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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來到大殿,只是想求兩件事。第一件,我想找人,但這個人我找不到,想讓皇上幫忙找。第二件事,就是查清當年我大圩國送過來的和親公主之死的真相。我大圩國并非蠻不講理之族。如果公主之死真的有冤,還請皇上伸冤?!?/br> 其他大臣都覺得嗤之以鼻,小聲議論聲變得稍大,像是故意讓她聽到,“并非蠻不講理?說得真好聽,當年大圩國逼著我朝割地賠款。我朝花了好些銀兩冒著險先割地的風險好不容易平息了風波,現在又說自己不是蠻不講理的,你這分明就是占了便宜還賣乖!” 噗,皇上也笑了,故意當著公主的面笑得這么大聲,就是笑給她聽。 “公主,你聽見了嗎,看起來你們大圩國的信用已經用完了?!?/br> 藜麥擺擺手,似乎無所畏懼,“如果好好說話皇上不聽的話,那我們只能刀兵相見了,盡管這樣一來雙方死亡無數,但是為了更大的和平,我們的鐵蹄必須南下,親自到你國境內尋找我朝的蛀蟲。但如果你們肯幫忙尋找,找到那個人交給我們的話,今后我們還是好朋友?!?/br> 皇上聞言龍顏大怒,“開什么玩笑,你們自己的叛徒讓我們幫忙找,你可真是搞笑!” 藜麥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沒辦法,他逃了過來,我們必須找到。帶回去受審?!?/br> “你說你們的人跑到我朝境內,證據呢?證據拿出來!”皇上怒吼。 藜麥依舊是淡淡然說道,“證據還得麻煩您的這位斷案入神的衛大人幫忙查查了??傊艺f的不是胡話,是事實,仔細查,一定能查到的?!?/br> 第四百五十七章 宮人們說 皇上氣的大喘氣,這本來就不是他們的事情,卻要他們出力,這叫什么事。偏偏兩國接壤,除了陸地上的邊境之外,還有水上。衛長風已經查明,大河塘縣一條河流通過去,對岸就是大圩國的境內,他們想過來簡直易如反掌。大河塘縣河流縱橫,如果他們打進來,隨著河流能打到別的縣城去。 經過本朝人才濟濟,士兵眾多,但是一打仗百姓們就會苦不堪言。這個國家已經千瘡百孔,好不容易把毛自薦和起義軍還有楊丞相的事情搞定,如果再搞出大圩國這件事,恐怕百姓們的日子又不好過了。 皇上想了想,最后還是答應了,“查,查,查。衛長風,聽見了嗎,按公主的意思好好查查。不過公主也得信守承諾,這些事情辦完了,你們必須撤兵,否則我們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將你們驅逐出境?!?/br> 藜麥爽快的大電影了,“這個自然?;噬洗罂煞判?。我是大圩國的長公主,皇上的親jiejie,皇上向來聽我的。所以這點主我還是能做的?!?/br> 于是衛長風和鐘水月又忙開了,才過了幾天平靜日子,現在他們又要到處尋找當年公主的線索。 而這份線索最好找的地方就是在皇宮?;噬咸匾獍褜m里面知道當年和親公主事情的所有宮人都召集在一塊,供衛長風和鐘水月細細盤問,自己則是回了前宮。 站在前宮大殿的長廊上,往下看,能把所有看在眼里,包括,后宮某處正在閑逛的大圩國公主藜麥。 皇上指了指那個方向,對身邊人問道,“夫人可看清了,這位真是大圩國的公主?” 依娜為難的搖搖頭,“臣婦無法肯定。畢竟臣婦離開大圩國二十多年,大圩國公主換了一代又一代,哪里還知道是不是真的公主。不過她能召集這么多士兵集結邊關,想來就算不是公主也是大圩國王派來的手下。她說的話應該是真的?!?/br> 皇上想了想也有道理,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既然能代表大圩國,那就行了,這樣等衛長風查清案件,對方也該信守承諾了。 正說著,衛長風和鐘水月已經出來,正朝這方向走來?;噬显跇巧辖凶×怂麄?,他們一抬頭,不偏不倚的看見了依娜。 依娜知道女兒不太想見自己,未免氣氛尷尬,準備先走一步,“皇上,家里還有些事,臣婦就先告退了?!?/br> 皇上伸出手,擋住了她,“這恐怕是老夫人唯一能見到女兒的地方了,老夫人這要是走了,就很難見了,總不能指望她回登門吧?” 依娜頓了頓腳步,的確,鐘水月是不會上門看望自己的,她要想見自己的女兒就只能在這,在宮里,在皇上面前,她才會礙于皇上的威嚴不敢扭頭就走,似乎這里真的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依娜,心里猶豫了一把,最后還是選擇留下來。 皇上帶著依娜下樓,與他們匯合,果然鐘水月此刻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腳步下意識的往后退,欲躲到衛長風身后。 皇上和依娜都感覺到她明顯的排斥性,但也沒多說,生怕說多了人家一激動直接走人。 為緩解氣氛,皇上連忙開口岔開話題,“衛大人,剛才可從宮人的口中打聽到什么消息?” “啟稟皇上,從他們口中,微臣依稀知道一些情況。當年大圩國派公主前來和親,結果就在成親當晚公主死了。先帝受了驚嚇,沒有人找到兇手。當時那么多禁衛軍時時刻刻巡邏勘察也沒發現異常,就是在這么多人的情況下,公主不知不覺死了。死在了,新帝寢宮里。之后,大圩國派兵前來。毛自薦也趁機舉兵造反了,這么多事情就是在公主死后很快就發生了。所以微臣看來這的確是個陰謀?!?/br> “廢話,這個朕,知道,除了這些還查出別的什么沒有?”皇上急切的追問下去。 衛長風緩緩稟報道,“除此之外,微臣想到了幾個疑點:第一,大圩國一直是個神秘國度,他們不允許與外國來往。在公主和親前,大圩國都不曾與我國做交易,更別說來往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到和親。第二,公主在保護之下死了,不是利器所傷,就這么死了,顯然這不是他殺。第三,毛自薦一個禮部尚書怎么就有能力造反,這是微臣在幾個宮人話里聽到的疑點?!?/br> 衛長風說完,皇上跟著感慨起來,“這件事朕早就知道了。當年太上皇派人徹查此案的時候,所有證據都已經查出來了。就在準備上奏的時候查案的大人死了。有人把那些證據藏在酒里帶出宮外。朕之所以舉辦這么大型的御前釀酒大賽也只是想把那個人找出來??扇缃窨磥黼薜挠媱澥×??!?/br> 皇上這么一說,再結合他們之前遇到的情況,衛長風和鐘水月都十分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壇酒在鐘水月父親鐘子良手里。 然后衛長風又推測出更關鍵的線索,“皇上,你說的這個人如果微臣推測沒錯的話,應該就是鐘水月的父親鐘子良。鐘子良也是釀酒師,他的酒在大河塘縣十分有名。但就是因為拒絕參加釀酒大賽,之后死于非命。那些酒也不翼而飛了,而且江湖上有很多人在找他釀的酒。由此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