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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得罪你的人在這里?”張公公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鐘水月是在耍他。 但對方卻很認真地表示就是如此,自己并沒有耍詐的意思。 張公公沒辦法,只好忍著各種臭味繼續往前。一直到了里面,看見了無數便桶,以及便桶堆里正埋頭苦干的一位小公公。 那小公公不小心打翻了其中一只,結果里面的東西顯露無疑,張公公受不了直接吐了。鐘水月也沒扛住吐了個稀里嘩啦。 屋子里管事公公看見了,罵罵咧咧的走出來。結果先看到的是張公公和鐘水月,然后驚訝的連手里提著的金龍便桶都掉了。 “張公公,您,您怎么來了?里邊請,來呀,我給您沏茶?!蹦枪珴M臉堆著笑,飛快的把剛才那張怒臉收了回去,只是目光看見鐘水月時,不明所以的他還一臉茫然。 “不了,不了,你這里這么味,我哪里吃的下去……”一說吃,他又忍不住想吐了,最后沒辦法,拉著管事公公到外面說去,盡管外面還有些這種味道,但是總比近在眼前好些。 進入此宮就像是進入大型糞坑一樣,還是出去說好些。 于是三人就在外面說,“公公,咱家可是聽說了,你欺負這位姑娘了,你讓她在這里刷便桶了?你知不知道她是誰,她可是皇帝的御妹,你讓皇上御妹在這里刷便桶,你這腦袋是要是不要?” “什,什么?你是皇上御妹?”管事公公聽到這里嚇了一跳,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就是沒回過神來。 張公公眼睛一橫,打落了那公公指指點點的手,不悅道,“知道是皇上御妹還指指點點,你這腦袋真是不想要了!” 那公公嚇得臉色煞白,雙腿瑟瑟發抖,趕緊下跪給鐘水月道歉。 “姑娘恕罪,姑娘恕罪,奴才狗眼看人低委屈了姑娘,還請姑娘恕罪,姑娘恕罪??!” 公公此刻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一個勁的希望鐘水月恕罪。 鐘水月本想說些什么好,但一想到這位公公為了討好皇上在便桶上也是獨具心思,想想也挺可憐,就不忍心再懲罰了,只是口頭上教訓了幾句。 “哎,公公啊,以后說話做事多動動腦子。這皇宮里最不缺的就是蠻干的人,只有聰明人才能一步步往上爬?!闭f到這里的時候,還故意指了指張公公,示意其向張公公學習。 張公公雖然很不喜歡別人指指點點,何況自己往上爬爬的名正言順又不是靠不正當手段得來的,被鐘水月這一指好像自己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張公公有些不悅,但也因為對方是御妹,他根本不敢反駁,只能忍下了。 那公公順著鐘水月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張公公,而后低著頭不說話,心領神會便可。 第三百一十六章 姮好是個什么鬼封號 鐘水月又繼續往下說,“雖然呢,刷便桶是所有人都不恥的事情,感覺這是低級的活。但人吃五谷雜糧,誰能免得了吃喝拉撒?所以嘛,這樣不是什么可恥的事情?就算是,那又如何?別人可以看不起,但你不能,你是干這份差事的,你若是看不起,那就是看不起自己了。所以,既然你在干這份活,那就得好好看,干一行愛一行。干的好了自然前途無量。還有,不要蠻干,動動腦子,有時候便桶上貼上人名,方便辨認。還有不要欺負新人,萬一新人有朝一日鳳凰騰達,你就等于樹立了一個敵人。別以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皇宮里,一切不可能都有可能?!?/br> 說到這里,她又指了指張公公,一個藥膳房的管事,突然就成了大太監了,這不就是奇跡嘛? 張公公不悅的甩了甩手,示意鐘水月不要再指點自己了,他真的要咆哮了,內心里已經憤怒了第二遍,咱家沒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鐘水月卻不以為然,繼續往下說,“順勢而上是本能,安守本分是本職,缺一不可。你可要記住了!” 那公公點頭如搗蒜,“是,是,是,姑娘說的既是!” 鐘水月這才心滿意足的拉著張公公出去,算算時辰,應該過去三個時辰了,衛長風快馬加鞭也駛出好一段路了,這個時候張公公出發,應該追不上了吧。 鐘水月安心的舒口氣,讓張公公去忙吧,自己則再轉一會。 “這會你總算沒事了吧?”張公公氣惱的看著鐘水月,因為憋著氣,腮幫子鼓鼓的。 鐘水月看著青蛙一樣的張公公忍不住想笑,但還是忍下了,“沒,沒,沒事了,沒事了。您先去傳旨吧。我自己玩會去?!?/br> 張公公這才走,可剛走一半路,又有人急匆匆從后面叫喊,“張公公,張公公,等一下!”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個無名小太監,既然是這種沒靠山的人,張公公就直接毫不掩飾的發脾氣了,“又有什么事??!咱家已經很忙了,沒空跟你扯皮,邊兒呆著去!” 小公公被這股氣勢嚇楞了,剛邁開步子的鐘水月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張公公發起脾氣來還是挺嚇人的,可以想到自己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就想要。 小公公愣了愣,才想起有事要說,“張公公,皇上又有旨要傳,聽說張公公還沒出宮,就讓小的一路狂奔追上張公公?!?/br> 說著,小公公就把圣旨交到張公公手里。 張公公一看還真是圣旨,知道小公公是皇上派來的,才不敢再亂發脾氣,態度一轉,笑眼瞇瞇的問起。 “什么旨意,傳給誰?” 小公公又被這大轉變的態度嚇楞了,言語還有些打顫,“是,是,是傳給姮好郡主的。也就是皇上的御妹,皇上說既然都認了御妹,不給個封號,總是聽人家一口一個姑娘的叫也有失體統,所以就決定賜個封號?!?/br> 說完,小公公行了行禮,先退下了。 張公公和鐘水月一臉茫然,心想很好郡主是個什么鬼封號,皇上敢不敢再胡扯一點?好吧,一想到他是皇上,任性起來隨便弄個鑲金的人偶都能當令牌,還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鐘水月無奈的嘆了口氣,心中默認了,盡管封號有點難聽,好歹也是個郡主,這就好了。不過,皇上怎么知道有人總是叫她姑娘,這是不是意味著剛才的一切他都知道? 好像也是,否則怎么如此及時的叫小太監送圣旨過來,我去,想不到一個小屁孩子心機這么重? 不過,他是皇上,試問天下哪個皇上不心計重的?這么一想,鐘水月感覺自己不能再以看待小屁孩的眼光看待他了,因為他不是,他是皇上。 鐘水月正冥想之際,目光一抬,迎面對上張公公那張殷勤滿滿的眸子,嚇得連連后退了幾步。 “張公公,你,你干嘛這么看著我?你不是要傳旨嘛,還不快去?” 張公公哪里不懂這些,方才小公公的話已經再明顯不過了,皇上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