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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依在門口的憔悴的身影,但雙目分明就是飽含情緒的,甚至還有點心疼自己的意思。 只要她知道心疼他,他就心滿意足了,衛長風笑了笑,故作輕松的拉著鐘水月的手,另一只手端著菜,牽著往大堂走。 “走,媳婦,吃飯去!” “你的手……”鐘水月低頭看了一眼衛長風的手,被菜刀劃傷了好幾個口子,心疼的只想往自己胸口放。 衛長風搖搖頭,一副孩子般天真又倔強的臉,幸福的笑著,“沒事,不疼!給媳婦做菜,不疼!” “你為何突然回來了?衙門沒事嗎?” “再多事也沒我媳婦重要。媳婦不開心了,我哪有心情干別的事,我得先把你哄開心了。來,坐!” 衛長風親自攙扶鐘水月坐下,并且親自喂飯,“媳婦,你臉色好難看,多吃點,補補!” “我,吃不下!心里難受!” “那也得多吃點,你不吃,我心里難受!”衛長風故作輕松的說著,不想讓他媳婦擔心,可心里卻沉重無比。 直到看到鐘水月吃了一口,他才如釋重負的笑了,并且故意默默鐘水月的腦袋,哄孩子一樣的哄著,“我媳婦真乖,來,再吃幾口,吃多了長個!” 噗嗤,鐘水月被他這話逗樂了,眼里透著笑,笑容里又噙著愧疚的淚水。這一刻,她明白了,自己難過,愛她的人也會難過。如果她愛他,她就不能讓他難過,而唯一的方式就是不讓自己難過。 鐘水月覺得自己已經做錯了一件事,不能再錯第二件,這樣她的內疚感就越越來越多。所以,她決定好好的,不讓任何人擔心。 “我自己來吧!”鐘水月接過衛長風手里的碗筷,自己吃菜。 衛長風看她吃的有模有樣,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看來有些道理,她懂了,可他還是忍不住想說,因為他差一點就失去她了。 衛長風一把把她抱住,摟在懷中,又寵溺又心疼的圈固著,在她額頭落下深深一吻,而后又深情又鄭重的警告道,“鐘水月,我警告你!這輩子都不許這么折騰自己,如果你愛我,你就得對我負責,我要的不多,只要照顧好你自己就行?!?/br> 第三百二十六章 愛他就得愛自己 這話,又酸又暖,聽到心里暖意nongnong,鐘水月放手抱住衛長風,哭著保證,“我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會對你負責的!雖然你總是假裝霸道總裁,卻每次人設崩塌,不過幸好我責任心中,被老娘睡過的男人我都會一一負責的!” “一一?鐘水月,你還打算睡幾個男人?” 聞到了nongnong的醋意,鐘水月笑著做了個勝利的手勢,“當然是兩個,不,可能三個,四個,都不確定。這主要取決于夫君的表現咯。表現好,救你一個。表現不好,我就生三個四個小長風,每天換著睡,六天不重樣,第七天休息!” 衛長風聽得眉頭都快大顫抖了,直到聽到后面那幾句才明白過來是什么意思,明白過來之后又笑得陽光燦爛,痞意滿滿,“好啊好啊,不如由我睡第一天,沒有我,他們也出不來。我得幫幫他們!” 鐘水月羞紅了臉,“衛長風,你,你不正經!” “正不正經驗過才知道!” “不驗,不驗!衛長風,你個大騙子,你欺騙了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玩的真高興,鐘水月突然臉色大變怒意濃重的瞪著衛長風,給衛長風來了個措手不及。衛長風手停在半空中,一臉蒙圈又無辜。 “媳婦,我又哪里騙你了?” “你還說!我記得你明明會做菜,你,你還故意廚房搞得一片狼藉,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看起來慘一點,引起我的同情心?” 衛長風小眼一轉,溜之大吉,“媳婦,衙門好像有點急事,我先處理了,你慢慢吃,吃完了睡一覺,照顧好自己喲!” “衛長風,你,你死定了!”鐘水月在背后怒吼,衛長風溜得飛快,就差在腳下安輪子了。 話說衛長風又重新回到縣衙,因為鐘水月已經想開了之后他也就放心多了,就可以重新處理衙門的事情。 關于前丞相之子已經加入起義軍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并且已經有了主意。去縣衙刷刷寫了一張告示之后就讓衙役張貼出去。 “叫人把告示抄寫多份張貼在縣城大街小巷?!?/br> “???”衙役一臉蒙圈。 衛長風納悶,“怎么,聽不懂?” 衙役之前被他兇怕了,衛長風這一個反問,雖然語氣極為平淡,但在他看來還是帶著幾分兇惡,所以嚇得連連搖頭,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不,不,不是,只是老夫人她……” “老夫人怎么了?”衛長風好奇的抬起頭,聽他往下說。 那衙役老實回答,“老夫人已經叫卑職去做了,跟大人的意思一樣!” 衛長風聞言,笑了,心里生出幾分驕傲,“果然是親娘,都跟我想到一塊去了。好吧,那就不張貼了,你去忙別的事情吧?!?/br> 忙?衙役心里默默地咀嚼這個字眼,想著想著又是一陣哆嗦,心想大人這脾氣變化的也太快了,還真是不適應。 衛長風想著既然母親已經提前把消息散出去,那接下來自己得做點別的事情了,于是又馬不停蹄的找人演戲,謊稱是前丞相的孫子,孫媳婦,孫女,兄弟姐妹,七大姑八大姨的…… 這么一批人,在縣衙門口排起長龍,圍觀的百姓看的熱鬧。大家議論紛紛,告示上說了,只要是前朝丞相的親戚,有治國之才的,縣令衛長風都會一一推薦給朝廷,前途無量仕途平坦。于是就來了一幫人。 這幫人里,不少都是衛長風派來演戲的,也有不少是貪錢的路人。 因為路人們說了,“這么多人都來冒充丞相親戚,我要是不插一腳,豈不顯得無趣?” “你怎么知道這些人都是冒充的,難道你見過真的?”又一路人問。 “沒見過,不過想來不會是真。你想想前丞相放著權傾朝野的丞相之位不坐,回家種田,這樣的人,會讓后世子孫入朝?” “嗯,你這話好像有點道理。聽你這么一說,我就放心的排隊了!”那路人露出一副我也要插一腳的笑容,毫不客氣的排在了那位路人后面,兩人攜手相視,神秘而笑。 但是,這里的路數豈是他們這些路人甲乙丙丁能懂的。 這不,前面輪到驗證身份的人,衛長風每問一個問題,人家都對答如流,完了還能補充。 “你說你是丞相之孫,有何憑證?” “有,玉扳指?”那位衣衫襤褸一臉痞氣的年輕人張嘴就來。 路人們聞言,扁扁嘴,表示不服,“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能不能說點那我們都不知道的。還有玉扳指呢,拿出來給我們瞧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