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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的呢?這么兇悍,不會傷人吧?” 要不是看著卷毛脖子上的檢驗檢疫證明,管理人員還真是不敢太靠近。 任蓮盈很清楚小家伙此時的狀態,急忙上將就把籠子打開了,小家伙嗷嗷叫著一下子撲進任蓮盈低下來的懷抱里,一身萌軟氣息,看得其他拖運動物的家長都挺動容的,對于卷毛嚇到自家寵物的不滿也淡了不少。 任蓮盈忙給卷毛喝了些蓮露,抱起小家伙向周人道了個歉,在其他愛狗人士的追問下,才道出了卷毛的真實身份,頓時引得周人一片驚嘆。 “哎呀,難怪這么兇悍呢!原來,獒犬小時候也這么軟萌,它這樣子是已經認你當主人了嗎?真是好可愛喲!哎,可惜外人都碰不得呀,絕逼忠心的護院犬喲!” 任蓮盈將小家伙安撫好了,才讓它下了地,并且將狗繩子牢牢拉好了。 顧稼樹見這模樣,心下又開始吃味了,“盈盈,一個小畜牲而矣,你犯得著這么跟伺候祖宗似的嘛!” 任蓮盈瞪去一眼,“你懂什么。卷毛是風哥送給我們的禮物,我要一直培著它長大,要不是風哥,我爸怕早就出事兒了。行啦!你別就醋了,趕緊回家,外公外婆該等急了,我都餓了。卷毛,你也餓了,對不對?” 顧稼樹郁悶地看了眼天空,上車后,突然就想起一茬兒就樂了,“我看卷毛這么兇悍,回頭要是碰上小牛牛,不知道會是個什么光景???” 內心無限期待,這兩只短毛畜牲的“和諧共處”畫面??! 卷毛像是感覺到了什么,扭頭沖著顧稼樹就嗷嗷吠了兩聲兒。 …… 回到外公外婆家時,小牛牛果然高興地汪汪叫著出來迎接。 任蓮盈一下車,卷毛也嗷嗷叫著四處亂突亂竄,興奮得不得了的樣子,開始熟悉周圍環境了。攥著她直往前跑,一下就跟小牛牛對上了眼兒,剎時,整個院子先響起了一陣激烈的狗吠聲。 顧稼樹搬著行李下來,看到意料中的情形,可高興了。 “哎喲,這……盈盈,你哪里又弄來一只狗??!這么小,還這么兇,比小牛牛,哎喲……”最盼著孫女兒的小任奶奶出來接人,聽到這吠叫聲就直拍胸口,也被嚇了一跳。 結果兩小家伙對吠半晌,卷毛朝前一沖,嚇得小牛牛頭一低,就倒退回去一兩步,但也只是一下下,接著牛頭梗這血統里的好斗因子就被跟自己身形差不多的卷毛激了出來,似乎是對視了片刻,一下就沖了上來,張嘴就朝卷毛咬過來。 “小牛牛,站住,不準欺負弟弟?!?/br> 這小牛牛早養家了,沒拴繩子,進攻便利。小卷毛還被拴著呢,這行動上自然有些不方便,這一計攻擊就被咬下幾搓毛來,氣得小家伙嗷嗷直叫,兇性大露。 任蓮盈忙阻止,但兩狗本性被激起,怎么也勸不下,最后她只得下令,“哥,你快把小牛牛抱走啦!卷毛還小,連牙都沒長起,萬一被傷著就不好了?!?/br> “什么?要我……” “還愣著干嘛!稼樹,你快把小牛牛帶走。哎喲,這下可吵死人了?!毙∪文棠滔铝肆?,顧稼樹只得去照顧小牛牛了,結果被激動的小愛伙蹬了幾腿子,把他漂亮的風衣都弄臟了。 這個小插曲兒很快過去,任蓮盈將小卷毛單獨安置在了花房那邊,與小牛牛拉開了明顯的距離。 回頭給父親報了個平安,就跟外公外婆吃飯聊天,避重就輕地說了下學校生活,沒有提及半分父親和屠崢共同辦案的事情,同時也解了不少帝都近期要聞。 第一件大事兒便是那中藥更名的事已經定案,具體實施細則將在新春后的大會上提出討論并定案。屆時這消息一發出,制藥界的大震動是必然的了。 任蓮盈只關心,“那咱們家的損失,現在預估是多少???” 顧爺爺倒很淡定,“沒多少。這更名的事兒,你二舅早在三年前就開始做了,沒什么大事兒。你即回業了,就先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先去你苓姨那里,把身子檢察一下?!?/br> 這回回來,長輩們瞧著任蓮盈幾乎已經恢復到了健康狀態的模樣,也是喜形于色的。 “哦,知道啦!” 一提要見華苓,任蓮盈心下還是有些忐忑的。上次離開時,華苓雖沒說,可依然堅持不希望她和屠崢走在一起。而政叔叔那里,她因為之前的唬弄,更不好意思去見,一直是得過且過的心態,逃一時算一時。 哎,回來之后最大的事兒,其實就這件了。 飯后,小任奶奶和孫女兒在花房里消磨時間,就急不待地道,“別以為那戒指藏著奶奶就不知道了。我說,你什么時候才能給小崢一個名份???” “奶奶!”一聽這茬兒,任蓮盈可氣樂了,“什么叫給他一個名份。他說打結婚報告來著,現在都還沒影兒呢!這回還放人家鴿子……” 小任奶奶見姑娘這模樣,也樂了。她不過是打探一下兩人的進展情況,沒想一探就真有個大驚喜,便道,“要是結婚報告打了的話,那多半是壓在誰手上了。屠家的事兒,回頭你找你袁奶奶問問,就啥都知道了?!?/br> “奶奶,你都不幫我忙,還要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去問???” “嘖,袁奶奶就是你奶奶,一家人問一家事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該不好意思的是小崢,他要想娶到你,男人們的那一關還等著呢!” 任蓮盈歪了歪小嘴兒,暗忖,他們兩家這事兒也真是夠奇葩的,都說男方高門大戶嫌棄女方低門小戶吧,但這嫌棄是有嫌棄的,而是男方全家反過來嫌棄自家兒子配不上人家的女兒,左右一直壓著結婚報告不讓屠崢得逞。這便換成了兩家人,都在考核屠崢的資格,他一人兒確實鴨梨山大??! 不過,還沒等到任蓮盈去屠家拜訪,這晚她聽到外公跟父親通話,竟然道出屠崢出大事兒,被西南憲兵部的人抓走了。至于是什么大事兒,兩人也沒明說,任蓮盈一聽就意識到,必然跟陳風的事情有關。 再繼續聽下去,才道是屠崢在整理之前清理遲昊堂口和作案資料時,發現一些疑點與負責案件的當地特警部聯系溝通,調取資料時,竟然出了沖突。一氣之下他就打了那個當初負責支援的警司,便被警察局扣留下來。因認錯態度不好,后轉交西南憲兵部。 國內的軍、警一直是兩個不同系統,軍人犯了錯必須交給軍事法庭來審判,警察系統是不能動手的。兩個系統的下屬斗起來,自然影響不好,西南憲兵部接了手,正好也隸屬于顧大舅這邊。但若事情屬實,不管原因為何,屠崢恐怕都要遭點罪,下個處分什么的。 “停職?!” 然而,事情比任蓮盈想像的還要嚴重,當外公嘴里吐出這個字時,她覺得情況更不對了。依屠崢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