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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會隨便說出去。 其次,是王允當村長的事情。他不是衛家村的人,卻得到很多百姓支持,就這么當了村長。那幫百姓倒是神秘的很,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再找又找不到,很可能就是當初找他們演戲的江湖人。 最后,就是在他當了村長之后。邱找他想辦法掩蓋鹽的事情,怕衛長風查到。他就顯得意興闌珊,似乎根本不想幫忙。直到,突然聽到傳來消息,要封鎖碼頭的時候,他才勉強想個法子。 由此可見,王允其實是起義軍的人,那些找來的江湖人根本就是起義軍的。他們聽王允的,所以王允一定是個能力不小的人,說不定就是起義軍的頭目。 只要自己咬住他不放,他們起義軍如果還想相安無事的隱藏起來,就一定不想這事鬧大,就一定會來解救自己的。 第三百零九章 原來是你 所以邱一路上粘著王允的名字,就連打盹也不忘念著。 最后念得那些衙役都煩了,幾次敲囚車,他也不停。 另一位衙役只能這樣安慰,“算了,跟你一個將死之人叫什么勁。他也就這一天可以叫叫嚷嚷了,你還有一輩子呢,爭什么爭?!?/br> “哎,好吧,好吧?!蹦茄靡蹞u搖頭,換到前面趕車。 邱聽到將死這幾個字,就害怕的直掉眼淚,想想自己念叨了一路了,也沒人來救,就更加害怕,更緊張了。 但無論如何,這一路確實沒人來救,再過幾里路就到京城了,到了京城,守衛越發森嚴,到時候就更不會有機會了。 邱心想走了這么一路了,有機會的時候他們也不下手,看樣子,是不想救自己了。最后只能垂頭喪氣的掉眼淚,靠在牢籠里,發呆。 另一邊,得到消息的衛長風他們也著實苦惱,這會一向深信他的鐘水月也有了一次疑惑。 都這個時候了,還沒人出來劫獄,看樣子,他們似乎根本不想保邱,而只是想保扶邱上官途的人。那個人是誰?丞相? 不,應該不是。丞相有任免權是人盡皆知的,就因為權力大責任大,他不可能去任一個沒科考的人。所以,推薦他的人才有問題。 那個推薦的人會是誰? 時間緊迫,鐘水月來不及跟衛長風商量,就準備自己去找丞相問個清楚。 誰知道剛出門就看見一個熟悉的女人站在門口,雙手環胸,嘴角上揚,目光微冷。 “你,你怎么會在這?”鐘水月驚訝無比。 那個女人倒是不那么驚訝,十分淡然的看了她。 衛長風和衛光華都聽到外面說話聲,走出來瞧個究竟。衛長風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這不就是大河塘縣那個放毒的女人嘛,沒想到好久不見居然在京城。 女人看見他們都沒有任何的驚訝意思,而且也言簡意賅,“如果你們想利用邱的命逼那些人出來,那你們就想錯了。都押著走了這么多路了,也沒人劫獄。很明顯,他們想保的是跟這件案子有關的其他人物?!?/br> “你好像知道很多,那次送來燒毀了一半的一些試卷的人,是不是你?”鐘水月追問。 女人沒承認也沒否認,“我知道那天我看見禁衛軍第三波的領隊有問題。你們可以從他身上找?!?/br> 說完就走了,也沒交代自己的姓名,也不說為何要把這些告訴他們,她可以自己查,或者讓她那位楊大人查。 對了,楊大人,這女人上次說起過她的上頭是一位姓楊的大人,也不知道會是哪一位楊大人呢? 衛長風還在冥思苦想上面這些問題時,鐘水月已經決定研究研究這個領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爹之前說過。下雨的時候,正好是這波人值班,而且那個時候戚大人派人搶救書籍,他們也跟著搶救。那個時候亂七八糟的,突然有一個人跑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人這么多誰會發現有人不見了?!?/br> “可是一桶水澆從屋頂往下倒,會有人聽見的,動靜這么大,他們聽不見嗎?”衛長風納悶。 “不會的!”鐘水月細想了想,“當時情況混亂,腳步雜亂,又下著雨,大家搶救書卷的時候難免碰到書架,導致一片混亂。這個時候水桶從上面倒下來是沒有問題的。誰都聽不見,問題在于,水桶是何時放在上面的。在放到屋頂上之前,又放在哪里?” 衛光華聽了之后,覺得這的確是個大問題。 “還有,那姑娘到底是從哪里發現這些的,她似乎清楚的看明一切,可為何就是不肯出來作證呢?既然不肯作證,又為何要說出來,搞不懂?!?/br> 衛光華無奈的搖搖頭,明明很簡單一件事,只要那女子愿意說的話,一切就好辦了,偏偏不愿意說,而且此刻也不知道人在何處,這就讓他們有些棘手。 “盯住那領隊,相信很快就能知道真相?!毙l長風說道。 衛光華覺得有道理,立刻派人盯緊。 而這個時候鐘水月也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哎呀,現在幾時了?” “午時!” 衛長風回答,回答完才想起來還有一事沒辦,得立刻,“不好,出事了!”說罷,趕緊沖出去。 鐘水月在后面喊叫,“趕緊的!人命關天!” 京城刑場,邱已經被帶到了斷頭臺,此刻就跪在那里。只要到了三刻,便開刀問斬,邱已經嚇得嘴唇發白,神志不清,嘴里一直念叨著王允的名字,盡管此刻已經希望渺茫,卻還是希望他能出現救救自己,并且心里已經下定決心。 只要他肯救自己,這輩子他就跟著他們干了,起義軍也好,造反也罷,都行。 但事實上,他期盼的人沒來,一直不曾期盼過得人來了。 “刀下留人!” 衛長風策馬揚鞭而來,手里握著的是皇帝給鐘水月的令牌,“大人,這是皇上御賜的令牌,見令牌如見皇上。因為事出突然沒先告訴大人,還請大人莫要見怪?!?/br> “這,真是皇上的意思?” 臺上坐著的行刑官,雖然聽說過這塊令牌,可是看看那雕刻那字,心理就有些別扭,這,這真的是皇帝的御賜令牌? 衛長風十分嚴肅的反問,“假傳圣旨是欺君之罪。我就是想玩也不會拿自己的命去玩,所以大人盡管放心?!?/br> 那大人想想也有幾分道理,就叫人撤了刑具,把邱從斷頭臺上拉回來。 “那皇上說如何處置此人?” “暫且打入大牢,聽候發落?!?/br> “來人,將其打入大牢,聽候發落?!贝笕税l話。 衛長風拱手做謝,“做謝了,大人!” 大人點點頭,而衛長風已經駕馬而去了。剛從生死邊緣拉回來的邱還沒回過神來,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幾日后,經過大家的努力,連日緊盯,終于發現了那領隊的一些蛛絲馬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