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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進一間房后,反身將人壓在門板,就俯身欺壓上來,沈梔只來得及小聲叫了一聲:“顧淮?!?,便被堵住了嘴巴,不似從前數次的親吻,顧淮又生氣又難過,午后宅中生出的羞窘這時都竄出來,化為沾了鹽水的小刀割他的心,他如何不惱,他放在心尖的人,被那父子二人以腌臜的心思輕視,他可是連句重話,都不愿同沈梔說。沈梔從未見過顧淮如此失態,掐著他的手漸漸地往他懷里鉆,順著長衫的下擺,在他胯骨腿根胡亂地蹭,像要將那處蹭出火來,沈梔的喘息漸漸變了調,被顧淮一放開,紅著眼睛就忍不住落下淚來,聲音亦變得軟善可欺,帶著哭腔的顫音:“顧,顧淮……你干什么……”顧淮抬頭瞧懷中人帶著慌亂的通紅眼眶,拳頭重重落在門板上,聲調都有些不可控制起來:“他二人如何輕視你,你瞧不見嗎?你為何會和他們同來,嗯?!”沈梔不答,眼尾滾落的眼淚倒是愈多,顫動著濡濕的烏黑睫毛,只會巴巴地喚他:“顧淮……”顧淮氣極了,抬著他的下巴令他濕潤的眼睛對上自己,幾乎是咬牙切齒:“那位許家少爺,他是什么來頭,他是翠樓的常熟客!你猜猜他瞧你的眼睛里藏了什么心思?”,顧淮盯著沈梔近在咫尺的眼睛,他簡直要氣瘋了,可沈梔卻被他的語調嚇到,睜著通紅濕潤的眼睛,顫著嘴唇,堪堪又落下兩行淚來。“他像我一樣,想欺負你,想壓在床上親你的嘴,想吃了你!只是我傻我笨,我舍不得,他舍得!”,顧淮咬著說完,抱著人就進了內室,將人壓在床上,就要去解沈梔的衣服,沈梔怔怔被他扯著,直到胸前的奶頭被顧淮含進口中,才哭著軟聲說:“你明明也想吃了我……你明明騙我……讓我給你摸……”顧淮動作一頓,隨即起身撐在沈梔上方,盯著沈梔的通紅的淚眼,陰沉的面色中帶了些惱怒,更顯迫人,沈梔纏著手纏上他的頸,嗚嗚咽咽就要來親他,顧淮讓他親,親完才沉默著給人攏敞開的衣衫,沉著聲音道:“那一百大洋不用他還了,要他的腿骨來換?!?/br>說完就起身往房門走去,出去之際,扭頭朝床上要下床的沈梔,他一瞧,沈梔便不敢下去,懸著白凈的一雙腳,眼巴巴地可憐喚他:“顧淮?!?/br>“接著就是收拾你,先生,你給我在這兒好好等著,哪也不許去?!?/br>——————————————————16半個鐘頭,顧淮回到房間,沈梔仍是那副他剛離開時候的模樣,懸著一雙白凈的腳,瞧見進屋的顧淮,踮腳下床就要走近顧淮,顧淮的怒氣因為樓下挨打的許家少爺已經消弭,面上剩下的只有沉沉的冷,猶如下起連綿秋雨的城中天色,在沈梔離他仍有幾步遠的地方,沉默著跨步上前,將人抱起來,打開`房門下樓。深色大衣兜頭罩下,顧淮抱著他在下樓,沈梔只能聽見周圍模糊而又不真切的說話聲,他一顆心都系在生氣的顧淮身上,顧淮抱著他的手指收得很緊,仿佛下一秒又要生起氣來,沈梔終于隱隱察覺到顧淮生氣的緣由,酸澀一顆心生出些許委屈來,湊近顧淮耳邊低低地叫:“顧淮……”顧淮不應,沉默著跨出深宅的高門,護著沈梔的腦袋,二人一同鉆入車中,啞著聲音開口:“開車,回老街巷?!?/br>要去許家少爺的腿骨花去他不少力氣,顧淮有些倦,長長地嘆息,想來明日,他顧淮又要見報,既然許老爺子不會教自己的兒子,那他就用許君的拐杖,來幫他教,據說那是許老爺子花了大銀錢,叫匠人打造的“如意長壽”,顧淮低低地笑,如今沾上他兒子的血,只怕是要折壽罷了。車內很暖,沈梔聽著顧淮低低的笑,只覺得一顆心都在酸澀的發顫,話一出口,便是濃重的哭腔,大衣下的手亦去尋顧淮的手,一尋著,便不松開了,食指在上頭輕輕地劃著,悶悶地又叫了一聲:“顧淮……”,可憐又可愛。顧淮將大衣拿下,面色并未見好,指尖拭去沈梔眼尾的濕意,溫柔般低低道:“先生,現在輪到收拾你?!?/br>只是他的動作并未如他的話一般溫柔,他仍是生氣的,不減反增,深色大衣將沈梔裹住,他的手則在里邊解沈梔的長衫,沈梔是慌亂又委屈的,氣焰弱得像只貓兒,長衫被解去后,顫顫地往顧淮懷里貼,聲音如同沸騰的水兒,慌亂又急切:“顧淮……你,你要干什么……”“收拾先生?!?,顧淮瞧著他雪白的胸膛,指尖撥了撥上頭紅軟的奶頭,沉沉地應,話音落下的瞬間,俯身含住沈梔的紅軟奶頭,沒有留情的,牙齒狠狠咬了下去。沈梔瞬間克制不住難耐的哭腔,哭出聲來,攥著顧淮肩頭的洋裝,“顧淮!嗚……”,顧淮不僅咬他右邊的奶頭,左邊的也不放過,指腹又搓又揉,指尖撥撥弄弄,沈梔哭得喘息都變得急切起來,弓著身體埋在顧淮肩膀,顫抖著讓顧淮吃他的奶頭,臉頰潮濕一片:“那兒有什么好咬的……顧淮……你,你放開我……”顧淮置若未聞,回老街巷的一路,沈梔是如何哭著哀求他一路,便是如何被他舔吮著一路,他甚至大著膽子,像兩人上回在床上一樣,將手伸進沈梔長衫內的腿根,指腹蹭著那塊小而敏感的柔嫩皮膚,像上回那樣,握著沈梔腿根硬起來的guntang東西,不讓人再活那般,狠狠揉搓著。宅門一到,司機便逃也似的進了院,車內的溫度變得溫暖,顧淮掐著沈梔的腰,粗糲的指腹在掌心guntang東西的小眼處狠狠一搓,沈梔便像抽了脊梁骨一般,兩行溫熱的淚落在他頸窩,繃緊了身體,咬著顧淮肩上的洋裝,又悶悶地哭出聲來,連哽帶咽:“顧淮……你,你混蛋……”顧淮一言不發,將人敞開的長衫攏好,大衣裹著人抱下車,進院。進了磚砌宅門,穿過垂花門,就要入了東廂房,沈梔在大衣中悶悶地抽噎著,天下了雪白的新雪,落在顧淮肩頭,他將人放在床上,為人燒炭,吩咐傭人燒水,隨即出了宅子。顧淮的深色大衣還蓋在沈梔身上,腿根、胸口那些guntang又噬人的觸感仿佛還在,令沈梔忍不住想要蜷起身來,半晌才在帳中低聲又委屈地道了句:“顧淮,你個王八蛋……”房中很快響起傭人進出的聲音,夾雜著模模糊糊的汽車發動聲,沈梔的聲音啞得厲害,隔著床帳問:“顧淮可是出去了?”“是的先生,少爺出去了?!?,傭人顯然還未知道裴旅長晚宴發生的事情,像往常一般應他。顧淮去了翠樓吃酒,他從未飲得這樣醉,頂著薄薄的落雪從翠樓步行回宅,跌跌撞撞地推開東廂房的門,這時已經很晚,沈梔正在床上想著未歸的顧淮,瞧見顧淮就要下床去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