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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得了,目光一閃便沒有出口打斷。 任蓮盈的手微微合了一下,終于說出口,“刑麗,李思倫……” 兩人立即屏息,緊張地靠上前俯身聽話。 “謝謝,你們?!?/br> 真的很感謝,這個時候同學里仍有他們兩人,真正站在她的立場,擔心她,幫助她,一如既往。 可是好奇怪,為什么以前自己完全沒有發現身邊圍繞的這些善意呢?也許,她真該好好想一想,看一看,以前那些圍繞在身邊的人和事,到底是何面目。 出了病房,刑麗還抱怨著李思倫,“我說你小子怎么就那么沒個眼力勁兒??!瞧你,明明也是咱醫學院的學霸校草,論顏值一點兒不輸周沖,論實力也完全秒殺嘛!今天這么好機會,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抓住,來個深情表白,致死不渝什么的多好??!喂喂,你別想捂我嘴巴哦!” 李思倫剛一舉手,刑麗就緊張地跳開出一大步遠,護住面門。 “李思倫,我看啊在追女仔這點上你真的差周沖太遠了。想當年,醫藥大賽上,周沖表白時又拉橫幅又撒玫瑰花陷阱,主動策劃,積極爭取,哪個女神不動心??!你啊,得多跟著學學。捂人家嘴巴算什么本事啊,真是的?!?/br> 李思倫走得很快,恨不能直接跟刑麗劃清界限。 刑麗嘀嘀咕咕不停,還是跟了上去。 不待兩人走遠,陳風早已經按捺不住,跳下護士站的桌臺子,就沖向了病房大門,回頭朝屠崢叫,“隊長,快,現在可輪到咱們了。咱們可要主動積極一點兒,爭取……” “噓~” 特護一下擋在了門前,一指擱在唇中做了一個長長的噤聲動作。 “陳風!”屠崢終于站起身,出聲卻是一個十足的命令口氣,示意陳風退后。 陳風很著急啊,可到底是越不過隊長權威,雙肩一跨退了開去。 屠崢上前,以眼神質詢特護。 特護覺得這雙眼看起來平靜無波,可偏就有種無形的力量教人言語拙滯。 “首長,咳,”特護不自覺地移開了眼神,下意識地回了下頭,道,“任小姐累了,暫時,沒有力氣再見人。醫生剛才也說了,任小姐剛剛醒過來,呀!” 特護一下被顧稼樹推出了出去,他把著病房大門,一副“這里我最大”的冷睨著屠崢和陳風,陳風哼聲就要上前動手,仍是教屠崢給摁下了。 房門被輕輕合上,顧稼樹雙腿一分,雙手抱胸,站在病房門前宛如一尊美型門神,教遠近醫護人員看得直移不開眼。 可是,陳風看得直瞪眼,就想一拳頭將顧稼樹臉上的得意和囂張都給拍飛到外太空去。 憑什么???! 這幾天除了忙公務,還花去不少時間和精力調查車禍事件,甚至于這些小鬼頭之間的那點兒勾心斗角,都要管了。區委會大媽也沒他們這么盡職,雞婆,瞎好心吧! 一番折騰下來,明明人是他們救的,卻沒得個好,連見一面兒都不讓了,有沒有搞錯?! 顧稼樹開了口,“就知道那特護是你們的人,說話都不會挑重點。我就直接告訴你們吧!我們家蓮盈說了,屠崢,她不想見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來醫院打擾她養病,更不要踏進醫院大門一步,最好不要出現在半徑十公里范圍內。別懷疑,這可是蓮盈親口說的。不信,就去問你們那個小特護!” 顧稼樹右手直指,特護姑娘之前還鎮定的表情,終于露出了為難之色。 “首長……” ☆、19.不要靠近我 其實,任蓮盈的原話是這樣的。 “不要靠近我,半徑500米,范圍!” 前三次,即大禮堂門口,急救室手術臺上,病房門前,每每屠崢一出現,她的靈體就會被彈飛自己**兩百米。根據這三次距離,她想至少定個500米應該不為過。 誰知傳話的某人自行腦補加工之后,就變了。 “十公里,聽清楚了嗎?!” 以醫院為圓心的話,半徑十公里范圍,也就是說…… 陳風氣得立馬跳腳,“好你個臭小子,好你個十公里。你不如直接說,讓我們滾出碧城得了?!?/br> “陳風!”屠崢出聲制止。 陳風真上了氣頭,沖到顧稼樹面前,伸手就戳,“姓顧的,你別忘了里面躺著的胖姑娘姓任,不姓顧?!?/br> 顧稼樹一把揮開陳風的手,回吼,“當兵的,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兒。我家蓮盈才、不、胖。我和蓮盈是有血緣的表兄妹,我們的爺爺都姓顧,你丫給我聽好了——十公里!” 這最后兩道眼光,是直直瞪向旁邊的屠崢的,絕對挑釁。 屠崢看了眼病房,面上并無異色,更不見失望或驚訝,只道,“行,你告訴蓮盈,我知道了?!?/br> 伸手就攥住了陳風的手臂,轉身走人。 陳風氣得直揮拳頭,“臭小子,白眼狼,你等著!有你求到咱們的時候?!爆F在車禍的相關證據和資料,都握在他們手上。 顧稼樹不以為然,揚起漂亮的下巴,冷哼,“求你?!兩個臭當兵的,要求也是你們求我們這些養著你們的納稅人。我可記著你們的番號了,小心我告你。別以為當個兵有什么了不起了,我穿軍服的時候,你丫還在打光屁股擼鼻涕呢!” 一聽這個,陳風可真上火了,無奈攥著他的人力氣更大,直接進了電梯關門下樓。 “隊長,你就任這小子橫。他來得最晚,還有本事瞎得瑟了。還有沒有天理??!” 屠崢雙手抱胸看著樓層數,眉間微微擰著一道褶子,聲音一慣淡定,“他說的的確沒錯?!?/br> “沒錯?!”陳風差點兒跳起來了。 屠崢還是一派沉定,“最后那一句?!弊匀徊皇恰坝浄枴边@茬兒,他們的番號是絕對保密級別的,表面戴著這塊兒要真去查是什么都查不出來的。 陳風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屠崢走出電梯,“顧稼樹的父親是這邊的軍區要員,曾經得總統接見,由元首親自嘉獎過的大將?!?/br> 陳風一怔,仍是哼道,“那又如何?!這也改變不了他是個白眼狼兼二愣子的事實?!?/br> 屠崢伸手拍了拍陳風的背,說,“這里交給他,我們也可以暫時放下,去查我們手上的東西要緊?!?/br> 陳風盯了屠崢一眼,心說,怎么之前天天來醫院報到、假公濟私的時候,不說任務要緊??上н@話只能在心里嘀咕兩聲兒。 屠崢唇角微微扯了一下,復又正色,“那位博導今天應該回來了,咱們現在就去錦西醫大?!?/br> “不對啊,隊長!那小子父親當了兵,他又沒當兵,能穿一穿軍服頂多是他滿18考上大學,軍訓那會兒。我16歲就參軍了,怎么也比他早兩年?!?/br> “他是沒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