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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能說,這其中的門道兒,多得是咱們還滲不透的奧妙?!?/br> 在場醫生們都行醫多年,也聽說過不少任家、袁家的事情,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李叔最后又想到一事,“蓮盈從小跟著她母親、奶奶學習藥術,還很得袁家奶奶的喜歡,肯定也學了不少袁家的醫術。能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自救自醫,將病情控制到如此,有今日的治療效果,其實也不奇怪了?!?/br> 眾人紛紛點頭,算是接受了李主任的這一番說明,隨后在檢察報告上簽上了自己的診斷說明,同意出院回家靜養。 眾醫生離開后,李叔一人在辦公室里,對著滿桌子的檢察資料仍有些怔怔。 其實那個數據他還隱瞞了一些,要是讓這些人看到,那可不是超常規的兩三倍,而是五倍以上的非正常態了。他最后說的那些任家、袁家什么的家族秘技似的理由,說是解釋,還不如說是安撫自己這顆受驚的老心臟呢! 辦公室門又被敲響,嚇得李叔一個機靈兒,抬頭看又是個不請自來的。 “李叔,我猜蓮盈的檢察報告應該出來了,有沒有什么問題?明天我們的飛機。若是有的話,我讓稼樹趕緊改簽?!?/br> 來人正是屠崢。 …… 離開這日。 任蓮盈將兩個精華液瓶子妥妥地收在了自己護膚品包包里。那里面,都是她這些日子來收集的蓮露。按照她近日來的研究,已經掌握了一定的劑量和反應,計劃好了正常的服用量。 這可是她的寶貝,暫時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呢! “屠崢那家伙還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這還有幾個鐘頭了,居然還沒來。哼,我就知道當兵的靠不住。八成兒,他又接到什么任務了?!?/br> 顧稼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不忘找機會埋汰某人。 任蓮盈隨口應著,左右也沒啥事兒,便扶著墻沿著屋子走了起來?,F在,她已經走得相當穩健了,就是躺久了腿腳力氣還不太好,腰背后的受傷處還有些不舒適。 她慢慢地就走到了雙開門邊,扶著一邊門把喘氣休息。這醫院的大門也還是老式的,上半部都有毛玻璃。 突然,另一半門被人推開。 任蓮盈嚇了一跳,一下扯到了腰背后的傷,疼得腳下一軟就朝后跌。 屠崢急忙伸手將人一拉,穩穩地抱住了,一邊低斥,“醫生只說好了一點,你就想上房揭瓦,胡亂來了!” 說著,另一只手還拍了人家一屁股,以示生氣。 搞什么???! 任蓮盈大叫一聲,“討厭,你放手。誰,誰準你!” 人家都多大了,竟然還像小時候一樣,打人家屁屁,這男人太過份了! 屠崢拉開兩人的距離,但仍是將人穩穩抱著不松,“放手?我放手了你站得穩嗎?” 任蓮盈氣結,“我怎么站不穩。要不是你突然進來,連門都不敲一下,嚇到我。我會……喂喂喂,你這根本是做賊的喊抓賊嘛!” 男人濃眉一挑,“我是賊?” 任蓮盈瞪過去,直接哼哼兩聲兒。 屠崢道,“我嚇到你?我記得我敲過門,才開的門?!?/br> “胡說!”任蓮盈一叫,突然想起某個片斷,唰地臉紅到耳朵尖尖,“我沒聽到?!?/br> 屠崢就笑了,“這是走得太認真沒聽到,還是,走得太遲力來不及反應?” “……” 咬唇!該死! 這丫的是故意的,選哪個,都是自打臉嘛!壞蛋! 干瞪眼兒! 男人的笑意更濃了幾分,手下還是沒松開,兩人幾乎全身相帖,姿勢曖昧得讓顧稼樹看凸了眼,罵了句,將手中的東西一扔就要沖上前“搶救”meimei于色狼之手。 “顧稼樹,你把我的護膚品袋子扔了干嘛,里面有玻璃的,弄壞了我跟你沒完?!?/br> 任蓮盈回頭一看響動,大叫,驚得顧稼樹連忙道歉去查看。 她回過頭,噴,“我走得吃不吃力,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br> 屠崢宛爾,“現在你把重量都壓我身上了,我怎么會不知道?!?/br> “啊,討厭!你放手,我叫你放手了,誰稀罕你抱啊,老不休!” 屠崢不放反而收緊了手臂,直接將姑娘抱離了地面,“都享受了這么老半天了,誰不要臉。叫得這么大聲,是在掩飾什么嗎?” 任蓮盈頓時覺得吧,頭頂著一顆大大的黑線團兒,已經說不出來是啥心情了這是。這是……被調戲了嘛?!這個臭兵痞子,居然還會調戲女人?! “哥啦!你還不過來救我!” “來啦來啦!你不讓我揀你的護膚品嘛,哎……盈盈?” 哪知道這一吆喝沒成,看著顧稼樹拿起被打壞的玻璃瓶護膚液,任蓮盈氣得大叫,直拍屠崢的胸口。屠崢無奈,只得抱著姑娘走了過去。 看清了打壞的不是那兩瓶精華液瓶子,任蓮盈才松了口氣,自己拿著包包,“行了,我的洗漱用品我自己拿。真是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br> 她回頭,看著屠崢直直看著自己,不由一縮脖子,瞪過去一眼。 屠崢只是淡淡一笑,起身問“還有什么收拾的”,開始幫忙。 任蓮盈看著男人動作迅速地收拾著被顧稼樹弄亂的東西,有條不紊,充分體現了軍人優秀的內務整理能力,不消半小時就全弄好了。他個頭高高的,提著她那個也不算小的行李箱,倒把箱子比得嬌小玲瓏,瞧著格外惹眼。 “這盆花,也帶上嗎?” 轉身時,屠崢注意到窗臺上那盆開得奇好的山茶花。他記得才剛來進不過開了一兩朵,現在不僅全部綻放,且似乎都開了一個月之久了,一朵都沒有蔫,就跟剛剛開放時一樣鮮嫩欲滴。 “要是喜歡,就帶回家繼續養著。陳風!” “有!” 一聲高呼,陳風不知打哪兒蹦出來的,一陣風似地沖到窗邊,捧起花盆,笑得一臉陽光的走到他們面前,還行了個禮。 任蓮盈喃喃,“你們真是密探??!都藏哪兒呢?怎么突然就鉆出來了?!?/br> 屠崢只笑不語。 陳風裂開一口雪白的大牙,吐出兩字兒,“機密?!?/br> 任蓮盈和顧稼樹兄妹兩都同時抽了抽臉。 隨即,任蓮盈察覺到什么,道,“不用了。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干嘛回家過個年還帶盆花。它在這里長得好好的,要是去了北方那干冷寒的地方,不定給凍死了?!?/br> 姑娘一邊說著,一邊睨了眼屠崢,那眼神兒仿佛在說“別以為你心里打了什么鬼主意,姐才不會上當,哼”! 屠崢不置可否,而是上前一步,再次將姑娘抱了起來。 “喂喂,你干嘛??!” 抱著就直接往外走,在顧稼樹和陳風的大呼小叫里,還走了樓梯。 這可是五樓啊,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