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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寵了嗎?嗚嗚,這,這,上哪說理去。 鐘水月欲哭無淚,苦著臉看了一眼衛長風。而這時候衛長風被衛老夫人叫過去陪他們說話。 衛長風聳聳肩,遞過去一個同情的眼神,表示自己也幫不了忙,何況自己此刻也水深火熱著呢,自求多福吧。 于是鐘水月苦哈哈的去后廚了。 衛長風到了大堂,衛老夫人就迫不及待的拉過兒子跟他介紹,“長風啊,邱夫人和邱員外領著邱姑娘來了。對了,這位邱姑娘就是畫中的那位邱員外遠房堂哥的女兒。沒想到她正好來玩,就碰上了。正好,今們好好聊聊?!?/br> “原諒你就是邱姑娘啊,幸會幸會?!毙l長風禮貌性一笑,打了聲招呼。 邱姑娘看上去臉色不好,勉勉強強嘴角擠出一道弧。 衛長風也沒多想,轉而看向了邱員外和邱夫人,笑道,“邱員外和邱夫人還真是說到做到,才說改日登門拜訪,誰知當天就來了?!?/br> 邱夫人笑得嬌羞欲滴,如一朵鮮花含苞待放似的,“我們也是碰巧的事。前幾日衛老夫人就說要讓我帶著侄女過來。正好今日她來,我們便帶來了,也好登門拜訪給大人陪個不是?!?/br> “不敢,不敢,美人在場,本官豈敢責怪二位啊?!毙l長風口齒伶俐的化解了尷尬。 邱夫人和邱員外覺著氣氛很妙,便開始說起侄女兒的事,“大人,草民侄女素問大人威名仰慕已久,如今好不容易見上面,大人可否陪同侄女聊聊,也好圓了她的夢?!?/br> 邱員外說的十分委婉,但是衛長風早就聽出各種含義,不過是想借機撮合衛邱兩家的婚事。這個邱家還真是會做生意。 但衛長風不說破,只是似有若無的點了點,“當真只是聊聊這么簡單嗎?” 這一說,邱員外和夫人有些尷尬,衛老夫人臉上也掛不住,努嘴輕咳,眼神責怪兒子的無禮。 但是衛長風卻不以為然,笑得風輕云淡,看不出端倪,“若是如此,本官連這種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反顯得本官不君子了。聊天自然是高興的,何況還是跟美人閑聊。不過嘛,閑聊之前,本官有幾句話,想跟邱員外和邱夫人聊聊?!?/br> 第五十章 真相逐漸浮出水面 “什么?”邱員外下意識蹙眉,目光看了一眼邱夫人,隱隱覺著不安。 邱夫人也十分忐忑的回視了一眼邱員外,不敢多言。 衛長風看兩人如此緊張的模樣倒是大笑起來,但笑完又忽然認真嚴肅了些,讓飯桌上的氣氛瞬間跌入冰點。 所有人都忍不住屏氣凝神,衛長風緩緩開口,“本官實在好奇我離開之后,邱員外跟陳掌柜又聊了些什么?!?/br> 之前衛長風讓鐘水月偷聽,但一無所獲,想來他們這些老狐貍已經有所警覺。 既然不能側面打聽,索性正面詢問,就不信自己這個縣令問起,邱員外還能緘口不言?只要開了口,多少都能打探一些蛛絲馬跡的。 果然,邱員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怎么都想不到縣令衛長風竟然如此的直截了當,還以為他會暗中打聽。如此自己就可以裝聾作啞,但正面問起,不回答就有些不給面子了。 邱員外嘴角抖了抖,想用一些含糊之詞搪塞過去,“不過是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罷了?!?/br> “什么家長,什么理短?邱員外,本官想聽的自然是具體內容了。否則問你做甚?”衛長風并不買賬,反而氣勢越發的咄咄逼人了。 邱員外尷尬的看了一眼邱夫人,邱夫人的臉色也尤為的難堪,無奈縣令問起又不能不答。只能隨便想些說辭。 “是這樣,我們跟陳掌柜已經多年不見了。這次碰面,就問了問他這些年的近況,到何處生意,進展如何。他若是需忙的話,我們也可以施以援手?!?/br> “這些不是在本官的設宴上,陳掌柜都說了嗎,難道邱夫人回家之后沒告訴邱員外?”衛長風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他就是不信邱夫人所說的這些,分明就是搪塞自己的謊話。 邱夫人見糊弄不了,臉色就更加難看了皺著眉,冥思苦想最高明的糊弄之法。正巧余光一斜看見了身旁坐著的自己的女兒,心下有了說辭,啟口時游刃有余。 “其實不瞞大人,我們打聽陳掌柜的事情只是也想給女兒找個更好的女婿。你也知道,我們邱家并不喜歡繆絡這樣的書生。相反陳掌柜能白手起家,少年尤為值得多少人贊賞啊。何況他又是個生意人,跟我們邱家一樣。我和老爺都想要把女兒嫁給他,所以跟他聊得也不過是這些事?!?/br> “對,對,就是這樣!”邱夫人說完,邱員外一個勁的點頭。 衛長風不再多說,目光饒有意思的看了一眼對面而坐的邱姑娘,興致盎然的開口道,“看來邱夫人還真是cao碎了心。不僅想著給邱小姐cao辦終身大事,還給邱姑娘也cao辦了。好吧,本官所有疑慮都沒有了,我們繼續吃飯吧?!?/br> 邱夫人這才舒了口氣,低頭喝了口酒壓壓驚,邱員外也連忙吃了口菜。 衛長風看他們的舉止,又忍不住想笑,但沒有笑出聲,只是輕勾了勾唇。 衛老夫人這才開口,和事老似的上來圓場,招呼大家繼續吃。然后話題又繞回到了邱姑娘身上。 此時各色菜肴已經鋪滿了一桌,菜都做完了。鐘水月想出去,卻被金流擋住了去路。 金流雙手環胸,半彎著頭,目光斜視,態度囂張,言語里全是傲氣,“干什么去?” “我上茅房不行??!”鐘水月向來討厭這種得勢就變臉的小人,所以回答時也相當不客氣。 金流冷然一哼,嘴皮向上翻,“老夫人吩咐了,沒有她的命令哪都不許去。你呀,就好好在這呆著吧!” “那我尿急也不行?”鐘水月覺得不可理喻,雙手叉腰,怒不可遏的瞪著金流。 金流白了一眼,目中無人,“不行!你呀就是尿褲子上也不能出去!” “好,這可是你說的!”鐘水月一抬眸,計上心頭,雙手揪住金流的雙手,順勢往后一扭。 只聽咯咯一聲骨頭脆響,金流的兩條手臂就這么脫臼了。這還不算完,鐘水月直接騎上人家的身子,揚言要在她身上尿尿。 惹得金流哇哇大叫,哀嚎連天,更是破口大罵,“你,你無恥,卑鄙,下流!你,你不是人!” 金流急的都快哭了,誰能想到她居然會武功,金流感覺不公平,老天對她很不公平。 倒是鐘水月樂了,得意的騎在她身上吹著口哨,偶爾也來幾句無賴威脅的話。 “你再叫,再叫我就尿你嘴里!” 一聽這話,金流更委屈了,卻再也不敢張嘴,只能緊抿著嘴默默流淚。 鐘水月看欺負的差不多了,才出去。到大堂的時候就看見邱小姐端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