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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哦,可別騙我!”言笑拿扇子推了推他的臉:“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騙你就是小狗!”“不,老子要是相信了你,他日你真騙我怎么辦?!惫吕擞行┮苫?。“愛信不信!”言笑收了扇子回身,強忍住心上的火氣。“好了,臭小子。成交了!”孤浪在背后遠遠地喊。言笑瞪了數步,用唇語道:“那你還不走!”孤浪使出一招“行江踏浪”,以傳音之術招眾弟子回去。一時間百船離去,浩浩蕩蕩地消失了影子。影影綽綽讓人只覺得背后一股寒風。清淵道長還沒緩過神,獨自詫異道:“那幻影飛花這樣就走了?真是一些怪人!”烏追似是郁悶,行行匆匆地拎劍起身,近到言笑身旁拉了他的手就到了船尾。“你到底答應了他甚么?”烏追的臉上生出大朵大朵的烏云,“別躲躲閃閃,你知道,我極不喜歡你向我撒謊!”言笑支支吾吾地,突然大笑了起來:“唔,小追追。你吃起醋來挺好看的嘛!”烏追臉上的線一條又一條地。“你哪知眼里看見我吃醋了?”言笑故作失望地晃晃扇子:“哎,你原沒吃醋啊,害我白高興一場了?!?/br>“你給我站??!”烏追用劍攔住他:“江湖都知幻影飛花孤浪是個極其難纏的人。你有什么本事,憑空幾句話就讓他帶人離開!”“嘿嘿,小追追。我的本事可大著呢?!毖孕φ凵任嬷彀?,“按道理說,你應該知道的。我長得不是挺漂亮的么。難道你不覺得吸引一個孤浪綽綽有余?”烏追在聽到這句話后,臉色更白了。那把勾如劍從固若金湯。且遇水也會自動變干。所以烏追手里握地劍鞘生出的汗漬一會兒便消失了。手心燒得很疼很疼。“你……到底答應他什么了?”烏追奪過那扇子時因沒注意到上面的機關,所以手掌被尖刀滑了一條長長的血口子。“啊,血,流血啦!”言笑大叫起來。烏追有些奇怪:“明明是我的手傷了。你叫個什么勁!”言笑白了一眼:“很簡單啊,我暈血!”“那你怎么只有叫,沒有暈!”“……”兩人就在船尾嘀嘀咕咕。樓臺隱和清淵道長坐在船頭上,吹著夜風。“師父,此次孤浪圍劫我們,是怎個意思?”清淵道長捋了捋胡須:“除了景王,我們也不曾結過其他的仇人。孤浪行事古怪,殺人從來就不皺皺眉頭??蓜偛挪]有取師父性命。而且言門主幾句話便將那魔頭勸走了,實是古怪?!?/br>樓臺隱微笑:“徒兒也是沒想到,言弟的本事會這么大呢!”一貫的溫柔穩重。還有著不同以往的溫馨。清淵道長站起來拍著他的肩,語重心長地問:“臺隱,你老實同師父說,你是不是……看上言門主,心里對他有了情愫!”樓臺隱道:“師父,你想多了?!?/br>清淵道長頓了頓,再道:“真沒有?那就好,師父只怕你生出個斷袖之癖。江湖歷來以這些不正經的關系為恥。何況還都是男人。師父是過來人,你這么依賴著言門主,只是因為他對你好。倘若是個女子,在你看不見的時候無微不至地照顧。估計你也暗生情愫,動了這顆心!”樓臺隱很想說出心里那種奇怪的感覺,但最后只恭敬地回答了個是。那是一種比失去光明還要痛苦的事情。言笑,這個比朋友還要真誠的少爺,就那樣不費吹灰之力撫平他心上累積成石的傷。清淵道長一味強調他的眼睛看不見,甚至時刻以師父的身份護著他。怕他磕著碰著,怕他不夠出眾。這種寵愛和思想讓他一度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廢人,一個沒有用的瞎子。反觀言笑,卻把他當成知己。肯定他的能力。即使在孤浪到達的時候,都沒有第一時間警戒他,是一個瞎子。瞎子就該站在身后,接受人們的同情和施舍。在這期間,他覺得很幸福。就連那條烹飪出來的魚都那么地可口。他摸索著船板坐下。耳朵里還閃爍著船尾的對話。“小追追,你真不是一點笨啦!”言笑拖著腮,有些無奈,“難道你不清楚幻影飛花是個十分厲害的采花賊么?難道你不知道他采的花都是些國色天香的女人么?”烏追動了動唇:“我知道?!?/br>扇子一下敲在他的頭頂上:“那不就得了?!彼研厍暗囊路癁踝烦ㄩ_,“他要的是女人,而我畢竟是個男人么。誠然,我的容貌的確像個女人??晌业纳眢w也不是個女人么。所以我就抓住他這個癖好跟他挑明,說等到回了郁金門,送幾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給他采。他估計覺得美人同我們四個臭男人交換這樁買賣十分地劃算!故而甩甩衣袖大步流星地走了唄!”烏追笑了:“總覺得你挺適合說書的!”說了又哈哈大笑。“咦?你這種人……”言笑表示難過,說了半天真成說書的了。折扇收回,也情不自禁地大笑。船尾的笑聲傳到船頭,靜坐的樓臺隱聽得出,那笑聲里帶著甜蜜。他們之間的隔閡應該解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請支持!后面內容更精彩!☆、齊上武當第二天清晨的時候,破船已經靠了岸。自水域而走,到了滄鶴靈。滄鶴靈同武當山相較是個很不起眼的林道。但是滄鶴靈邊連接的地方卻是出入武當山的重要小道。也就是說你平常要花走大路的時間但是換成自滄鶴靈道走的話,就相當于花費走小路的時間。一長一短,自然看得清楚。“累呀,累死了。本少爺的腳都磨破啦!”言笑在家出趟遠門都是坐著竹轎。如今在大太陽的山道上艱難喘喘實是磨人。他素來沒有吃苦的動力,所以半道上便蹲在大石上哭天喊地了起來。烏追無法,退回去道:“怎么回事,又不走了?”言笑舉手抗議:“本少爺口渴,走不動了?!?/br>“不是剛剛才喝過水了么?”烏追拍著頭,沒有辦法,“你到底要怎么樣?這么大的人了,還要撒嬌么?”言笑吐了吐舌頭,不以為意。他眼睛閃了閃:“要我走路也行,不過得讓我填飽肚子再說?”烏追郁悶地額頭上都起了三條線,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荒郊野嶺的,我上哪里去給你弄吃的?!?/br>言笑嘖嘖舌:“你功夫那么好,不能給我打只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