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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很滿意。理了理思路,總結出一句話,四姑娘這個情敵實在是……太弱了。“你傻笑個什么勁?!”言笑沒忍住,捧腹大笑。四姑娘知是嘲諷,氣勢洶洶地罵!“不知道么,‘紫’姑娘,這個笑一笑,十年少?!毖孕丝跉?,笑眼彎彎,“為了讓我永葆青春,正在努力運用笑容這一殺手锏!”這話聽來應算個風趣幽默,可惜在四姑娘的心中,除了覺得此人油嘴滑舌,死皮賴臉。便沒有了多余的優點。不,言笑全身上下壓根兒就沒有優點。“蘭妹,你今日找我來是有什么事?”烏追一本正經。四姑娘花容失色,突然痛苦流涕地哭了出來。好一會兒,才抽噎而泣:“追哥哥,我師父……我師父他老人家被人……被人害死了?!?/br>言笑怔了一下,看著那雙握鞭的手緊了又緊。眉頭不似起初那么輕松得意,真心安慰道:“那害你師父的人是誰?”四姑娘眼中的光閃爍不定:“是……是我師叔。對,一定是我師叔?!苯又趾茔皭澋負u了搖頭,“我……我也不知道。師父……師父一定是師叔害死的?!?/br>同門兄弟中,伍清風同黃有徐最為要好,即便授師父之命分隔兩地,紛紛成為風霜城和鉉鐵城兩大掌門,之間的師兄情意也是半分不減。但是,伍清風的另一個同門師弟練青卻與之不合了。據說兩人同時看上了千層閣住在十一層的神女玉蕊,礙著鉆心的愛情。無可奈何,兩人之間的同門情誼每況愈下。后來越發不得收拾。神女玉蕊嬌艷可愛,善長幻化白色帛帶。江湖上稱:“笑面美人,冷面刀!”隨身搭臂的白色帛帶雖則顏色清新,卻無不暗藏殺機。如果哪一日白色帛帶柔軟地飄至身旁,你一定要記得那不是甜蜜的溫柔鄉,而是置人死地的殺器。“神女”綽號也是容貌上清純傾國,才得出來的。不過這樣一個神話般的人物卻在十八年前神秘失蹤。就連閣主君亦同其師妹的婚事都沒有機會參加。江湖無不稱奇。三年后,伍清風娶了個同神女一模一樣的女人。被相思甚濃的練青撞見,當下直追。前一年里,伍清風的夫人煙容逝世。還沒來得及表白的練青大動干戈,公然挑撥城中兄弟反對伍清風。對這事兒知根知底的女徒云澤蘭自然面對師父之死,對師叔練青恨得咬牙切齒。“蘭妹,可有把這事兒稟明我師父?”烏追關切,言之鑿鑿。四姑娘點了點頭,隨之道:“此事我已同師伯說明。不過……”“不過什么?”烏追不解,“師父可有說過什么?”四姑娘實心實意道:“師伯自言不再是風霜城掌門,所以,此事轉給了你?!?/br>“轉給了小追追?”言笑食指定出,插口道。烏追也是滿面困惑:“師父可還有何吩咐?”四姑娘眼神一淡,有些拿捏不準的尷尬:“他說……他說讓未婚夫……陪我回去調查此事!”烏追頓時明了,原來師父是想借此機會考驗剛剛成為掌門的自己。也許他覺得那是個鍛煉的絕佳機會!“好,我回去收拾一下。明日啟程!”烏追回答地毫不猶豫。有了依靠,四姑娘心下歡喜。然而言笑長嘆一聲趴在桌上,嘀嘀咕咕道:“死追追,臭追追,答應地那么快會死??!”雙手抱著頭,努力忘卻那紫蜻蜓云澤蘭口里出現的三個敏感字眼,未婚夫。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請支持!后面內容更精彩!☆、漸生情愫此等和情人游戲人間的事,言笑還是很向往的。盡管這過程中還要帶那個脾氣古怪任性的紫青蜓。四姑娘明明姓云,卻因為衣裳是紫色,言笑就給她杜撰出這個莫須有的姓氏,實在有些可憐。呵呵,誰讓她老說自己是個臭男人呢。不過從這一事里,倒看出他性格單純,為人直爽。離開風霜城的時候,日頭很大。應爹娘的要求,烏追備了馬車,臨行時,言笑和四姑娘處地不甚愉快。四姑娘道:“臭男人,離我遠點?!?/br>言笑不以為然:“紫蜻蜓,不許你再叫我臭男人。我明明是香的?!彼街?,又往里邊坐塌蹭了蹭。從四姑娘對人的態度上可以表明,她對討厭的人是絕對不會心軟的。不過言笑這個公子哥有個莫大的優點,那便是好脾氣。先前有交代。烏追罵他變態,他可以理解為愛稱?四姑娘罵他臭男人,他可以較真地讓人聞上一聞。“臭……”四姑娘剛準備大罵就被言笑塞了東西進嘴里。抿了抿,口氣清甜。像是一顆櫻桃。言笑湊近道:“喂,味道如何?”四姑娘嚼了嚼,覺得味道香甜。但她性子如此,即便言笑再怎么示好也是無用。馬鞭拂了拂,頤指氣使:“喂,你個大男人做什么馬車?”“我出去?”言笑伸出手指指著自己,一臉為難地搖了搖頭,隨之抱著手臂做出驚悚的模樣,“嘖嘖嘖,你知道么,這樣我雪白柔嫩的皮膚會變得又黃又枯的?!?/br>四姑娘的眼珠子差點被這幾句話驚詫到腳底下,她不屑地瞅了瞅面前這個貌美如花的男人,心下又是氣憤又是忌妒:“天下每個女人都若你這般,男人怕是不敢娶妻了?!?/br>言笑嘴皮子功夫十分了得,得意地揚眉道:“嘿嘿,那不是很好么。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傾心于我?!?/br>“你……”四姑娘繞過去同烏追擠在一塊兒,“無恥之徒!”夏季多太陽雨,入了山林小道,泥壑難行。這時車夫趕道便相當困難。“掌門?!避嚪蚰昙o大,向外拱了拱手哀求道,“路堵著,馬車行不動。掌門可否下車幫忙……”話未畢,烏追已挑了簾子出來。他將身上的灰色袍子卷了邊角別到腰間,對著車中兩人道:“你們好生坐著,等我推動了再往前行?!?/br>四姑娘不忍,手扶著簾子望著底下臉上滿是雨水的男人,倒抽了一口氣。“這點小事怎么可能難到小追追,紫蜻蜓,你也太不相信追追的本事了?”言笑呶了呶嘴,兩手支著頭靠在坐塌上。“虧你還是個男人!”四姑娘憤憤罵道。言笑反駁:“你怎么總罵我?”四姑娘道:“追哥哥也算是掌門,他都可以屈尊下馬推車,你怎么就不去?”說著馬鞭一伸,躍簾下車同烏追趕馬。車輪陷在泥淖里,剛有點起色又滑回到原來的地方,一來二去馬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