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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有人想出了緣由, “大,大,大人,他們好像是喝了酒的緣故?!?/br> “胡說,本官也喝了,本官怎么沒事?”衛長風嚴厲的反駁了。 那個人也不敢再說,因為好像真是如此,在場的那些沒事的百姓當中也有不少人喝了酒,為什么會沒事呢? 這時候,百姓們顯得格外的團結一致,那些喝了酒的百姓們指出,“大人,我喝了鐘姑娘釀的那壇葡萄酒,沒事?!?/br> “我喝了張鄉釀的黃酒沒事!” ……這么一排除下來,就剩下那壇黃酒了,衛長風忽然站起身,恍然大悟一樣的指出,“那大概是這樣了!這里的大人還有族長都喝了三種酒。本官不勝酒力,自知白酒燒身,并沒有喝。所以才躲過一劫,看來本官還是幸運的。來人,把鐘承谷看緊了,尋大夫,看看這幾壇酒的問題!” “不可能!大人,我的酒不可能有問題的!”鐘承谷非常堅定,“這一切釀酒手續全部都是在大家的監視下完成,草民怎么會趁機下巴豆?!?/br> 他這番說辭倒是在理的很,不明真相的人都會這樣以為。但是衛長風就是知道此人的秉性才懂,他的這種肯定其實是因為自己并沒有在自己的酒里下巴豆,所以才十分肯定的說。 “沒有?那你為何笑得如此jian詐?本官已經觀察你很久了,當釀酒師知道酒有問題,并且還不知道是誰的就有問題時。張鄉和鐘水都十分緊張,生怕是自己的酒有問題,而你卻表現的十分淡定,的好像很確定一樣。這你作何解釋?” “這很簡單!因為草民沒做過,問心無愧,當然不擔心?!?/br> “你的意思,他們在暗中做手腳,所以才聽到酒有問題表現的很心虛?剛才你也說了,眾目睽睽之下釀造的酒,是不可能下巴豆的。所以他們的酒在釀造時也是沒問題的。但當聽到有問題時,還是不約而同的緊張了一下,而你卻沒有。這么自信?不怕有人暗中給你的酒里面下毒嗎?” 衛長風這話,字字句句敲擊的鐘承谷心虛不已。因為他的確就是這么做的人,也不排除別人也玩這招。而且聽衛長風的口氣如此堅定,恐怕真是自己被人算計了。知道這一步,最嘴硬是沒有用了,只能跪下來喊冤,態度也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大人,大人冤枉啊大人,草民,草民怎么會在自己的酒里下毒呢。再說了,就算是要下毒也是往別人的酒里下毒。大人,這件事一定是有人陷害的,大人!” 鐘承谷被人抓住,沒了之前場面上那囂張得意的氣息,變得市井和軟弱多了,這才是他的本性,卑鄙小人。 鐘水月在一旁雙手環胸,目光鄙夷的掃視著,心中大為暢快。 鐘承谷,轉過頭來,目光落在鐘水月身旁的張鄉身上,“我知道了,大人,是他,一定他陷害我!他是我師兄,我們師承一人。在師父家的時候,師父就特別看重我,所以他嫉妒我,冤枉我!” 第一百二十二章 衛長風又破下毒案 “我,我沒有??!大人,草民這些日子一直在鋪子里辦事。鋪子里的伙計和掌柜都能作證!”張鄉立刻擺出人證證明清白。 “好了,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官自會查明白!”衛長風故作嚴肅,打斷了他們說話,靜等大夫過來。 大夫來了,的確在鐘承谷的酒壇里發現了巴豆,而且量不少。如果不及時開藥方,恐怕有生命危險。 于是大夫開了藥方,衛長風立刻派人抓藥。 “鐘承谷事到如今,還有何好說!”衛長風怒道。 鐘承谷不服,“大人,這明顯是栽贓嫁禍呀,大人!” “好,你要證據是吧?來人,抬上來!” 不多久,族人就抬上來一些東西。上面擺著寫有名字的黑字紅紙。這張紙是貼在酒壇上做標識,等啟封之后,再摘去,拿著酒壇給鄉親們品嘗。沒啟封前做個標記,好清楚知道誰是誰的。 但這種寫有鐘承谷名字的紅紙上面,明顯有指紋,還有,抬上來的三個酒壇都或多或少有些痕跡。 衛長風舉得很高,方面大家看清。 “看見了吧,這就是證據。這張紙上有指紋,對比鐘承谷的手指就不難猜出了。我想整件事情應該是這樣的。他擔心別人勝出,于是搞了小動作。但酒窖里光線黑暗,加上做賊心虛,他沒看清楚名字,只是看到兩個字就斷定不是自己的。就往里面下了巴豆?!?/br> “那為何只下了一壇,而不是兩壇呢?”其中一位鄉民問。 衛長風笑道,“因為當時本官正好來了?!闭f著,他又說起了當晚的場景。 那一晚,衛長風不放心這里的情況,便過來看看…… “大人!”守著酒窖的族人向衛長風行禮。 衛長風看了一眼此人,嘴角留有,口氣中還帶著飯菜味,看樣子是剛吃過,連嘴都沒來得及擦,周圍地上卻沒有任何的骨頭rou末,便問道,“出去吃的飯?” 那人知道言外之意,不好意思的跪下了,“實在是,俺娘們……俺娘們想見我,我也是沒辦法,就走開了一陣,大人恕罪??!” 衛長風身后的衙役聽聞后,偷笑了起來,那族人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起來吧,夫妻感情深厚是好事,本官不會責怪的。對了,其他人呢,都去吃飯了?” 族人點點頭,我們都是輪流的,吃飯時間,守衛稍微松散一點,但是大人放心,我們無時無刻都在的,不會讓人鉆了空子。 之后衛長風就去了里面,果然看見有人進來的痕跡。衛長風心中有數,偷笑了笑出去了。 視線回到現場,衛長風道,“本官當時還特意看了看,絲毫沒有任何不妥。要不是大家吃了酒鬧肚子,本官也不會注意到任何細節,也不會猜到是鐘承谷在暗中搞鬼。各位再看看這幾壇酒缸上的痕跡。應該是鐘承谷,手上粘,順手往別的酒缸上一擦,才留下這種痕跡?!?/br> “你,你,你胡說!你冤枉我!” 鐘承谷眼睛暴怒,面目猙獰,想是要吃人的野獸一般。 衛長風卻依舊風輕云淡,“我怎么胡說了?那你如何解釋這上面的指紋,還有,你如何解釋那段時間的去留?可有人正?” 鐘承谷無話可說,不遠處草叢里的丞相大怒,怒不可遏,大手一揮,“來人,把他抓起來!”然后又繼續蹲下身。 衛長風這才想到,丞相大人蹲了這么久,也該擦屁股了,于是命人分發草紙,恐怕鄉親們也沒有,一同分發了。 丞相大人和幾個鄉親們都已經蹲了很久了,腿都麻了。幸好衛長風及時送來草紙,不然真不知道還要蹲多久。 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草紙自然要差一些,鄉親們習慣了,沒多說什么。但是丞相身邊的幾個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