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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如雪姑娘突然詢問道。 云墨安站在窗戶邊打量著外面大廳,寧王殿下和蕭瑾剛走的身影,眸中帶了一抹沉思,少頃,搖頭道:“不必了,阿雪,你現在離開反而惹人懷疑,只是讓我奇怪的是,京師不少人認為你是我的紅顏知己,按理王少尹不會來找事,怎么會……” “王少尹,如雪之前見過兩次,他是和太子殿下秦翱一起來的,太子殿下他……”如雪姑娘沒有繼續說下去,太子殿下的好色,人盡皆知,她亦被他調戲過,要不是她機靈,差點不能脫身。 “王少尹是王國舅的兒子,太子的表弟,現在看來,他應該是故意來攪場的,你最近還是少公開表演了,盡量低調點,讓阿風跟著你,他武功高強,能保護你?!?/br> 如雪撅了撅嘴,輕聲拒絕道:“我才不要那呆子保護呢,如雪能保護自己,公子,讓他還是跟著你吧,最近京師暗流涌動的?!?/br> “就你那半吊子功夫,剛剛你又在自己舞步里面顯擺了,內行高手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云墨安輕聲斥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去查一查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興龍會?!边B他都沒有聽過這個興龍會,看樣子挺神秘的。 “遵命,公子,我這就去通知我們江南的人去速查?!比缪╊I命就下去了。 太子東宮。 王少尹剛一走進太子東宮,秦翱就一付急切地拉著他問道:“表弟,事情辦的如何?如雪姑娘呢?” “殿下……事情出了……一點差錯?!?/br> 秦翱臉一沉,罵道:“什么差錯?區區一個青樓弱女子,你都搞不定?表弟,孤對你太失望了?!彼熬鸵娺^如雪姑娘,被她的柔媚透骨、曼妙身段所吸引,早就心癢難耐,可偏偏此女子跟個泥鰍似的,他愣是沒有占到什么便宜,這次剛剛聽說如雪姑娘也出自江南,他靈機一動打算利用這個機會,把她弄到手。 “殿下,你猜我去那里看到誰了?” “誰?云墨安嗎?看到他你就退縮了?呸,我父皇對他們幾個世子甚是客氣,可孤才不看在眼里呢,說白了不就是質子嗎?父皇以前想過撤藩,可又怕把他們逼反了,你看著,等孤……”話到此處,太子殿下突然覺得不妥,忙咽住了。 王少尹畢竟是太子的人,他并無覺得不妥,繼續向太子稟報:“殿下,除了云墨安在,還有寧王殿下也在呀,就是寧王殿下阻止我把如雪姑娘帶走的,對了,殿下你猜,我在那里還看到誰了?” “快說,不要賣關子?!鼻匕恳荒槻荒?,之前他東宮內就有人懷疑過,云墨安和寧王私下走得很近,現在看來,還真的是。 王少尹冷哼一聲,道:“哼,還有蕭定雄之子蕭瑾,我去找如雪姑娘的時候,他們三人正在房間鬼鬼祟祟在商議著什么?!?/br> “果然,蕭定雄在勝州就和舅舅不合,現在還真站到了我那狡猾的三皇弟那邊了,還有云墨安,這群該誅的……”秦翱罵罵喋喋道,隨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對外面大喊:“來人,更衣,我要進宮?!?/br> 他父皇對秦昊稱贊有佳,他要去和父皇說道說道,說說這個秦昊以及另外兩人如何阻礙他們查刺客,他父皇一向就忌憚這兩邊,現在秦昊居然和他們公然勾結,他倒要看看,他秦昊還有什么好果子吃。 第二日,將軍府。 吃過早膳后,蕭定雄提議讓蕭瑾陪他去花園散散步。 “蕭全說你最近都挺忙的,今天難得見到你在家,沒出去?”蕭定雄隨意和蕭瑾聊著天。 蕭瑾挽著自己父親的胳膊,笑道:“父親,這不是你回來了嘛,我要在家多陪陪你?!?/br> “你一個女孩子,天天往外跑,多不好,沒事就多在家看看你小舅給你留的書,有空也練練琴什么的,當初讓你習武只是想讓你身體好,不是讓你好勇斗狠的?!笔挾ㄐ劭嗫谄判牡貒Z叨著。想到女兒,有時候他真的覺得自己老了,人到老年,就喜歡不停地嘮叨。 “父親,我知道了,只是小舅留下來的那些女戒,我一看就犯困?!笔掕铝送律囝^。 “胡說,女孩子不就應該看這些嗎?哪有像你天天看兵家戰術、還有治軍的,你還真想繼承為父的衣缽呀?女兒呀,這條路很艱辛的,我并不希望你以后還繼續踏上去?!?/br> “女孩子怎么就不能當將軍呀?前朝的馮夫人、還有高祖的劉貴妃,這些遠的不說,近的,不是還有東寧的安遠長公主嗎?” 蕭定雄默然,他實在說不出口,自己女兒口里的這些女子,又有哪個是有好的歸宿的? 最慘的當屬高祖的劉貴妃,當初幫助高祖一起南征北戰,立了不少汗馬功勞,高祖稱帝以后,其他有功勞的武將都封了異性王,也就是現在東南王、西南王、定南王、興南王這幾位王爺的先祖,而這位女將軍也封為貴妃,可惜好景不長,高祖覺得有一個久經沙場、滿身殺戮的女子,天天在自己枕邊,很是不安,最后隨便想了一個罪名,把此女子雙腳打斷,丟于冷宮自生自滅。 東寧的安遠長公主倒是沒有那么慘,畢竟身份擺在那里,她的駙馬也是覺得她太過強勢,私下留戀青樓妓院,后來被安遠長公主知道之后,這位剛強的公主親手殺了她的駙馬,之后也一直沒有人敢再娶這位公主了。 蕭定雄內心一嘆,當初他也是喜歡,蕭瑾他母親那樣的女子,溫柔端莊又有才情的類型?,F在自己女兒優秀的如此獨特,他很是擔心,當今還有幾個男子能匹配的上她。 他們走到了伊水亭,這是根據蕭瑾母親的名字而命名的,蕭定雄指著亭子內的棋盤,道:“來,陪為父對弈一局,許久沒下了?!?/br> “好,父親你先吧?!笔掕廊淮饝?,并坐到裝滿白色棋子的那一邊。 蕭定雄白了蕭瑾一眼,似乎在控訴她的行為,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蕭定雄已經贏不了自己的女兒了,她要真的是一個男孩多好,她真的很適合戰場,自己十四歲的時候,還在江湖上混日子呢,后來是家道敗落,才不得已去參加武舉,以武狀元入仕從軍。 蕭定雄還是拿起黑子,開始認真的下了起來,他就不信,贏不了自己的女兒,蕭瑾的棋藝還是他教的呢。 兩人你來我往,許久,多番廝殺之后,蕭定雄最終還是敗于蕭瑾之手。 蕭定雄起身動了動,說道:“不下了,又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