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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時,烏追曾將兩個素來吵架的人分到了一起。而自己則和樓臺隱于另處查詢。但是烏追怎么也沒料到自己分成的組會在還沒開始的時候分崩離析。此時,樓臺隱倚在樹上,問旁側的烏追道:“烏弟不怕言弟那邊出甚么事?”烏追笑了笑,回答:“如果他們不出事,那我反倒覺得不正常了?!?/br>神情莫不自然,樓臺隱聽他的語氣,知道他非常放心。也沒再過多計較。沒有兩人的搗亂,烏追覺得查探一事肯定會進行地很快。可是掠過重重樓閣,走遍了大大小小的院子,都沒有發現景王爺的存在。“看來這王府主人不在家?”言笑不知從哪里蹦出來,嚇了烏追一跳。可就是在活寶出現地這一刻,遙不可及的查探才有了一絲轉機。后院的一件木房,隱匿在翠竹之中。翠竹叢中,傳出女人同男人之間的耳鬢廝磨,纏綿悱惻之聲。言笑捂著嘴偷笑道:“嘖嘖,沒想到這王爺老大不小,精力倒是格外充沛嘛?”樓臺隱笑著問:“言弟何時來的?”言笑噗嗤樂了樂:“我早來了。是你們太過認真,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闭f著還對烏追翻了翻白眼,“說起來,小追追也忒心狠了。我雖然有些胡鬧,但也不至于胡鬧地沒輕沒重。他倒好,把我當成個包袱,輕輕松松地扔到一邊兒!”他夸張性地比劃了比劃,一臉地無可奈何,“把人家跟紫蜻蜓綁在一起,那叫怎么一回事兒,我們明明是……”“噓!”盯著房內情況的烏追突然回過神打亂了言笑的念叨,全神貫注地端了個穩重的面,“樓兄,我們得進去!”“好!”樓臺隱道。兩人一閃,掠上了房頂。言笑坐在門口,賭氣地說:“費甚么勁兒,守株待兔不就好了么?”一咧嘴,彈彈衣服上的泥也起來。言笑想,他們倒好,美滋滋地去做偷窺狂。我一個人坐在這里,也太無聊了。兜兜衣袖也上了屋頂。“言弟,我以為你生氣不會上來了?!睒桥_隱明明了解言笑的為人,心知他不會因小事賭氣,卻也忍不住逗他一逗。“我才沒那么傻呢?”樓臺隱沒想過她會這么說,頓了一下,好一陣子恍惚不明。“你以為我會大度地放你們看那么好看的東西么?”樓臺隱怒了,這房間里男女秘事之聲光聽都有些尷尬,他竟然口頭嚷著好看。烏追性子直,面對此種情況,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哪里還敢肆無忌憚地說出好看二字?如今聽著自己的喜歡的人說那……那種事好看,這不由地引起他的胡思亂想。譬如他會誤以為言笑曾經風流不羈,時常勾搭良家婦女。譬如他還會誤以為言笑為了享受出賣自己的色相。烏追右手豁地拍上自己的額頭,拼命壓制自己內心深處翻騰的齷鹺想法。“樓兄,我們下去!”烏追透過掀開的瓦片,看到橘黃色的床簾搖晃地厲害。偶有淡淡的纏綿之聲傳出來。籠罩了一屋子的曖昧。“你這人,怎么現在才來!”一個陰柔妖媚的聲音響起,“人家好想你哦!”言笑聽罷,樂呵呵地說:“沒想到這王爺挺風趣的。每天干的這些事兒也有些優雅!”烏追倒沒那么好脾氣,暗自鄙夷道:“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看見他們德高望重的景王爺是這副德行,他們會不會為此失望!”樓臺隱聽著二人截然不同的看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我要去殺了他,為大哥報仇!”長劍剛要出鞘,兩雙手都用力地捏住了手腕。言笑厲聲道:“此時貿然行動,只會打草驚蛇。小樓不如先了解清楚再動手也不遲?!?/br>烏追也道:“樓兄,阿笑分析地是。此番你出去,那果真是仇人,一劍殺了也算值了??墒?,如果里間的人不是景王爺呢。那么,問題也就來了。你一來引得府中侍衛前來,對我們來個前后左右夾擊,到時我們便成了甕中捉鱉,寸步難行了?!?/br>樓臺隱覺得兩人分析不錯,輕輕地點了點頭。剛剛出鞘的劍縮回去。三人決定從房頂而入。因是晚上,三人下到房間,一片漆黑。床簾中的激情澎湃的主人還沒有發覺。言笑蹲在桌子角旁。樓臺隱藏在屏風之后。烏追提劍立在墻柱上。三人互相配合,做了一個手勢。喵,喵,喵……言笑學著貓叫聲將床上兩人吵醒了。“這死貓,半夜三更叫甚么?”那女的不耐煩地伸出一雙秀美的白皙的大腿來。腳心剛剛著地。屋中的燭光突地亮了。“哎呀,一只貓叫,你怕甚么?”黃簾被撐開一個角。那男人伸出一雙手將女人的脖子勾了回去。言笑愣了,烏追愣了。樓臺隱也突然感覺氣氛變了。言笑想要近距離翻到床下細細瞧瞧清楚。哪知雙腳被什么東西絆了絆。突然,鈴聲四起,一層一層連串地響個不停。床上兩人警惕道:“何人闖入?”跳床的動作何其迅速,讓人不敢想象。稍微有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兩個經過多年專業訓練的人。“不好,有詐,快撤!”墻柱上的烏追喝地一聲喚走兩人。三人奔上房頂,在十里跑來的追殺聲中消失。房頂上穿梭來去,以至于言笑袖子里的防身寶貝東一個西一個地落在了逃跑路上。等著回了鉉鐵城,言笑才痛苦不堪地大叫:“我的辣椒水,我的秘密武器。就這么沒了,就這么沒了!”他拽著烏追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淚。真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小追追,都是你都是你。我的防身武器沒有啦啊啊??!”樓臺隱見他哭得傷心,想著方兒安慰道:“言弟,不就幾瓶辣椒水么?”言笑不以為意,嘴唇俏得老高老高:“那怎么就是簡簡單單地幾瓶辣椒水呢,那能是幾瓶辣椒水的事兒?!?/br>樓臺隱木訥地攤了攤倆手,那可不是幾瓶辣椒水的事兒么?原本是樓臺隱勸解這傷心之人。哪知卻被這傷心之所勸。“哪哪,那辣椒水可是本少爺花費了將近一天的時間,連被嗆打了十一個噴嚏,流過五次眼淚的偉大結晶??尚窃趺茨苷f只是簡簡單單的幾瓶辣椒水呢?”樓臺隱有些郁悶了:“可據我所知,言弟只打了十個噴嚏,流過三次眼淚呀?!睆椓藦椧滦?,輕松愜意,“言弟呀,你太夸大了?!?/br>烏追聽罷,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