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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就看新聞去?!痹懔藗€大糕,這臭男人一定是在炸自己! 任蓮盈忙埋頭拔手機,屠崢卻已經從她閃灼的眼神,慌亂的手腳里,看出其中的必藏端倪。他當然不認為這縱為事件是她干的,就憑她那小身子板兒,連走快點兒都還有問題,更別提逃跑了。 可是她對這種危險事件的關注,已經讓他無法安心去做自己的事情。他只是希望能引起她的重視,讓她徹底死心斷了跟那邊的聯系,以確定她的安全。 任蓮盈突然抬頭,警惕性地盯著男人,“喂,你不是……懷疑我是縱火犯吧?就憑我這體型兒,身子骨?” 屠崢不言,目光深凝,這心里沒鬼也被盯出點兒什么了。 任蓮盈不滿地癟起嘴,“屠老崢,你到底什么意思???” 難道,他是知道他們任家秘密的?她要向他坦白嗎?啊呸呸,坦白什么,她又沒做什么壞事兒?可是,貌似火災真的傷患,看來這救人的活計確實不好做。 不,不對。他現在這樣子旁敲側擊,其實是為了亂她陣腳??!要是她心里真有什么貓膩的話,不就是被他……誘供了嘛!哎,這可是他們特種兵培訓的實戰技巧之一呢! “蓮盈,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任蓮盈在心里直皺眉頭。 屠崢心里琢磨著,若是姑娘沒有生病,她也是從小被他督促著練過身手的,尋常宵小當然不可能傷著她。至于昨晚的那場火災,還有丁暢被救的過程……其中存在太多的疑點,讓他不得不大膽揣測到她身上。 而她而今的表現,就是他沒當過兵,也能瞧出這小妮子心里一定藏著幾道彎彎繞繞的秘密。若她不說,他也不可能真的對她逼供。 突然,一個火災視頻被點了開。 “……目前火災的發生原因還不太清楚。不過根據警方調取的撒拉宮內各處的監控視頻來看,一定是人為的,而且就對方熟練地回避和遮擋監控錄像的手段來看,大有可能是來自撒拉宮內部人員?!?/br> 視頻里,有的畫面是只看到一根木頭棒子在動,但看不到人;還有的是直接把攝像頭弄歪了,只拍到一個邊角移動的物體,但是卻什么也看不清楚。 與此同時,屠崢也想到了之前他們安在撒拉宮內外的針孔式監控攝像頭拍到的后巷中,丁暢被救的那段畫面兒:那根棒子落下來砸到那個打手的畫面,他們分析過很多次,只可惜棒子另一端是藏在陰影里的,他們的畫質要好得多,可還是看不清陰影里藏著什么人。 另外,像一些無人的房間里突然發生火警,可惜房間里是不可能安裝攝像頭的,可明明走廊上一直就沒見過人進去,那房間里是怎么回事兒呢?而同一時段房間外圍并沒有拍到什么人物攀爬掠窗,至少整個撒拉宮還在他們的監控之下,他們敢保證錄相資料的完整真實性。 然而,他們卻也看到,有窗戶突然打開,但不知道是從里打開還是從外打開的…… 總之,這重重的疑點里,讓他認定這次偵察事件的嚴峻性和,潛藏的危機比他們想像的更深,面對這樣的情況,完全該置身事外的姑娘就不該有半點兒牽連。 任蓮盈心里的小鼓打得更響了,哎哎,之前她是做過一些防范措施的,可是沒想到還是引起這么大動靜兒。糟糕了,萬一真被發現什么……不,不可能。 “你要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但是,以后不要跟撒拉宮扯上任何關系,更不要再見那個孫瑞,斷絕跟那里的所有往來,知道嗎?” 任蓮盈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叫起來,“崢哥,你說這么多,不會是因為孫瑞請我去撒拉宮吃飯,吃醋了吧?” 屠崢也被問得一愣,心里頭壓著的一股小小的火焰突然就竄了出來,可又被他一巴掌摁下去了。 “胡說什么。我在跟你說的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br> 任蓮盈看著男人一閃而過的尷尬表情,憑著幾十年的交情,立馬了悟,“崢哥,你真的沒吃醋?那晚我故意讓李思倫來接我的,要不是你突然出現,我早就回學校休息了?!?/br> “你根本就不該答應孫瑞的約會,你知不知道,他是孫子譽的繼承人,目前西南孫氏集團是最大的制藥商,就連當初你住過的中心醫院都有他們部分股份!” “哦,你不說,我還真沒想那么多。我就是為了還他當初在撒拉宮救我了一手的人情而矣……” “那種夜店,你還去了不只一次?!為什么孫瑞要救你,你跑那兒去又闖什么禍了?” “喂,你這人怎么說話的???什么叫我又撞禍了?人家就是跟同學去慶祝新項目獲得審核上報機會,唱唱KTV,放松一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除了慶祝,又發生了什么事?” “哦,不就是碰到電影電視里的那種醉酒小流氓,想要……”呃,貌似哪里不對勁兒,男人的目光變得有點兒那啥。 屠崢的俊容又繃了起來,雖然他很不想這樣嚴肅地面對姑娘,可是一想到那畫面兒就讓他無法冷靜,“盈盈,就你現在這模樣還能引來犯罪份子覬覦,你讓我怎么放心把你留在這種地方?!” 囧~ 果然還是繞到這里來了! “崢哥,你……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左兵,左蘭,出來!” “喂,那是我的保鏢,你怎么能隨便支使??!” 結果,首長大人一句命令,兩保鏢就乖乖將當晚發生的一切事情、疑點,等等報告完畢。 任蓮盈氣得嚷嚷,“原來你安兩保鏢不僅來保護我,更是為了來監視我的??!屠崢,我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屠崢卻回道,“那你之前一生氣,就把訂婚戒指扔還給我,又是什么意思?你都沒有反省一下自己的幼稚行為,以為婚姻大事兒是可以兒戲的嗎?” “我,那……那還不是因為你太過份,你要不說那種威脅的話,我能……” “盈盈,是誰之前一直強調自己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了?要是你真夠成熟,會做出那種幼稚地扔我戒指的事情嗎?你不知道我也會難過傷心的?” 切! 你那副橫眉冷對的酷樣兒,像難過傷心嘛?真是侮辱這四個字好不好。 任蓮盈真心辨不過了,索性一屁股坐在路邊長椅上,噘嘴不睬某人行沉默不吱聲抗議。想著想著吧,她可是為了幫他才涉了一下下險的,就被他說得這么嚴重,他都把人救到了,回頭卻來死懟她不放。 委屈! 非常委屈! …… 咳咳,兩聲咳嗽把這片僵局打破。 田文斌等了兩人大半會兒了,想著讓兩看似有些小矛盾的小情兒先熱絡熱絡再說事兒,沒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