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崢問,“什么情況?” 事實上,他們之前還在調查事情,陳風比他早一步離開來醫院這邊。卻晚了這么久,才來病房找他,必然是又發生了什么事。 陳風點頭,忽就笑了,“我來時,恰巧碰到了幾個人。隊長,你猜猜看是誰?” 屠崢眼神刮過,沒接這茬,直接問,“周沖他們說了什么?” 沒能拐到人,陳風只得攤手,“三個大秘密。有好的,還有壞的,隊長您想先聽哪個!” 屠崢直接橫了陳風一眼。 陳風連忙舉手做投降狀,嘻笑道,“一個壞消息,周沖同學趁著咱任姑娘即將報廢的當口,想要取代任姑娘名義下的一個重要的制藥項目的組長位置,以期畢業后項目完成,可能獲得更大的名和利?!?/br> 屠崢眸底冷光乍閃,點頭,“還有?” 陳風看了眼屠崢不動如山的表情,癟了下嘴,繼續道,“要是隊長有心,那接下來這兩個就絕對是好消息了?!边@話換來屠崢一個不客氣的厲眼,某急忙咽下口水,“正如之前咱們推測的一樣,周沖和顧寶荷是對jian夫yin婦。隊長,這種不道德的事情,你肯定會告訴任姑娘的,對不對?就算咱生得不乍樣兒,還有點兒小毛病,可也不能自慚形穢,就屈居在一個渣男身邊,是不?” 屠崢突然抬手,嚇得陳風一下蹦得老遠,結果只是拿電話。 陳風又咽下一口唾沫,“隊長,你難道不覺得這是天大的好消息了嗎?只要任姑娘知道被男友和閨蜜雙重背叛,您正好趁虛而入??!” “三!”屠崢數道。 陳風負氣地哇哇叫起來,“隊長,隊長,慢著,我說我說。第三個好消息就是,那個顧寶荷都懷上周沖的孩子了,人證物證都有,我順便讓小結巴查了下醫院記錄,那姑娘膽兒可真大啊,竟然就在這家婦產科做的檢察。你看,這是電子檔截圖。嘖嘖,都有七周半了,快兩個月了。周沖這斯渣男的名號是徹底坐實了?!?/br> 屠崢的電話終于接通了,“胡子,烈風的組織紀律性散慢,偵察分析能力,以及潛伏紀律都有待提升。給他安排這三個科目的加強訓練,級別?” 陳風直接撲上來搶電話了,可惜屠崢輕輕側身,手一推,就化解了他的沖力。 “雙SS級別,每個科目至少在A或以上?!?/br> 隱約之中,電話那頭的胡子聽到陳風的哀嚎,非常愉悅地掛掉了電話,回頭對身邊的小伙伴們報告這等好消息,“小瘋子又皮癢了,又借機挑逗隊長,被雙SS了。哈哈!” 于是,在名為“五虎將”的企業級微信群里,迅速彈出三句話。 大胡子:恭喜小瘋子挑戰雙SS。 小結巴:賀喜! 笑笑笑:恭喜! 掛斷電話,屠崢下令,“以后別讓周沖再靠近病房?!?/br> “是,首長!”特護非常恭敬地應下。 陳風等人一走,又蹭到屠崢身邊,跟著進了病房,看到床上躺著的小胖妞,嘖了一聲,“隊長,顧寶荷長得那么嬌媚可愛,又那么體貼男人,和任姑娘一比……嘖,你別生氣,我這是實打實的分析??!哪個正常人會放著嬌俏小美人兒不選,會選這個又,嗯嗯,又,嗯嗯……” 頂著那冷氣騰騰的冷眼兒,陳風覺得太苦逼了,“隊長,我的意思是,或許任姑娘早就知道這兩有jian情也說不定。只是愛之深,才不得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委屈……” “絕不可能!” 屠崢終于開口打斷了話,目光擲向了窗外,不知落在何處。 陳風本等著下文,結果這又沒聲兒了,一時間好奇心真要搔死他的心肝兒了,又冒死一問,“隊長,你怎么那么肯定???還是,你早就跟任姑娘私定……” 后話果然被雷電眼給掐了,“任家的女人,從不委曲求全?!?/br> 陳風訝然,“任家的女人?這個任家,很了不起?” 家庭教育,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一個人的德行、價值觀以及生活面貌。尤其是女孩子,嬌養出來的世家女子,和普通家庭的平民女子,光是一眼就能分辨出大不同。 屠崢收回了目光,落回女子身上,聲音隱含幾分嘆息,“不是了不起,而是很了不得。任家祖上數代均是隱居于市的大制藥師,與皇家關系都十分密切,從不入朝入仕。算來歷史,盛過前朝皇室,還有遠祖族人得道成仙的傳說,一度家財萬貫,富可敵國,顯赫一時?!?/br> 擁有如此身家背景,何懼一個小小周沖、顧寶荷?! 不拘家世背景,光是任蓮盈幼年時遭遇的家變,形成的性格和脾性必然也不會允許這樣的情形發生吧?! ------題外話------ 接下來,就輪到咱們小盈子主動出擊,開始虐渣渣了。 ☆、14.復生,醒來 痛! 足可謂噬血斷脈,分筋錯骨。 任蓮盈覺得整個人都虛脫了,好似又死了一回,比起上一次被車撞的無知無覺成靈體,這一次簡直就像進了絞rou機。 冥冥之中,她亦有所覺。自己身死而靈未散,應是多虧祖傳的那朵蓮花墜之福,現在墨蓮里的奇特生氣正游走于她周身血脈,推血行氣,助她恢復生息。但這到底是外力作用,她的本體太過虛弱,有些承載不起這樣的推動力,倍覺痛苦難當,又不得不咬牙承受。 任蓮盈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的**開始微微痙攣,圓胖的面容也有些抽搐,身體輕顫,體征儀上的數據開始發生變化。 …… 清晨,市立中心醫院剛剛開門,一對年輕男女拉扯著進了大廳。 那女子穿著一件黑大衣,搭配灰色闊腿褲,一頭齊肩發燙成了方便面似的小波浪,有些學生氣,卻又不失成熟干練,說起話來也是中氣十足。只見她腳步快速地就要往住院部方向走,但立即被同行的男子拉住了。 這男子個頭高高瘦瘦,穿著一件很普通的黑色羽絨服,洗得泛白的牛仔褲,白板鞋。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模樣很有些書卷氣,只是鏡片后透出的目光堅定、沉著,使人一望便覺移不開眼。 “刑麗,你冷靜點。咱們再想想這樣子妥不妥?” “李思倫,都這樣兒了!”女孩刑麗抬手指著頭頂方向,口氣是十足的氣急敗壞,“任蓮盈都躺那兒整整一個星期沒有醒了,咱們還要放任那兩jian夫yin婦繼續尋歡作樂,甚至霸占蓮盈拿命換來的成果嗎?!” 李思倫的臉色也很不好,但沒有松開刑麗的手,很冷靜地說道,“現在就算你見到任蓮盈,她也不可能真的就醒過來。關于他們想要換小組長的事,我們的確管不了?!?/br> “管不了就不管了嗎?李思倫,你還有沒有良心??!要不是蓮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