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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還有項目,這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 “不必了?!标懯纯跉鈭詻Q,“憑你外公外婆和袁奶奶的資源,這些東西,帝都比一個小小碧城多上數倍不止,有的是你大展拳腳的空間。而且……” 任蓮盈急得大吼,“那不一樣!那些都是他們的,不是我的,不是我任蓮盈憑自己本事得到的,我不要!” 陸盛喆一怔,疾顏厲喝,“憑你的本事?!任蓮盈,你以為你這個項目是怎么順利拿到的?華協投資的那49%資金,是誰給你批的?!你袁奶奶可是華協醫院永遠的名譽院長,她有多寵你疼你縱容你,家里人誰不知道?!?/br> 任蓮盈頓時氣得臉頰漲紅,想反駁吧,又實在提不出更有力的證據了,只能緊握著拳頭。 陸盛喆繼續說,“任蓮盈,你今年已經22了,你還想任性到什么時候。已經快十年了,你13歲決定去津城讀私立中學,那時候你小,我們便由著你,而且津城距離帝都也不遠,你外公外婆哥哥jiejie們還能不時照看著,任家的勢力也大,沒人敢對你起什么歪歪心思??杀坛堑降滋h了,你瞧瞧這兩年,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樣子?!?/br> 任蓮盈聽得氣不打一處來了,“爸,你的意思是,我會有今天,全是我咎由自取了?!” 陸盛喆也來了氣,尤其是看著女兒差點兒半身不隨的模樣,竟也沖口而出,“難道不是嗎?要是還跟著你外公外婆,還有屠家人護著,誰敢動你半根寒毛!” 屠家,而今華夏帝國第一軍政世家。隨著曲家勢弱,姜家放權,屠家在帝國的勢力已經日趨壯大,隱隱有如日中天帝王之相。 “那個周沖算什么人,顧寶荷又是什么東西?!要是你敢大大方方亮出自己身份,誰敢欺到你頭上來?!?/br> 世人多詬病“我的爸爸是XXX”,多有嘲諷。但不可否認在某些時候,這樣一句宣言,至少能威懾一些人,少去一些麻煩。 “不用再說了,這件事就這么定。再過半個月,你的情況也應該穩定了。屠崢也正好要回帝都敘職,你就跟他一起回去過年。先想好怎么跟你外婆交待,另外……” 陸盛喆已經開始給女兒安排過年的行程了。 任蓮盈只覺得腦子轟轟作響,完全不在線上,只記得父親那句“難道不是嗎?”的嘲諷,也氣得沖口而出,“夠了,陸盛喆,你都說我現在已經是22歲的成年人了,從13歲開始我就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十年了,小時候我可以做到,就算脫離你和外公外婆他們我也一樣可以做到。小時候你也許可以否決,但現在,我已經成年了,我的人生我自己決定,我的命運我自己撐。你不要老以你自己的眼光和立場來看別人,你是你,我是我,就算你是我老爸,我也不會聽你的命令?!?/br> 聞言,陸盛喆先是一怔,繼而放緩了聲音,勸說,“盈盈,你還太小了,整天忙于學習研究,根本不了解人性有多骯臟丑陋。人的生命太過脆弱,就像你母親……這件事,你一定要聽爸爸的?!?/br> 說著,中年男人的眼底竟有光芒閃動。 任蓮盈看著這樣的父親,不動容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心里的另一個聲音卻非常理智地告訴她:爸爸正在打親情牌,想要利用情感來控制她。 “不,陸盛喆,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br> “盈盈,乖,聽爸爸的話……”剛剛還義正嚴辭的大檢察長,這會兒竟然化作苦口婆心的尋常爸爸,降低姿態,求起了女兒,“你這個樣子,爸不放心放你一個人待在碧城。這里……” 任蓮盈沒注意父親眼底一閃而過的為難和欲言又止,只想著自己絕對不能離開,她還要拿回被偷的蓮瓣,她還要教訓那些背叛欺負過自己的家伙。 “不!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br> “任蓮盈!” “對,我姓任,我們任家的女兒,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嘗,不需要別人橫加干涉!” 陸盛喆一聽,大喝,“你說什么。你是我陸盛喆的女兒,就必須聽我的?!?/br> 任蓮盈更強硬,“我姓任,又不是姓陸。你,你管不著我!” 陸盛喆有些不敢置信,“你再說一次?” “我叫任蓮盈,才不叫陸蓮盈。你要下命令,你要軟禁,去找你的寶貝兒子陸連城好了!” 恰時,陸連城和屠崢已經推著滿滿一車食物,高高興興推門進來了,喚著父親和jiejie,卻沒想到一進來就聽到父女兩又吵上了。 “你,你這臭丫頭,竟敢……”陸盛喆氣得一下站起身,揚起右手要打,可手剛揮到半空,動作就狠狠一僵,隨即左手捂住自己的右下肋處,臉色瞬即變得鐵青一片,晃了一下,又跌回椅子。 “爸——” “陸叔……” …… 任蓮盈的手搭在父親腕間,凝神號脈,不自覺地咬破了唇。 陸盛喆眼皮一動,睜眼的瞬間就甩開了女兒的手,撫著胸口喘了幾口氣。 父女兩,一個滿眼擔憂,叫了聲“爸”,卻不知該說什么好,到底自己才是把爸爸氣得昏厥的那個罪魁禍首。另一個眼中怒火一騰,卻又在看清女兒模樣時,一窒,扶著椅背硬是站起了身。 “爸……” “陸叔,您還是先坐一下?!?/br> 這顯然就是氣極攻心的結果。 陸盛喆看著女兒,手指輕點,“好,任蓮盈,你姓任,不姓陸。你現在長大了,脾氣更大了,你要擰著來,我是真管不了,也管不著了!隨、便、你!” 說完,他轉身就走,腳步還明顯的一陣兒蹣跚,陸連城又急又怕,忙跑上去攙扶,被陸盛喆推了一把沒推開,父子兩腳步微巔地離開了。 時隔一年,還是老樣子,父女見面,依然是不歡而散。 ☆、66.父女情一前世的情人2 屠崢看著這一幕,不禁想起在帝都時,自己難得回家能參加的幾次家族聚會,在自己的訂婚宴和結婚宴上,春節兩家聚會時,小小姑娘總是沒個幾句就會跟父親杠起來,吵到不可開交,最終氣得各分東西。 那時候,奶奶總會抹著淚說上一句,“真是前輩子造的孽嘛!這明明好好的一對父女,以前好得跟什么似的,怎么現在就跟……仇人似的了!” 是呀,兩家人誰也想不通,可卻都覺得并不意外。 任蓮盈抹過淚,抬頭就沖給自己送紙巾的男人大吼,“屠崢,都怪你。你干嘛把他叫來,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見不得我過幾天清靜日子,是不是?你干嘛要把他叫來啊,你看到現在這樣子,你高興啦!” 屠崢無奈,“蓮盈,你一直瞞著,逃避,并不是辦法!” 可也好過現在撕破了一切,無力挽回的好! 任蓮盈氣得將手里那只父親送上的溫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