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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吃到老娘頭上了!”那浪,蕩的男子抱頭亂竄。天香姑娘再道:“來啊,誰把那他給我罐醉了。今日的酒我就請了!”一聽此語,幾位公子蜂蛹而上。有的真是為了吃酒。而有的則是為了天香姑娘一笑,日后好搏個人氣,再進這百顏樓一親芳澤也就容易多了。“天香姑娘,你……”烏追本就是從小嚴格訓練的殺手,所以言行舉止從來不露出這半點放蕩之姿。見天香姑娘如此,意欲勸阻。哪曉得被天香姑娘反手摟了去,對著底下一眾胡言道:“你們想知道這個人是誰么?”搖頭晃腦地,有嚴重醉酒的形容。依偎著烏追,又慨然一樂道:“他,他就是……就是老娘相好的!”底下坐著的言笑持著酒杯,一臉不樂:“jiejie,隨便搶弟弟的男人是很不禮貌的哦!”品了茗,咋舌道,“jiejie不曉得么,他那家伙吃飯不擦嘴,睡覺只穿一條褻褲。平時還放臭屁。羞死人了。說實話,天底下也只有我言大公子能受得了他了!”天香姑娘臉色白了白,憤憤道:“我說弟弟,你這嘴巴什么時候能夠積點德?”言笑忙搖頭道:“莫生氣莫生氣,生氣多了可是會長皺紋的。長了皺紋就會變得越來越老的?!?/br>言外之意是她老了就沒有資本再勾引男人了。“小追追,再不到我旁邊來,我就不理你了!”烏追悶悶不樂地掙脫天香姑娘的懷抱,嗤之以鼻地瞅了瞅這兩人的作風。無緣無故成了兩人吵架的玩偶,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呢!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請支持!后面內容更精彩!☆、暗查賬簿烏追落座在言笑跟前,假意且小聲地咳了咳。言笑膩歪道:“咳嗽個什么勁兒,老子就是見不慣你明明是有夫之夫的人了還這樣沒大沒小地招蜂引蝶?”“阿笑!”烏追長長地舒一口氣,朗聲問道,“我可從沒聽你說過臟話。要記得,說臟話是不禮貌的?!?/br>“沒有了!”言笑頃頭狠狠地瞥了他一眼,隨后滿不在乎地說,“天底下有禮貌的女孩子那么多,不喜歡我這么粗魯的人便算了。反正你……是個溫文儒雅的公子哥?!鼻沃?,繼續生著悶氣。“我以前只是覺得你天真,沒想過你這么任性!”烏追側眸壓低了聲音,“你明明知道我沒那個意思的?阿笑,我只是……一個殺手而已?!痹俅翁峒芭f事,心如刀割。然自己歡喜的人竟然半點不在乎自己的感受,說出諸多令人心碎之言。一回臉,眼眶里便含了淚。可是言笑性子倔,道歉這事兒還得他自個兒擔著?!拔抑滥愦藭r吃醋,但也沒想過你會吃醋到如此地步?”烏追句句中肯,“既然你知道我的心意,那別人再是如何,也干擾不了我們不是么?”言笑的眼珠子開始恍恍惚惚地轉動了。烏追知道,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能夠做到這點,多半開始妥協了。剛說完,言笑道:“既然這樣,下一次你可不要隨便同旁人說話。尤其是……隨隨便便地對別人笑。還有啊……”聲若蚊喃,“你這家伙都不知道為我守住清白么,竟然隨隨便便地讓別人摟摟抱抱。還肩靠胸,難道要深入發展么?”烏追額前一縷發絲被風挑起,明眸之下閃過一絲輕松,嘴里卻道:“真不知道你吃的是什么飛醋?”言笑拉長了臉:“你管我的,我喜歡!”吃了醋,無事可做的時候,便要入入正題了。恰逢天香姑娘從看臺上緩步而來,麗質脫俗的相貌漸漸呈現在兩人的眼簾。放大的眼神約莫可以瞅見瞳孔里的惶恐不安。望見言笑怔怔地瞧見自己,天香姑娘粉色的指甲便縮進了鑲著金線絲兒的袖子。“笑弟弟別來無恙?”天香姑娘仍然掛著一抹輕佻的笑,“上次分別,已是遺憾。這一次應該不會那么早早離去了罷?”言笑瞇著眼睛,折扇敲了敲腦袋,風度翩翩地說道:“沒想到天香jiejie如此歡喜弟弟,弟弟我真是受寵若驚??!”佳人雪白的手掌卻在此話說出以后伸出來,輕輕拍打著言笑的胸前的衣服,“只可惜,笑弟弟每次都走得匆忙,從來不喜歡在深夜里留下來,時至今日,jiejie還好生孤獨呢?!?/br>“jiejie這樣的美人,弟弟可高攀不起。再說了,弟弟我天生只愛男子,似你這種真女人還真是不敢興趣呢。若你哪一日得了什么風趣的男人,再轉送給我,或許……我會瞧上一眼?!?/br>天香姑娘眉頭一皺,一瞬便又展眉一笑:“不過笑弟弟,jiejie素來有些手段,風趣的男人雖多,可不知弟弟你究竟喜歡哪一類的呢?”身子如輕風般一轉,手也輕放在烏追的肩上,挑釁道,“若是要找到烏公子這樣特別的男子,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罷?”言笑得意道:“容不容易,干你何事?”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眼的譏笑。烏追再也忍不下去,當即站起,拱手對著天香姑娘一抱,肅然道:“今日前來叨擾,是有事相求,望天香姑娘勿要計較?!?/br>天香姑娘雙腳一躍,便坐在了不遠的凳子上,哈了口氣:“烏公子既有要事,不如跟我進內堂商議,這里人多眼雜,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烏追當即答道:“好!”言笑看來是把這個飛醋坐實了,折扇一搖也立起來道:“我也去!”天香姑娘樂道:“怎么,笑弟弟這么害怕烏掌門被別人搶走了么?”嘴角一彎,攜了臂帛便轉入內堂。烏追并不多言,言笑也一門心思緊隨其后。等著遠離樓閣,進了內屋,才得以寂寂無聲。“烏掌門請!”天香姑娘拉開裙角側坐在梨花木椅上,對著跟旁的言笑微微一笑,“笑弟弟莫不是想要這么一直站著?”言笑眼珠子再次轉了轉,一瞬卻也坐下。“烏公子來此究竟是想知道什么?”天香姑娘道,“我一個青樓女子,除了制制香外,怕是沒有能力替你破破奇案。自古以來,能管破案這類檔子事的官吏cao心地有時也變成了貪臣。你說我一個弱女子,何以助你?”聽著這話,言笑知道她是愛莫能助了??蔀踝返共⒉皇?。只是抿了抿唇角,反問道:“天香姑娘怎么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了破案?”天香姑娘面色一僵,猶豫道:“上一次你不是讓我看荷包里的香么?”“一個荷包就能讓天香姑娘想到我在破案?”烏追乘勝追擊的口吻令天香姑娘微薄嗔怒。揚了下寬大的袖擺,不動聲色地問:“依烏公子這意思,是懷疑我這百顏樓了?”“不,天香姑娘誤會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