個人,不在歇斯底里,也不在自怨自艾。他變的愛笑,往往辦公室里別人覺得UglinessArra無聊的冷笑話他能笑半天。剛開始大家以為他受了什么刺激,可時間久了,大家習慣了……蕭柏青自己也習慣了。這種笑容像面具一樣的罩在他的臉上。對于顧淮安,季言禮就像是上輩子見過的人一般。想要躲一個人,小如同一間公司,大如同一座城市,總能辦到。一個人的日子也沒有那么難過,轉眼就到了中秋。中秋節公司放了三天假,可這三天假對于蕭柏青這種沒有長輩,沒有家室,沒有戀人的三無人員來說卻成了難熬的一段時間。中秋節的前一天晚上,許哲打電話過來,“明天我約了幾個朋友去度假山莊,你也一起去,行李帶夠,要住兩晚!”或許是怕蕭柏青不同意,許哲說完馬上就掛斷了電話。隔天一大早,許哲就開著自己的小速騰上門逮人來了。盛情難卻,蕭柏青跟小媳婦一樣的跟在許哲的身后。這次的度假山莊在海城邊上的縣城,剛開發的景區,污染少,人工的痕跡也少,環境也不錯。蕭柏青跟許哲那幫朋友不熟,和那群人玩了幾局狼人殺之后就尿遁了。山莊里頭空氣清新,適合爬山,蕭柏青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著,很快就到了山頂。黃昏時分,山頂的夕陽不錯,蕭柏青坐在一棵大石頭上,卸掉了臉上那偽裝的笑容,漫不經心的點了一支煙。他不抽,就拿在手里那么燃著。他想顧淮安了,不知道他和季言禮進展如何了,男才男貌,想必會比普通人幸福的多。蕭柏青想的入神,沒有注意到身后來人,直到指尖的煙被人抽走,他才受驚般的回神?!吧俪闊?!”“即使這么拿著,吸的也是二手煙?!?/br>第21章你們領證了嗎?蕭柏青嘴角勾了一下,眼睛虛虛的看著云層邊的夕陽,淡淡的應了一聲“哦”。他不想與顧淮安對視,甚至不想和他說話??善?,顧淮安在他坐著的石頭上坐了下來。瞬間,蕭柏青的身體就緊繃了起來,但卻沒有動。從理智上來說,現在他應該距離顧淮安越遠越好,可他私心……貪戀顧淮安身上熟悉的味道。一時兩人都沒有說話,安靜的只有黃昏微風拂過的聲音。夕陽逐漸西沉,灰暗的天空看不出之前火燒云的絢爛,一如他這些年對顧淮安的愛,無人問津?!拔蚁然厝チ?,顧總慢慢看!”蕭柏青要走,顧淮安卻摁住了他的手腕,他的目光如黑夜般深沉,仿佛里面蘊藏著一個無底的旋渦,要將蕭柏青吸去。一時,蕭柏青僵住了。顧淮安一把扯過他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扣著蕭柏青的后腦勺狠狠的吻了下去。瞬間,蕭柏青口腔被顧淮安強勢的掃蕩。他的吻帶著淡淡的煙草味,氣息凌亂間,蕭柏青響起顧淮安說的那句“二手煙”,他一個抽煙的人哪有資格說這些?!皩P囊稽c!”顧淮安用力的將蕭柏青靠向自UglinessArra己,加深了這個吻。意亂情迷之際,蕭柏青的手機響了。手機鈴聲像一個警示,將蕭柏青從這場歡夢中抽離。他力氣大的驚人,將顧淮安推了開來,面色潮紅的說,“顧總,我回去了!”蕭柏青甚至不敢看顧淮安的臉色,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跑了。在半山腰,他蹲在臺階上,撫著自己發燙發麻的嘴唇,心跳如擂鼓。蕭柏青,你到底在做什么?顧淮安不要臉,難道你也不要了嗎?可身體發麻是真,心動是真……蕭柏青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顧淮安,大概是他這輩子躲不過的劫。此時,許哲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澳阍谀膬??是不是見顧淮安又強迫你了?他不是說不會對你怎么樣嘛!”許哲急了,一時都忘記這是該對蕭柏青保密的事。等到蕭柏青沉默,他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笆捠挕瓕Σ黄?,是顧淮安他逼我的,也不全是,我看你你這么喜歡他,他對你也不是無情……”“那天也是他打電話叫我去你新房子那邊的……我以為他還是舍不得你?!薄安皇悄愕腻e?!甭犞S哲的話,蕭柏青發現自己并不驚訝,甚至也不憤怒,他相當的平靜?!鞍??”這下輪到許哲驚訝了,但蕭柏青卻匆匆掛斷了電話。季言禮來了。他一看到蕭柏青,臉上就露出了那種標準的嘲諷。此時看到季言禮,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