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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恨不能占為己有、他喜歡她,所以才偷偷的親自刻上她的名字。 第一次買發釵,第一次抱著一個女孩,第一次為一個人奮不顧身即便身上潑了糞水,第一次心跳混亂…… 許許多多的第一次,在不知不覺中早已發生。只是他后知后覺,才發現罷了。 沒錯,這就是一種纏綿的情愫,一旦承認了這種情愫,才發現一切都豁然開朗,才發現自己似乎并不怎么懼怕鐘水月了,才發現原來內心里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才發現那個公堂上滔滔不絕威風凜凜的衛長風又回來了。 的確,他是愛上了她,但不知何時,情已經深種,他決定不再逃避。既然鐘水月也是真心愛著自己,那還逃避什么。 只是,也不能便宜了這個女人。她背著自己偷偷跟母親連成一線,處處進攻害得自己跟小綿羊一樣,威風盡失,丟進顏面,不行!他要討要回來,日后的日子里,只有他進攻,不許她胡來。 衛長風想到這里,嘴角又勾起迷人的邪笑,眼底滿滿都是甜蜜的神色。 夜晚悄悄降臨,鐘水月在酒鋪里不安分的等了一整天也不見那該死的跑來道歉安慰,或者請她回家。 “算了算了,這種爛木頭連自己的心意都弄不明白,更不用說別的了。估計到現在都不知道老娘在生氣什么吧?!?/br> 第一百四十四章 鐘水月回到衛府 鐘水月想到在現代時,貼吧里看到的各類女朋友吐槽男朋友的帖子。男朋友還真是情商低,非得女朋友說明白為什么生氣,氣點在哪里,然后他才安慰。衛長風恐怕也是如此。 罷了,不等他了,還是自己回去吧。就說來拿床褥,看他會不會攔著自己。 這么一想,她立刻收拾了收拾,又急急忙忙趕回衛府。 此時已經天色已晚,衛府除了守門的下人之外,其余人似乎都睡了,畢竟一路走來燭火都是熄滅的。 真是沒想到,自己丟了,衛家人竟然不緊張,尤其是那個衛長風,竟然不聞不問,還能睡得這么香甜!想到這里,鐘水月就一肚子怒火。 “你總算是回來了?” 昏暗燈光下,衛長風的聲音在某處響起。 鐘水月抬頭望去,瞧不見人影,就知道,他應該是躲在陰暗中,何況整個衛府只有門口的燈籠有光,看不見也正常,但是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算這小子有點良心,還知道要出來。 鐘水月憋了一肚子的氣,只因為聽到了衛長風的聲音,就十分沒骨氣的消了一大半。 “衛長風,你給我出來!” 不遠處修剪過的樹枝里傳來一陣簌簌聲,接著一個人影就站在鐘水月面前。來人嘴角上揚著好看的弧度,眼底流淌著一份居人之上的霸氣。 鐘水月悶哼一聲,心想,看他這態度也是不會與自己道歉的,枉她一直照顧著他,對他這么好。 這么一想,那脾氣那無名之火蹭蹭往上竄,“衛長風,你真是夠了!明知道我這么晚還沒回來,為什么不來找我!” 對這樣的情商白癡,她也只能直說了,生怕拐彎抹角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好像很希望我來找你?”衛長風嘴角一勾,半低著頭,目光正好變成俯視而下,談笑的鼻息溫暖的撲面而來,弄得鐘水月又癢又難受,還有些心煩意亂。 “當然……不是啦!我怎么可能希望你來!但是,但是你身為我哥兼,關心一下我的死活是不是理所應當?” 鐘水月反應那個機智,脫口的話來了個大轉變,機順理成章又心花怒放,現在就看他是什么反應了。 她把頭抬得高高,借著這樣的充分理由,內里也就有了十足氣勢,看向衛長風那雙細狹的鳳眸時,也毫不畏懼。 衛長風一直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的眼睛看,似乎要洞察一切一樣。但就在沉默了許久許久,他卻莫名其妙的笑了。 “你白天不是說酒鋪事忙,回酒鋪了嗎?既然一整天都呆在酒鋪,我又有何擔心的?”衛長風說完,故意沖她眨眨眼睛,心里的油然而生一種莫名的玩味,尤其是跟她斗嘴就特別爽。 “你,你,你厲害!” 鐘水月氣的滿臉通紅,此刻內心里就跟貓爪一樣,恨呀!既恨衛長風這不解風情的,又恨自己瞎了眼,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一塊木頭,還是一塊抹了油的木頭,狡猾的很! “不跟你說了!” 鐘水月狠狠瞪了一眼,與其擦肩而過,而后心有不甘又故意撞了他的肩膀。 這一撞,倒是衛長風沒什么,她自己倒是疼的咬緊了牙關,右手微微抬起輕柔了一把,才又繼續往前。 衛長風看的清楚,也徹底相信了母親的話,她的確對自己有著情愫,而自己的心也在不知何時緊跟了她。 眼看著鐘水月就要擦肩而過,衛長風大手突然搭上她的手腕,接著一用力,鐘水月一個踉蹌跌撞在他身上。 衛長風飛快的一個轉身,順勢抱住了她,就在氣氛十分曖昧,且她的心跳的飛快時。衛長風卻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不好意思,唐突了!” 什么!耍老娘呢!鐘水月又一次火燒一樣掃了他全身,而后才憤然離去。 衛長風下意識的跺了跺腳,感覺渾身上下真的被火燒了一樣,不得不說這丫頭瞪人的本事如火純情啊。 不過他喜歡,并且還要孜孜不倦下去。誰讓前面這丫頭一直窮追猛打,弄得自己毫無準備,很是難堪。所以他打算要反過來,男人嘛,總得先主動,讓姑娘家追算個什么事。 這一晚,鐘水月躺在床上恨得難以入眠。 而衛長風則是興奮地難以入眠,真沒想到原來愛就是這種滋味。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要惹她生氣,看她奓毛,自己卻有著說不出來的歡愉。 這樣,一夜好不容易過去。衛長風故意起了個大早,準備去后廚堵她,那丫頭果然十分勤勞的在后廚忙活。 只是多了一層酒鋪老板的身份之后,在衛家也只是給老夫人和衛長風做飯,其余下人的伙食不歸她管。府里上下下人的安排和活計她也不管了。 鐘水月在后廚一邊殺魚,一邊嘴里喃喃自語,“打死你個小人頭,打得你滿地找不到牙!打死你個衛長風,打得你榆木腦袋長木耳!打死你……” “你在干什么?”衛長風冷不丁的出沒,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鐘水月手中,那已經被拍的不成樣的魚頭。 鐘水月一直憤憤的發泄怒火,而且料定這個時間衛長風還沒起來,所以沒注意。冷不丁的這一叫,嚇得她丟了手里的菜刀。 幸好,菜刀只是掉在腳邊并沒有任何意外。 衛長風親自彎腰撿起,遞到她面前。鐘水月欲伸手去接,誰知道對方一個抬手,有意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