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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婢?”崔亮吼道:“他才不是這么心狠手辣之人!”蘇顏望了望樓臺隱,贊同道:“是啊,無緣無故的,言門主殺自己的人做甚么?”樓臺隱提醒道:“言弟是放浪島的人,崔兄知道嗎?”“這事我當然曉得!”崔亮緩慢地站起來,“阿笑自小父母雙亡,幸被百躍老怪收留,撫育成人??伤麖男⌒牡厣屏?,并未做過甚么惡事。又何況是這殘殺女婢的大jian大事!”“我也不相信言弟是甚么惡人!”樓臺隱堅定不移地說,“只是我擔心……你們說言弟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崔亮驚詫道:“那還得了,他肯定受不??!”蘇顏理智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言門主。也不知他知道了會做出何事?”樓臺隱急道:“他會不會誤認為是風霜城所做,所以前去找他報仇去了?”崔亮疑道:“你是說烏掌門?”搖了搖頭,“阿笑如此在意他,應該不會出這種事罷!”蘇顏道:“誰說地準呢,畢竟風霜城前任掌門黃有徐是言弟的仇人。他一時堵氣,心中不平也是難免!”崔亮起身,立刻道:“那我們還不趕快回去?”奔波了兩天,又匆匆忙忙地往原路返回。只是路過鐵門之處,玉枝突然凝神看向那簇花藤。腳步微移的同時,突然大喊大叫起來,指著花藤連連跺腳:“是它,是它,就是它?!蔽嬷约旱亩渫_隱身上靠,“是它,是它害你的,是它害了你的。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樓臺隱抓著玉枝的胳膊,安慰道:“沒事,別害怕,別害怕!”把頭轉向蘇顏,“那里是甚么?”蘇顏走近,瞧了一遍道:“只是壞了的花而已,也沒旁的東西。也不知她為何如此害怕?”崔亮拾起地上還未損壞的花聞了聞,若有所思道:“這花香甚有些古怪?!?/br>蘇顏道:“既然是花,自然有花香。這……難道還有些奇怪嗎?”崔亮隨即解釋:“不,這除了花香,還有另外一種香?!?/br>“另外一種?”樓臺隱疑道,“快,拿給我聞聞?!?/br>崔亮遞上前去,樓臺隱嗅了嗅,疑惑不解:“聞上去似乎沒甚么差別,可是若說沒有,也實在不太可信?!?/br>蘇顏從自己的袖中摸出一方絲怕:“要不放在我這里,拿回去再請天香姑娘驗一驗?”“天香姑娘?”崔亮不解,“那是誰?”“百顏樓的老板?!睒桥_隱解釋。蘇顏又插了一句:“不過,如今是言門主的師姐了!”“言門主的師姐!”崔亮目光陡然一亮,“你是說放浪島的應眉?”“對!”樓臺隱道,“這個人深藏不測,起初言弟和阿追還同我提起過,說她那里倒是怪異地很!”指了指玉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姑娘應該就是他們救回來的一個丫鬟?!?/br>“應該?”崔亮對問話甚是用心。樓臺隱又道:“對,因為先前救回來了兩個!結果那丫鬟在鉉鐵城中遇害了!”“哦?!贝蘖猎傥炊鄦?。這一行,再到風霜城的時候,很多的閑言碎語都被壓下去了。偶爾有一兩個多嘴多舌的人,也只是在望見他們掌門時,會暗暗地瞥一眼。不同于往日竹影宮的刀光劍影,宮破人亡。烏追正在房里書信,本想派人送至郁金門,不想那兩人先一步進屋了。當然,還有一位貴客。鐵臂客崔亮見著烏追,拱了拱手,眉眼彎彎一笑:“言弟虧你照顧了?!?/br>烏追神色自愧,也拱了拱手:“不,是我對不起他!”崔亮正義凜然地拍了拍烏追的肩膀,安慰道:“那臭小子是這個性子,也不全是你的錯!我長你幾歲,你便喚我大哥罷!”樓臺隱近前笑道:“這一趟果真沒有白跑,你猜我們找到了誰?”“是誰?”樓臺隱拍了拍手,蘇顏便將一位大活人送到了烏追的面前,正經道:“掌門,你看看,他是不是你和言弟那日救回的丫鬟?”烏追盯了盯玉枝的眼睛,笑著道:“不錯,就是她,她叫玉枝。那一位叫風月,可惜她已經被人害死了!剩下的這位,也很遺憾,終究不是個正常人。想從嘴里套出一點話都不容易!”“不,我倒發現了一個大秘密!”樓臺隱轉向玉枝,歡喜道,“玉枝,我是誰?”玉枝眨了眨眼,手指舉起來笑了笑:“中……游,你是中游!”“這……”“你莫驚訝。中游是我大哥,看來大哥的死同她也有些關聯了!”烏追伸手想要拉住她,不料被此人一握,整個手都開始抽搐。內力,內力真是太雄厚了!崔亮左手朝玉枝肩上一按,反手一握。玉枝便無法動彈了。“大哥用的是?”烏追困惑。“阿笑常用的點xue手法?!币姙踝飞裆粚?,崔亮又道,“以前見那臭小子用過?!?/br>樓臺隱朝蘇顏一搖手,蘇顏便將定住不動的玉枝帶了出去。等著出門,蘇顏才探出半個腦袋盯著烏追,“掌門,你看她……”烏追笑瞇瞇地說:“同你住在上次的房間里罷。把她交給蘇姑娘了。我們三人有話要談,你可以嗎?”蘇顏大體地一笑:“是的,我可以!”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請支持!后面內容更精彩!☆、相認無期(1)隔著一扇雕花漆屏的內室里,三人靜坐了下來。“阿追,也許……”話還未開頭,烏追便搖著食指制止道,“先等等?!鄙焓謱缮染o閉的窗戶打開,隨后猶豫一會兒,又將大門拉開。此時屋中亮堂分明,日光也有大部分投到地面上。然后朝著她們點頭:“好了,你們說?!?/br>崔亮道:“你和阿笑之間的事我已經知道了?!?/br>烏追憂心忡忡地望向他:“大哥,我……”“我可以理解!”崔亮大度地問道,“阿笑有回來過么?”烏追搖了搖頭:“那日他已同我斷絕關系。你不曉得,他其實是一個很執拗的人?!?/br>樓臺隱忽然急道:“但是他門中出了大事,好些女婢都慘遭毒手。也許江湖從此再無郁金門了!”“不會的?!睘踝飞裆@慌,“我爹娘日日待在城中,哪里也沒去?”“你師父呢,他也沒出去過?”樓臺隱忽然問道。“反正我不相信!”烏追轉動手中白玉杯,“師父再怎么樣,也不會做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不,沒有證據。我們并不會胡亂冤枉人?!贝蘖疗叫撵o氣地說,“這些也只是猜測!”烏追思考了很久,才起身道:“我要去找阿笑。事到如今,我也總該問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