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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不想拖你們后腿……對不起,蓮盈?!?/br> 任蓮盈看著女子垂下頭尷尬落寞的樣子,輕嘆一聲,笑道,“要是你真的想好了,我們就不強求了。不過,現在有一項新的工作,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試試?” “什么工作?”王曉燕立即抬起頭,眸底燃起新的光彩。 任蓮盈朝書桌方向擼了擼下巴,“諾,你看看那個東西?,F在是我們實驗室重點研究的對象……” 王曉燕回頭一看,立即表現出了絕大的興趣,“呀,這是什么花兒?不對,這么長的莖葉,還有這形狀,應該是草生植物,要是氣溫濕度合適,會長得很快。不過,我還從來沒有看過能開出這種彩色花朵的草生植物??!” 任蓮盈聽著,覺得自己這回該是找對人了。 “這叫彩菁草,我只帶了三株過來。你知道實驗用的活性生物,向來稀缺,現在我們需要解決的第一大問題就是彩菁草的種植。這種草非常特別,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挑戰一下,做我們的植藥師?” “植藥師?” 這個名稱,是任氏的制藥學系統里的一個職稱。曾經在任家的龐大的制藥系統里,植藥師的地位非比尋常。因為光靠天材地寶,漸漸無法滿足隨著人口增長帶來的藥品稀缺問題。能種出一手的好藥,不是光有花匠的水平,還必須熟知藥性,否則某些藥草帶毒性,長年接觸原生態、沒有經過炮制的藥草,還容易中毒。 王曉燕沒想太久,決定再試上一試。 “既然蓮盈你們這么看得起我,我就試試,種好彩菁草!” “曉燕,你別給自己那么大壓力。其實我們做實驗也都是在摸索,創新,這個過程必然會有不少的失敗等著我們的,試錯就是科研的本質。成功,其實都是偶然啦!” 王曉燕知道這是朋友在寬慰自己,她心下為自己之前的懦弱放棄不好意思,看到手里這株漂亮的花草,更多的勇氣涌了上來,目光更亮了幾分。 “蓮盈,小麗,你們放心。這回,我不會那么輕易放棄了。管別人說什么,我一定要當好這個植藥師!” 任蓮盈很高興,拍拍對方肩,鼓勵,“曉燕,你能這么想最好了。這植藥師雖然是我們家的稱呼,不過要是你能種出更多的藥草,日后我幫你介紹工作??梢赃M入我表哥的公司,他們可是非常需要你這種即是醫藥專業畢業,還愿意玩泥巴、不怕田間苦的新科技人才!” 頓時,姑娘們又興奮了,都追著任蓮盈打聽就業單位的問題。 … 此后,在實驗室后有一片專門開辟開來的實驗田,就成了王曉燕新的工作地點。 每日,她穿著烏漆漆的塑料連身工作服,頭頂烈日雨水,泥里來泥里去的,忙得不亦樂乎。 當然很快就被馬、蘇二人知道了,又故意跑來各種嘲諷。 “王曉燕,你好好的實驗室科員不當,居然跑來當這個泥瓦匠,不是腦子犯抽了吧?!” “王曉燕,是不是任蓮盈又給你灌了什么迷湯???我說這也太過份了,現在天氣這么熱,”時下已經快六月了,“老穿著塑料服你不怕熱出扉子,又悶又難受,哪比得上人家天天躲在實驗室里,吹空調,還能拿大獎??!” “就是??!王曉燕,任蓮盈給你多少津帖補助???有沒發點兒防曬乳,降溫費啥的,不然,照你這樣曬下去,回頭滿臉斑,誰賠咱們這青春??!” 王曉燕煩不勝煩,反駁,“我高興,我樂意,關你們什么事兒。你有有這碎嘴時間,做了什么有用的事情嗎?是期末考試可以考年級第一,像蓮盈一樣拿獎學金了?還是跟著周沖他們做出了不起的實驗成果,能拿大獎了?” “嘿,你憑什么說我們,我們可沒你那么蠢……” “你們要是夠聰明的話,就不會蠢得在這里跟我浪費唇舌,爭嘴皮子官司了?;仡^我能種出藥草來,幫自己組員提供有用的藥材,你們能嗎?好歹我還有些用,你們除了當小人會挑唆惡意還會什么?還做了什么貢獻?別告訴我們,你們未來的職業目標就是打嘴皮子官司,要真是如此,你們就該直接退學去學法律,當律師!不然,回頭只會變成天天坐在屋檐下,跟人碎嘴的老太婆!除了逞口舌之快,不事生產,就是浪費國家糧食的米蟲?!?/br> 隨后,任馬、蘇二人怎么鬧,王曉燕干脆將實驗田大門一關,一人安安心心種草。 看著一大片已經發出小小嫩芽兒的苗苗。 王曉燕只覺得身心舒暢。 種了草,必有拔草之時。 大家都知道拔草的快樂啊,這一次她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 顧寶荷終于在六一兒童節前趕了回來。 馬、蘇二人剛好在王曉燕那里受了氣,就狂打小報告,說得唾沫星子亂飛。 顧寶荷一聽“種草”二字,忙問是不是彩菁草,兩人都一臉茫然。 蘇玉還是反應最快的那個,“好像我有聽到她提過什么菁草,應該就是你說的這個彩菁草吧!哦,我這里有拍照片,你看看是不是?” 顧寶荷看后,心中一個咯噔,暗忖:任蓮盈竟然在學校搞彩菁草的實驗,想要趕超他們的出藥速度,那可不行! ☆、141.一山更比一山高 顧寶荷后悔自己回來晚了,要是早知道,就早一步通知。 不! 當初就不該那么客氣,直接把彩菁有關的一切都挖到手,永絕后患。 她立即給顧水華打了電話,顧水華知道后也很不高興,表示會立馬通知大哥顧山彩取應對措施。 事實上,顧山為了這個彩菁草項目,已經跟向來相安無事的顧州父子起了些沖突,而今顧任氏集團里都有些風聲鶴唳的氣氛了。 馬、蘇二人看到自己小報告的重要性,立馬將實驗室的事情添油加醋、避重就輕地倒了出來。 顧寶荷聽完,就沖出去找人了。 打了半天電話,她在校外的河堤茶坊里,找到了正瞇眼打瞌睡,一派悠閑公子哥兒的劉立波,氣得她一把拍掉了劉立波掩臉上的醫學書。 大叫,“劉學長,你怎么可以留周沖一個人在實驗室里忙,這么大熱的天都不去幫幫忙??!你還是他的第一副手,這是存心給敵人進攻的漏洞,是不是?” 劉立波一看到顧寶荷,所有瀟灑樣兒就沒了,忙不迭地起身將人扶坐下,一邊哄,一邊解釋說,“寶荷,不是我不幫阿沖。而是現在李思倫把持了整個實驗室,把佳佳和小玉都趕了出來,我完全沒有說話的份量,做什么都不對,我……” “李思倫又怎么樣。好歹實驗室做事情的都是周沖,你聽阿沖的不就好了。難不成是他把你趕出來的?讓你在這兒納涼喝茶,這么享受?!”顧寶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