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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顧寶荷激動地抓住了男人,滿是淚水的目光中泛著紅,還壓低了聲音,緊張地朝門口方向張望了一下。 雖然只是個小動作,還是讓敏感的陳東東覺得舒服了幾分。 他一拳頭捶在桌上,怒道,“那個孩子是我的!這已經是……” 第二個,這樣的話他深覺沒臉說出口,過于愧疚的心情才讓他剛才失探說出要再殺人的話兒。 顧寶荷哭著安撫,懇求。 陳東東漸漸冷靜下來,終于妥協了。 兩人又低聲說了些體己話兒,陳東東還強吻了顧寶荷一番,發誓不會讓人再傷害她,便離開了。 陳東東的臉色依然陰沉,心里自有一把算盤,他并沒有給顧寶荷說真話。 不過剛踏出病房時,腳下不知踩到什么,讓他一下朝前滑,來不及伸手抓門,就來了個前行一字馬,劈了下去。 嘶拉一聲響,某人的小腳西褲開裂。 等到旁人驚訝地跑來扶起他,他自己都一臉懵逼,不明白好好的自己怎么就突然跌倒得這么慘,內褲都露出來了,整個屁股布都裂開了。這可不是什么便宜褲子??! 周人看來的眼光,讓陳東東又羞又氣,夾著屁股跑掉了。 角落里,任蓮盈小小出了一口氣,可是心情仍然非常糟糕地下了樓。 顧博雅剛好趕到,看到meimei的模樣擔心地詢問了幾句,任蓮盈也只是打發了去。 坐上車,任蓮盈還想著。 要是她夠狠,可以將消毒水,神不知鬼不覺地滲入顧寶荷的飲料杯子里,神不知鬼不覺地報復陳東東! 不,不可以! “蓮盈,蓮盈?” 猛然回神時,任蓮盈臉色蒼白一片,全身都是冷汗,覺得自己像是剛剛從冰火地獄溜了一圈兒。 她看著擔心的顧博雅問,“哥,你知道,我們任家真的從來沒有用藥,害過人嗎?” 顧寶荷愣了一下,沒料到姑娘突然問這個,“就我所知,當然是沒有過。不過……” 任蓮盈別嘴,“哥啦,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加個但字,不僅打自己臉,解釋都變成了掩飾了?!?/br> 顧博雅見meimei還會開玩笑,松了口氣,道,“盈盈,人就是個非常復雜的動物,隨時都有可能改變。有時候還會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的樣子?!?/br> 任蓮盈沉默半晌,“若是,你親眼看到自己的仇人在面前作惡,你會不會想要殺了他?” 顧博雅也嚴肅起來,“當然想殺??蛇€是要加上這一句,盈盈,我們是人,不是野獸,更不是神。想殺,和動手殺,其實有本質上的區別的。法律上,謀殺未遂,和謀殺成立,兩者判刑都完全不一樣。后者,很可能就是死刑!” ------題外話------ 吼吼,三更完!進入三伏天啦,姑娘們要多喝水,多運動,順便吃只燉雞喲!么么噠,身體好才是真的好。 ☆、134.陰氣逼人,PK三祖孫 整整一周,任蓮盈很糾結。 已經養精蓄銳很久沒有出過竅,這晚她坐在軍區最高的鐘樓上,看月亮。 哦,正對著直線距離三公里外的華協醫院方向。 若以其人之道還至其身,以泄她心頭之怨,她就沒這么郁悶了吧?! 可那個叫道德良心的聲音說:謀殺是犯法的,而且與他們任家的制藥之道相悖。舉頭三尺有神明,他們從學藥制藥開始的第一天,在祖祠里叩拜發過毒誓,絕不可以自己之所長,去害人。任、顧兩家的列祖列宗都看著呢! 可是,明明知道害自己的是誰,他們沒害死她還想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害她,怎么讓她甘心只是被動挨打?! 不! 一下子殺掉太沒意思了,她受了這么多苦,憑什么他們就那么輕松死掉。 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她就看看看他們還能耍出什么花樣兒,陪他們玩兒,看誰玩得過誰?! 正想著,突然一股巨大的拉力讓她眼前一晃,這感覺再熟悉了。 待她睜眼,果然見到已經幾日未見的男人,正賣力地給她送氧(陽)氣呢! 呀,這男人怎么這么快就回來啦?! “專心點兒!” 他吱唔一聲,她立即閉上眼享受許久未盡的“大餐”。兩人吻得難分難舍,氣息急促,差點兒又擦槍走火,好在男人毅志力夠強悍,及時剎車沖進了衛生間里。 任蓮盈縮在自己的大床上,意識卻飄蕩在宮蓮空間里,接受著充沛的陽氣沖刷著宮蓮,和自己的身體。宮蓮的顏色次遞變幻,在青藍之末,出現了紫紅的花瓣色,十分漂亮。而花心浮動著金色的光芒,那光芒里點點閃爍,仿佛亦將凝出什么寶貝來。 “盈盈,盈盈?睡著了?真那么舒服?” 臉頰微疼,不得不睜開眼,還是有些憊懶地嘟噥一聲,順勢鉆進了男人的胸膛,拱一拱,舒服地嘆喟一聲,又閉上了眼。 屠崢無聲一笑,索性也脫了外套,抱著姑娘躺下了,開了一盞床頭小燈。 其實在演習結束之后,他是挺瘋狂地跑回來的。 因為,他接到顧博雅的一個消息,說他的小姑娘近幾日情緒有些消沉。本來只有兩天的整飭休息時間,他也靠著點兒特權跑了回來,明天一早就得趕回去。 不知過了多久,懷里的人兒動了動,他立即睜開了眼,撫手輕輕撫撫她的頭,就像小時候她做惡夢時,還曾在他懷里拳打腳踢,又哭又鬧。 他也常奇怪,自己本來性子不羈,不喜被束縛,怎么對她就特別有耐心呢?曾經只和亡妻芝蓉約會過,超過兩個鐘頭,他就覺得必須換換場子,去做點兒自己喜歡的事情,一直那么膩歪著真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墒乾F在完全不一樣,就這么無聲無息地抱著懷里這團rourou,也覺得很舒服很滿足,還恨不能一直就這么躺著,啥訓練,演習,偵察,學習,通通都沒有吸引力了。 光是看她的一顰一笑,便是全世界了。 呵,原來真教陳風那小子說對了,之前是沒碰到,現在終于找到真命天女,真是連命都可以為她舍了去的。 何況一個限時歸隊的軍令?! 他以為她只是換個體姿,就又會睡去的,沒想她嘆著氣跟他聊起天來了。 “崢哥,你……殺過人嗎?” 一開口,就問這么勁暴的事情,還真有些出乎他意料??磥碇邦櫜┭艂鞯南?,的確有幾分嚴肅。 他斟酌著道,“殺過?!?/br> “那,是什么感覺?是不是,很可怕???”她的目光在黯淡的燈光里微閃著,讓他心里一軟。 “第一次,是一場遭遇戰,還沒大準備,戰斗就結束了。人,嗯,都是十惡不赧的毒販子,全死了。我槍法準,他們死得也不痛苦?!?/br>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