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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主的冒汗。 衛長風一直緊握著她的手,并且替她接了話,“不是他殺的?死于意外,是前縣令在追捕他的過程中為救另一個被溺死的人時候,不小心自己溺水身亡了?!?/br> “這么說,我兒子真的沒做過惡事?”婦人聽到這話,松了一口氣,激動的追問下去。 衛長風只肯肯定的點點頭,“沒有!純屬意外!他說前縣令的死也在他的意料之外。如不是因為救人,就不會出事了?!?/br> “我就說嘛,可他們不信。小年,阿霞,你們聽到了吧,你們的長兄是好人,是好人??!”婦人百感交集,眼底劃開了淚水,淚水模糊了視線,卻笑得異常開心。 衛長風不解所以,回頭看了眼鐘水月。 只有鐘水月知道,“因為龍王招兵的事情,大家都在猜測縣令是不是也是惡人所以才被殺。再加上陸善行刑前很多百姓去看望,就更加叫人懷疑前縣令的為人。大嬸很苦,忍受著各種煎熬就期待著兒子沉冤昭雪的一天?!?/br> 衛長風明白了,不得不說這樣的女人實在太偉大了,同時也叫人心疼。 “大嬸,一切都已經煙消云散了,現在您還有一雙兒女,也算是上天給你留下的禮物?!?/br> 婦人使勁點點頭,把兒子摟得更緊了,“誰說不是呢?我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將來還要看著他們成家立業呢!” 鐘水月也跟著感動了,落下了淚,衛長風緊緊抱著她。 在婦人家吃過飯,他們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衛長風坦白了一件事,“這個陸善是地令殺手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br> “嗯?”鐘水月納悶,“什么時候的事?” “在樂郊的時候知道的。那天封桐急匆匆來找我,說是把你弄丟了。于是我們去找了一會,也知道你們會去樂郊。所以我們就去了,碰到了這個人。但當時蒙著面,交過手,知道他的身份。到了隆里縣之后,我就懷疑過,但始終沒看見他出手,所以才不得不細細追查下去?!?/br> “原來如此,原來你們早就交過手了。那你怎么不早說?” “現在說也不遲啊?!毙l長風說道。 鐘水月想了想,好像也是,反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其實說不說都無所謂,沒什么要緊的。 “不過我這么主動的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娘子大人了,是不是證明我很乖呀?”衛長風畫風突變,又變成了以前那副痞子樣摟著自己,笑得全面開放,臉上的肌rou顫抖的連胎記都扭曲了。 鐘水月忍不住抵抗了一下,但對方摟得太緊,動彈不得,而且一點點壓身過來。這就讓她隱隱的感覺到了不好的預感。 趁著衛長風的頭還沒完全靠近自己之際,鐘水月很不客氣的拿出發釵,“小心點啊,這可是你送給我的定情禮物,回頭讓你弄壞了,你就死定了!” 衛長風看見發釵橫亙在兩個頭之間,才不得不無奈的縮了回去,同時臉上露出寵溺的笑意。 “你居然把它保護的這么好,這么久了還嶄新嶄新的,看來是不需要新禮物了?!?/br> “什么!你,居然給我省,禮物!看來是不想要兒子了!”鐘水月眉頭一斜,很不客氣的拿他的子孫后代做威脅。 衛長風嘴角抖了又抖,隨后一把力十分霸道的將其摟在懷里,一個轉身壓在墻邊,手一伸,飛快的將其圈禁。 精致的五官強行霸占了她的視線,衛長風手指一挑,挑起她的下巴,嘴角上揚勾起一朵花。 “月兒,你想要禮物也成。得看你表現,乖的話咱就買,不乖的話,啥也沒有了!”痞痞的聲音透著磁性,渾身的香味誘發曖昧的氣氛,撥弄的鐘水月的心狂跳不止。 鐘水月終于敗在他這張好看的臉下,都忘記了反駁,轉而一副小女人嬌羞的模樣,輕聲細語,“相公,你,你到底想要啥?奴家依你便是了?!闭f完,還不忘拋了個媚眼,她這是妥妥的撩漢子。 不過是自家相公,想撩就撩,想怎么撩就怎么撩,誰管得著! 這么一想,好像心跳的更快了,而且,而且,還有股燥熱的感覺火山噴發一樣。鐘水月只是想撩他一把,看看他的囧樣,但沒想到引火上身,自己差點把持不住。 衛長風一愣,從未所見鐘水月這么溫暖的一面,而且在這種夜色人靜下,小路高墻上,很容易,嗯,他已經感覺到某處一暖,忍不住大吞了口口水。轉而松開手,冷靜了一下,才說起正事。 “我就想知道你那天跟毛灼華單獨說了啥。只要乖乖的像我一樣老老實實交代,為夫就給你買好多好多禮物,好不好呀?”說完又一副誘拐良家婦女的模樣看著鐘水月。 鐘水月感覺腦袋一道閃電劈過,然后整個人都清醒了。她明白了,難怪一開始衛長風就主動交代某些事情,然后又用禮物威逼利誘,原來是想知道這些呀。陰謀,陰謀??!虧得自己還以為他想,想…… 咳咳,不想了不想了,鐘水月漲紅著臉,惱羞成怒,氣鼓鼓的甩了一句,“衛長風,你這個不解風情的臭男人,看鞋!” 說罷,脫下一只鞋狠狠的扔了過去,衛長風一個側轉身躲開了,鐘水月趁機小跑著回去了。 衛長風一路緊跟。 到了縣令府上,剛進大門就看見毛灼華提著包裹呆站著,他看見鐘水月過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頗為尷尬。而鐘水月也有一點,兩人對面而站愣了一會。而這時,衛長風帶著她的鞋走了進來。 第二百四十三章 轉告你朋友 衛長風看了他們兩人一眼,盡管知道沒什么關系,但還是忍不住心里泛酸,偏偏自己此時喬裝打扮了一番不宜亮出身份,就更沒資格站在這里了。 所以才格外的感覺辛酸和委屈,但也是強忍了,故作淡然的姿態走了過去,擦肩而過時,只留下一句話,“鐘水月,你可好好想想,別辜負我……朋友,也就是你明媒正娶的相公。不,是明媒正娶你的相公!” “你給我站??!”鐘水月憤怒,之前他就死乞白賴的想著法子套話,這會要在不親耳聽到,指不定還要干嘛呢。 鐘水月上前一步就拽住了衛長風的胳膊,將其拖了過來,“那你就轉告你朋友,叫他別小肚雞腸!” 毛灼華見兩人拉拉扯扯,又見那個叫小風的手里拿著鐘水月的鞋,鐘水月又一只腳光著,說沒有事,很難相信。 “想不到你,你一眨眼,就……”說這些話的時候,心里長長嘆了口氣,眸子越發暗淡了。 他還以為鐘水月是個從一而終的女人,這樣自己輸得也就心服口服,可為什么自己陪在他身邊這么久,不對自己動心,反而對一個半路認識的丑八怪動心,而且還如此不成體統。 “我,我……”鐘水月想解釋,但衛長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