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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不以為然,甩甩手,就過去了,“哎呀,知道了,知道了。那我就謝謝縣令大人的提醒了?!?/br> 衛長風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把這一頁翻過去,而后說起正事,“王二,你真的除了斗雞沒敢別的傷天害理的事情?” 衛長風說的十分輕細,但這中言詞,還是不得不引起王二的注意。王二聽了后心里一陣咯噔,說話也沒之前那么底氣十足,開口前雙目下意識的眨了眨。 “大,大人,這話從何說起???您,您是不是嚇唬我呢?” “是不是嚇唬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呀,本官確實接到狀紙。說你呀了王家村王冉兮。人家姑娘至今還哭哭啼啼要生要死的。你說,多好的一位姑娘,如此的楚楚可憐,本官能不接嗎?” 衛長風故意說得夸張又細致,目光毫無錯漏的打量著王二的神情舉止。 王二聽到這三字,果然眼眸一低,喉結下意識一動,表情也開始變得正經嚴肅起來,“大人,您有十足的證據嗎?沒證據可不能血口噴人,別忘了您可是官。您得為您的言行負責任?!?/br> 衛長風不說話,雙眸瞇的更緊了,眼神死死盯著王二的臉,從他的額頭皺紋到眼角,到臉頰到下巴,甚至新長了幾根胡渣,都恨不得看清楚了。 王二也不說話,心里七上八下的,尤其是被衛長風如此一絲不茍的盯著,越發的焦灼不安了。 “大,大人,您有話就直說,別這么盯著我看了,行嗎?”王二有些不自然了。 衛長風局勢看他不自然了,才肯罷休,才又哈哈大笑,做回往常那不羈的逍遙縣令。 “沒,沒證據。就是聽到這消息特來問問,你若是有這案子就最好主動承認,本縣可以從輕發落,若是沒有也罷。本官自會用事實證明到底有還是沒有。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好好干,這條路往后少不了你們家也要走。為鄉親們修路其實也是為你們家修路,好好干!”衛長風說完,站起身拍拍王二的肩膀,引著鐘水月一塊走了。 等人轉過身,王二才偷偷瞧了瞧鐘水月的背影,尋思著這人是誰,總覺著眼熟,但正臉一瞧又不認識。 等走遠了這里,衛長風才轉過頭看向鐘水月,問起她對于王二的印象,“你可曾覺著這個王二有什么異樣?” 鐘水月雙手環胸,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有。此人能在短短幾日跟官差,犯人混熟,可見其交際能力極強。而且王二的娘子王氏手里有一幫人,我看王二這人的性格,十有八九這幫人是王二的。所以,這個王二不簡單,不僅是表面那種賣雞的小攤販,更不只因為手癢想斗雞的人。估摸著背后還有別的好處?!?/br> 衛長風點點頭,“所以這個案子,我得慢慢判,最好把他背后的情況都摸透了。今日算是小小的打草驚蛇一下,不知道這蛇接下來會有何反應?!?/br> “能有何反應,你都沒拿到有力證據,他會輕易亂動?越是這時候越是以靜制動。如果我是王二我就按兵不動,除非有足夠證據證明,我才會想盡辦法動用一切關系消除證據?!辩娝掠X著衛長風這法子不算靈。畢竟案至今還無有力證據,這么貿然驚擾王二這條蛇,根本無濟于事,反而顯得多余。 鐘水月雙手環胸,百無聊賴的踢著地上的石子,心想著法子,卻也無計可施,所以才會心煩意亂。 “誰說沒有?沒有有力的證據,我敢這么囂張?”衛長風斜眼一笑,明媚的眸子里迸發著耀眼的光芒,陽光下,他的輪廓明暗分明,笑意更透著智慧。 鐘水月忍不住雙眸緊盯,想聽聽他的有力證據。 但是衛長風笑而不語,只是留給鐘水月一個神秘的背影。鐘水月也不多問,隱約相信這位縣令大人一定能還以公道,所以很放心他的法子。 第二天,衛長風開堂審問,把王二直接帶到了公堂上,而后也把王氏,王冉兮帶上堂。之后又請了那客棧的掌柜。 那家客棧衛長風親自去查的,也是收到信條說客棧不正常,于是親自去查。果然在客棧查到了一條密道,外頭便是城外小樹林,王二他們在那斗雞。事后衛長風就把客棧掌柜請進大牢。 如今人已帶到。 等所有人都到齊了,衛長風才開堂審問,驚堂木一敲,直奔主題。 “王二,雖然昨日本縣問你有無涉及民女的案。你說沒有,不過今日人家原告就來告狀了。而且本官也找到了你在蘆葦叢中遺落的衣服碎片,更有客棧掌柜指認你每當亥時就去客棧斗雞。斗完回來,走西柳鎮那條路經蘆葦叢回家。而且客棧那條通往城外的密道其實不過是一個后門罷了。那成為小樹林距離西柳鎮最近,你就索性從西柳鎮那邊回去?!?/br> 第二十一章 王二案告破 衛長風簡單將王二的行走路線說了一遍。王二心里一個咯噔,不得不說衛長風說的全對,看樣子真是那客棧掌柜說的。 王二目光一瞥那掌柜而后又迅速收了回來,“大人,這,這也不能說明什么呀。草民習慣了從村里往本鎮走,去客棧斗雞。而后再從西柳鎮回去。因著客棧那里的小密道通往的地方離西柳鎮近,而西柳鎮離我家最近。我當然是選最近的路子?!?/br> 王二說的沒錯,正常人也會挑選最近的路回家。只是衛長風心里在盤算另一件事,這家客棧既然都做了密道為何不把最后通往的地方做的更隱秘一些。隨隨便便把密道的通口通向郊外樹林,無茅草屋遮擋也無山洞,就這么在樹林里斗雞,倒不如直接叫他們去樹林斗雞就好,免去了客棧這一路。 要知道王二從家出發向西經西柳鎮到達斗雞的樹林可比經過客棧再經密道更快捷。為何還要舍近求遠,這不是很奇怪嗎? 他在想這里頭又有什么道理。 “那你直接去樹林斗雞不就好了,何必走這么遠去客棧再由客棧的密道過去?”衛長風皺著眉,好奇道。 王二不以為然,淡淡然的解釋道,“那樹林空無一人,不,可以說是雞不生蛋鳥不拉屎。我沒事去那干嘛。自然是平日里去客棧與酒友,雞友,聊天喝酒。也就空暇時候才約著一塊斗雞。所以嘛,我們主要以飲酒作樂為主。去客棧無疑是最好的選擇?!?/br> “可是掌柜的說你經常斗雞,這你又該如何解釋?”衛長風反駁道。 王二聳聳肩,依舊不以為然,“對呀,我就喜歡這些。雖然偶爾玩一玩,但是我跟掌柜的很熟悉,大家老朋友了,自然在他看來我經常玩咯?!?/br> 王二的這些話衛長風再也無法反駁了,可隱隱的總覺著哪里說不通,又被繞的糊涂了,感覺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衛長風呼了口氣,重新調整思緒繼續往下說,“王二,事發那日掌柜的說你又來斗雞,又去了郊外,而后經