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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一個是烏掌門的父母。兩方爭斗,烏追若是醒著,一定會為難罷!城中稀疏小林子里的后門顯得時間已久,被鎖上的門爬滿了長長嫩嫩的藤蔓。一條接一條地穿插著各處縫隙。一條馬鞭又是閃電般地從那藤蔓上掠過。不多時,纏繞的藤蔓便悉數被揮斷了。開門以后,便望見一輛馬車停在道上。那車中老伯朝四姑娘揮了揮手。四姑娘便在此時將房中昏迷的烏追送進了后門的馬車上。“快,快跑!”烏追被人攙扶著入了馬車之中。片刻柳煙女俠和水彥大俠彼此望了一眼,便使用輕功,御風而走。奔到房頂,呼呼不見蹤跡。原來已經到了車中。水彥大俠笑道:“這下不用提心吊膽了罷!”柳煙女俠道:“只怕我們這樣也無法讓追兒死心!”水彥抱住自己的妻子,安慰道:“怕甚么?現下最重要的還是蘭兒同追兒的婚事。只要他二人成了親,還怕那放浪島的惡徒死性糾纏?!”柳煙女俠道:“雖說如此,可這事畢竟沒有塵埃落定??!”言笑站在房頂上,矗立在秋風中。他并沒有追,眼神里一貫的笑意變地深重陰險。他仿佛洞穿了甚么,又或者對此事另有他途。不過他心里像有甚么被掏空了。回到后院,樓臺隱正躺在床上。雙眼瞳孔睜地很大,毫無氣力地睡著。蘇顏正在床畔來回踱步。言笑問:“何人來過?”蘇顏道:“水伯父?”繼而解釋,“他點了樓哥哥的xue?!?/br>言笑反問道:“你不會解?”蘇顏道:“這是他們風霜城里獨門點xue法。我試了,但是沒解開!”蘇顏搖了搖頭。言笑坐下,手指往此人肩胛處連續點了三下。樓臺隱反彈起來,捉住言笑的衣袖吼道:“言弟,快去風霜城。他們……他們是要逼烏兄弟成親??!”“成親?”言笑疑惑,“同紫蜻蜓么,為甚么?”樓臺隱按耐住思緒:“水伯父一進來便點了我的xue,什么原因也沒說?!?/br>蘇顏在側道:“昨日我路過后院,柳伯母說了一句話后,在屋里好像很著急似得?!?/br>“甚么話?”言笑問。“好像……好像是放浪島,放浪島?”蘇顏擰緊眉頭道,“言公子可曉得是甚么事?”“放浪島?”言笑喃喃地說了一句,就面色如霜病白。一揮折扇,便道:“蘇姑娘,小樓樓就拜托你了!”出門一躍,騰上屋頂,緊追馬車而去。施輕功拼腳力到得街上,在一窄巷里。已有綠衣佳人手持馬僵等在原地。見了言笑,微微一禮便遁了身影。言笑坐于馬上,打趣了一句:“這小妮子跑得是越來越快了?!?/br>馬力替代了腳力,似乎輕松了許多。只是疾馳到中途,突然遇見一隊人馬。他們馬賊裝扮,打著一方青藍相間的旗子。再未見到那旗子時,言笑還無法辨認這一隊人馬就是青城山上的青龍幫。以前數人登上竹影宮,趁機作亂的正義人士某些時候看起來更要讓人生出一種義憤填膺的念頭。他們不是憑空偶遇,言笑能感覺到人馬朝自己身前匯聚。“青龍幫主可好???”言笑側躺在馬上,一副慵懶閑散的表情,“大太陽的,閉目養神多好啊,你說是不是?”青龍幫主見到言笑,容貌更甚以往,心馳神往地流了流口水,才平心靜氣地咳了咳:“我說是誰家的俏美人呢,原來是郁金門里的言門主。今日一見,可喜可賀!”皮笑rou不笑地將人看著。“你待看見了我就一直把我盯著,不會是要調戲良家婦女罷!”言笑搖搖絲絹,漫不經心地拉開胸前衣服,“你看,我是個男人,如不了你的意!”青龍幫主雖然武功不如開山祖師,可是相貌卻算英俊。望見言笑,并未生出多少不見光的那些惡心念頭。加之以往他敗給白鶴俠冷冽為止,他心里就多有不服。此后也曾多次找人挑戰,但屢戰屢敗。恰巧遇見鳳凰雙俠,夫婦二人使用了反間計,利用這青龍幫主好勝之心,告訴他們言笑乃是放浪島中的弟子。若能圍攻一舉擊敗。自己青龍幫泯滅江湖的聲音也許會慢慢殆盡。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也可發揚光大,不至于煙消云散。這個旗子打得好,所以才演化出這個貌似有些對質的場景。“言門主說笑了,誰不知道你郁金門在武林中的威望呢?!鼻帻垘椭髅寄刻袅颂?,“可是適才遇見鳳凰雙俠,才曉得你這威望的門主其實還有個與眾不同的身份嘛!”“你胡說甚么?”言笑怒了,“快給我讓開,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我要是不想讓呢!”青龍幫主魏玉文挑釁地回答。?!澳悄憔湍贸稣婀Ψ蚪o我看看吧!”言笑立在馬背上,穩健如松?!昂?,言笑不以為意,收放自如的笑容又綻在嘴角:“據說你青龍幫在江湖上早已是粟中一粒,對嗎?”盡管魏玉文沒多少名氣和出息,可是他身上卻有一個顯著的優點。他尊師重道。特別害怕其青龍幫的威名在武林中湮滅。所以幾年前趨炎附勢,隨正義之士的大流,滅竹影魔宮幾百余眾。然而最后因為邪正兩方糾纏不清,所以并未撿到任何的好處。故而青龍幫在武林的名氣也是停滯不前。“我青龍幫家大業大,在江湖武林名頭響當當。你怎可在這胡言亂語?”跟隨魏玉文的是一個酒rou和尚,望著言笑,一頭霧水,隨口便是一句:“我說,你一個男人,咋長得那么好看?像個娘們兒似得?!?/br>言笑勾勾手指,笑道:“怎么,這么想知道啊,咯,你過來?!?/br>朱力斗眼睛瞟了瞟,說著就騎馬過去。魏玉文手中鋼刀一斜,攔住他:“朱兄莫要過去。你忘了,鳳凰雙俠二人不是還說這是放浪島的惡徒么?”朱力斗心下一震,抽身退后,拱手謝道:“你說得是,我這腦袋差點又給忘了。嗯……你說,他呀,我們要怎么對付呢?”“別擔心,我先去會會他!”魏玉文提著鋼刀,一拍馬屁股便阻在言笑的面前。言笑脫下外衣,疊好以后放在馬鞍上。手中絲絹別向腰間。“那你就拿出真功夫給我看看吧!”言笑立在馬背上,穩健如松。“哼,吃我一刀!”提著鋼刀嚯嚯往言笑砍去。只是遺憾,立于馬背上的言笑呼地一聲就不見了。魏玉文一望,竟然在碗口大的松樹枝丫上。“這家伙輕松竟然這么好!”魏玉文心道,“我若比速度自然不敵。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