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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時常都顧不上吃飯,要吃也只有讓助理醫師給喂幾口墊著肚子,十分辛苦。 任蓮盈循著科室找過來,半路上路過病房時,就聽到一陣驚呼痛叫聲從一間病房里傳出來。接著一串護士醫生朝一間病房里沖,跟著出來的還有兩個小護士,其中一個正捂著鼻子邊哭邊抱怨。 “我都那么輕了,她還叫疼,根本就是嬌氣嘛!一個老女人了,要不是家里有點兒錢,哪能來住咱們的VIP病房??!一看她那就是個爆發戶兒……” “哎,小聲點兒。咱們還是……” 任蓮盈仔細一看,那穿著護士服的不正是大任奶奶家的小表妹——任寶蓮。 她這方想起,按著時間算,護士學制也只有三年,任寶蓮現在應該是馬上要升大三了,這時候開始在醫院實習也不算早。特別是像她們家有點兒關系的,肯定是越早安排實習,熟悉醫院流程管理體制,越有利于就業安排。 只不過,看這情形,似乎這妞兒的實習過程并不輕松??! 任蓮盈本也不想管,前去尋人才是她的要務,不過才走了兩步,就見著鄭丹瑤從辦公室跑出來,都沒發現她的身影,就朝那病房去了,邊走還邊說著“這位白女士是前天入住的……” 白女士?! 任蓮盈心下一個機伶兒,心想不會那么巧吧! 沒料退回去瞧了眼病房門口的病人名牌,霍然寫著“白靜”二字,頓時覺得世界真是太小了。她之前來時還想過要來看看的,沒想到這就碰上事兒了。 “哎,你什么人???這兒正在急救,閑雜人等不要靠近??!”有護士攔住任蓮盈。 任蓮盈忙道,“我是病人的朋友,病人出什么事兒了?” 那護士愣了下,正想解釋,顧寶荷就叫了起來,一把攥住了任蓮盈的手臂,喝道,“任蓮盈,你怎么來了?你來干什么?這里面的人姓白,我可不記得你家有姓白的親戚朋友,你可別想亂來??!要是出了什么事兒,憑你在碧城給人下毒藥害人住院的劣跡,咱們華協可不是你胡亂攪和的地方?!” 給人下毒害人住院? ------題外話------ 吼吼吼,月餅節快樂!話說,秋秋已經把集團發的月餅吃光光了。小公舉們今天吃了沒? ☆、217.害人不成自打嘴 胡亂攪和?! 任蓮盈覺得自己根本不該浪費唇舌,跟這兒一個實習小護士解釋什么。 如此想著,任蓮盈冷冷地掃了顧寶蓮一眼,轉身揮開阻攔的人就進了病房,果然看到了病床上蹙著眉頭忍耐著的白靜。 白靜一看到她,眉頭就舒展了幾分,叫出了她的名字。 這時候正埋首處理的鄭丹瑤也有些疑惑,“盈盈?”但隨即就收斂的情緒,繼續手上的檢察處理工作。 任蓮盈朝鄭丹瑤點了下頭,就上前幫忙,一邊解釋,“我是白女士在碧城中心醫院的……” “住手!”一聲尖叫打斷了任蓮盈的話,接著就伸來一只手將她狠狠往外攥,邊攥邊叫罵,“任蓮盈,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手劃腳的?!你快出去,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你別把自己身上的怪病傳染給我的病人了。出去,出去,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這里是VIP病房,怎么能放一些不明不白的人進來胡亂攪和??!太不像話了!” 顧寶蓮仿佛大領導似地,對著房間里的人呼吼責難,態度強勢,言辭激烈,一時讓眾人都怔了一怔。 任蓮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擾被侮辱,這會兒脾氣也上來了,反手一擰扣壓住顧寶蓮的關節處,一下疼得嗷嗷直叫,再順勢一把將人推了出去,正撞上房門。 她一臉肅容,喝聲道,“顧寶蓮,這里是病房,你做為護士難道不知道該保持肅靜嗎?!我今天是來聯系實習工作的,不是什么不清不白的人士,我在這里待的時間你倒回去小學六年級來追還有點希望。還有,白女士是我以前的病人,我有責任更有義務查看她現在的情況。最后,這兒沒你的事,你可以圓潤地滾了!” 說著,任蓮盈上前一步,在顧寶蓮叫嚷聲里,三下五去二地將人攘出了房間,利落地關上了房門。門外立即傳來激烈的拍打聲,叫罵聲。 任蓮盈回到病床邊,拿起醫藥小車上的東西,開始仔細地給白靜包扎創口,檢察她呼疼的部位。 做得差不多時,鄭丹瑤忍不住問,“盈盈,你真是白女士的藥劑顧問?” 回答的是白靜,她一笑,顯然沒了初時的隱忍難受,只是聲音還有些無力,“鄭醫生,你不用懷疑,當初要不是蓮盈出手幫忙,我早就撐不到現在了。前日我來時,還想詢問一下她什么時候過來呢?沒想到,今天她又幫了我一回?!?/br> 瞧著白靜敘說的模樣,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其中緣由的不一般了。 任蓮盈笑了笑,仔細手上的處理工作,好半晌終于做完,但抬頭時眉頭又打起了結子。 鄭丹瑤看她凝重的樣子,便安撫了幾句。 任蓮盈卻道,“白女士的創口之前我已經叮囑過要特別小心護理,連孫先生都能做得很好。我不明白,為什么會有此惡化情況的發生?” 她立即回頭問留在室內準備藥物的小護士情況,小護士直搖頭表示自己只是負責幫忙配藥的,并不知道其口中所說的“護理說明”。 鄭丹瑤這方道,“這是我的疏忽,盈盈你就別怪別人了。我現在是白女士的主治大夫?!?/br> 任蓮盈卻道,“小舅媽,你是主治大夫,但你不是護理人員。我的護理說明寫得非詳盡,連孫先生都可以照著做得非常好,之前沒有再發生這樣的感染?!?/br> 她目光一閃,迸出十足的冷光,“這護理工作,是不是顧寶蓮做過的?” 這時候,護士長來敲門,鄭丹瑤忙開了門,而任蓮盈借此機會就將診斷的結果說了出來。護士長是一位剛升任上來的中年女士,和任蓮盈接觸得不多,但因曾經常聽老護士長提起,對其印象還算不錯,便耐心地聽完了任蓮盈的疑慮。 隨即,護士長叫來了顧寶蓮和那個小護士,一番查證和詢問下,確認了這兩個護士的確沒有認真看那份,擅自做主,才導致了白女士這次的意外感染。 “護士長,我只是個實習生,你讓我聽老護士的我都是聽她的安排的?!鳖檶毶徱宦牭揭湄熑瘟?,立即哭著求起情來。然而,這話里的意思,可就是把責任都推到了那個正式的護士頭上了。 小護士一聽這茬兒,臉色都變了,想要反駁也被護士長以失職,不會帶新人為由,罰去寫檢討說明,并且按照崗位職責,還要扣除部分獎金,可郁悶壞了。 回頭,顧寶蓮忙找上小護士道歉各種,還立即摸出一把錢來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